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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看得入眼这些个书生穷酸相,所以止戈书院也不可避免的安静了下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止戈书院虽然安静了下来,但那只是相对而言,文人,哪个不是满腔抱负、一脑子悲愤呢,更何况,新朝虽立,得益于清太祖以汉治汉的政策,旧朝的官员还是有许多得到了留任,起码在这川西、川南之地,十官有五六都是出身于止戈书院。
男子从茅房之中转出,穿过一重重的院落,偶而跟几个早起的同窗打个招呼,却并不停留身子的直赶到书院的大门口,直接取下厚实板门的门栓,出了一身毛毛汗才推开两扇厚实的书院大门。男子向外一望,顿时大吃一惊,就在止戈书院正门外,沿着大道两侧种着两排象征正直的松柏,并摆放着一个下马台、解剑台。而现在,一个一身玉色遥�赖亩��嗨昴凶樱��驹谙侣硖ㄖ�贤�抛约盒ΑD凶用偷鼐醯茫�飧瞿昵崾樯�Φ煤苄岸瘢��僖豢凑飧瞿昵崾樯�乃�郑�偈贝笈��飧瞿昵崾榈淖笥沂指髦匆回遥�厦媸樽牛汗谖辶�刂���霉阆醚�孔鹣停�越褚潦迹环鼍磐虺潭�希�溉翰牧⒚�菩校�牍盼�健U饬娇槌へ艺�侵垢晔樵旱牡拈毫�D凶用偷鼗赝肪统�攀樵壕褪且簧�盒牧逊蔚目窈穑骸霸褐鳎�腥颂吖堇戳耍 �
宁静的书院仿佛鸡窝里突然钻进了黄鼠狼,猛然间就鸡飞狗跳起来。咚咚咚咚忙乱的脚步声,怒气冲天的惊呼声源源不绝从各个房间传了出来。许多早起的书生纷纷穿过花园、回廊跑到大门之前,纷纷用惊奇的眼光围观这个稀世宝贝。为什么是稀世宝贝呢,书生踢馆可不比武师,武师只要你能打就成,所以踢馆时有发生,而书生踢馆可就难得一见了,毕竟文无第一,辩来辩去都是个扯皮的事情。更何况,张口难敌众舌,所以书生上门踢馆,说这人笨都是错,因为这个根本就没有脑子。一众书生对徐殊表示强烈围观,指指点点的评论着包括徐殊眉毛在内的一切细节。
半柱香时间之后,止戈书院的院长陈知章怒发冲冠的从院门之后转出,屁股后面跟着的弟子急忙识趣的替院主把掉了一截的腰带掖好,再替他把头巾端正一下,只是这个弟子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原来这个院主身上满是精虫的腥味儿。沿途的弟子见到院主急忙让开一步,给院主腾开一条小路穿过人群。陈知章愤怒的钻出书院的大门,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下马台上的徐殊,顿时两人四眼相对就互相打量起来。
陈知章年约六十,须发花白,脸色红润,腰圆颈肥,鼻头都是浑圆,显然日子过得相当的滋润。陈知章原本满脸的怒气之中还带着几分担忧,可一见到徐殊这个模样,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拳怕少壮,学怕老奸,这是颠倒不破的真理,陈知章已经是到了知天命的年龄,读过的书要论斤称,喝过的墨要论桶装,识得的字,比那天上的星星绝不会少,懂得的理,更比乱麻还更能糊弄人,陈知章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沉声道:“阁下是何方学士,敢来我止戈书院捣乱,念在你年幼无知、无处受教,本院主就不计较了,速速给本院主磕九个响去吧!”
徐殊嘿嘿一笑,面对着突然安静下来的人群缓缓的说道:“知章、知章,原来是无知嚣张的意思啊,我现在才弄明白。你这种人就莫要四处误人子弟子,这两块匾,我就拿回家去当茅房踏板得了,不错,还挺结实。”
陈知章勃然大怒,这个黄口小儿,给他指条活路他不要,非得往屎坑里蹦,还哭着喊着想在尿池中扎谜子。陈知章怒声道:“无耻小儿,不知礼仪廉耻、不识忠义诚信,老夫再给你个机会,再不跪下磕头认错,老夫就让众弟子扫你出门,打断你手脚,挑断你舌根,让你知道天高地厚。”
四周的一群书院弟子也纷纷激动起来,书生本来就是敏感的,在一众人的眼里,徐殊根本就不是来论理辩事的,而是活生生来耍赖皮的。一众弟子也不禁都忍不住叹一口气,以为好不容易能有点热闹看,谁知又是个熊包。几个书生挽着袖子子上前来,要逮住徐殊狠揍一顿,书生手无缚鸡之力那是瞎扯,四十岁的老娘们他都能弄翻几个。
徐殊嘿嘿一笑,这些个书生的确猜对了,他本就不是来论理辩事的,他就是来存心捣乱的。徐殊虽然自认不算笨,可就是因为不笨,所以才绝不会跑来跟一大群书生理论。人是要分层次的,徐殊现在,早就已经超过了需要讲理论事的层次,现在的他只讲拳头。徐殊猛然道:“天下乱时,尔等书生一不可杀敌,二不可救国;天下难时,尔等书生也不可救民,更不可平世。整日吊文拜酸,哭天抢地,不种粮济世,不栽棉御身,不造车利行,不经商荣市,你等这些个书生,真是无用透顶,浪费世间粮食,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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