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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把陷阱底部的竹尖刺抽出来,掰断尖子,夹在付馨竹断腿四周固定,再扯了一些山藤死死绑住。至于背部的伤,就只能抹点金创药了事。
徐殊出了陷阱,找了条山泉,用锦帕湿了些水弄到付馨竹口中,再装锦帕折叠一下,敷在付馨竹额头上防止烧,就坐在一旁,晒着春天的暖阳打起了瞌睡来,心里还在感叹,不知是谁家的陷阱,野兽没猎到,倒猎到个美人儿!
迷迷糊糊不知过去了多久,“嗯”地一声,付馨竹就微微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第十二章 这个丫头真他妈的重】………
付馨竹一醒过来,就回想起了自己和一群弟子顺着暗道逃命,在出口处被人埋伏,原来派出去分化霸天门、神龙帮的两个未归长老,投降了两大门派。这两名长老是自己父亲时代就在位,一直忠心耿耿,这条密道知情人虽控制有限范围内,但也包括了这两名长老。自己和几十号弟子分头突围,这一战,是付馨竹有生以来最惨烈的一战。三十多号人面对近百号人的围杀,还有两个对自己功夫知根知底的长老,霸天门、神龙帮两大掌门齐到,这两大帮派掌门垂涎自己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又怎能放弃这个纳入**的绝世良机。
一次次的必杀危机,那两大帮掌门和两个长老都没下杀手,自己才得免香消玉殒,一名名弟子为了能掩护自己突出重围,浑身浴血还状如疯魔,多少人的性命才换来自己逃生?她数不清楚。付馨竹的悲伤无法控制和掩饰,逝去的人、过往的事,是怎样的刻骨铭心。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子,人前的坚强果断掩饰的都是孤独和忐忑。在飞虹派烟消云散、自已跌落陷阱里晕倒的一刻,她满是伤悲,但也有了一种自怜的轻松。
左腿钻心的疼痛,惊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付馨竹。整条左裤腿都给徐殊在治伤的时候割破,就差没随风飘扬了,断腿打着粗笨的包裹。背部的伤处清凉痒,肯定也是的金创药。可是自己的金创药藏在贴身的肚兜里!自已那傲人的高耸为什么会有隐隐疼痛?自已那丰满的臀部为什么会,,,,,,?付馨竹仔细感受了一遍身体,作为武林高手,气血活泼、感触灵敏,每个有人接触过的地方都清晰的感应出来,何况徐殊可没料到她有这本事,下手可不轻。付馨竹的脸上开始呈现一条条黑线,马上伸手入怀去掏自己的匕。那把削铁如泥、吹毛立断的匕,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摸出那把匕来自尽还是来杀人好?
陷阱外的徐殊睡得非常香甜,满脸的笑容可不是被阳光照射就充满阳光,如果一定要用言语形容的话,那就只能是猥琐。满手的香艳和刺激仿佛并未散去,梦里更是花花绿绿,睡姿理所当然的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无声无息的,一道黑影就射了过来,“啪”地一声,一块尖利石头准确而结实地击中在徐殊的屁股上。徐殊“啊呀”一声猛跳起来:“操你大爷,哪个龟儿子不想活了!”土匪性子彻底爆了出来,一边用手狠狠搓揉屁股减少疼痛,一边红着眼四面想要找人拼命。
转了半圈之后,就现了单腿站在陷阱里,只露出头部和胸部的付馨竹。徐殊马上就改为非常爽朗的一笑:“哈哈,付掌门,你醒了。怎么样,身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徐殊可是难得一次好心充好人,可这话听在付馨竹眼里就一语双关了。付馨竹眼里冷冽的寒光如一把刀子横扫过来。徐殊心里一想,马上就明白了,果真不愧是武林高手,趁你昏倒了摸两把都感觉得出来。还好老子聪明,收了你的匕,不然刚才扎过来的是匕可就乐大了。现在也不用担心你小娘子咬了我去,不过这小娘子可不好办?飞虹派的秘笈和银子可都是他安排藏的,自己得好好琢磨怎么套出来,不然光凭长得漂亮,可犯不着自己冒这么大的险来救她的。徐殊在心里悄悄的算计,对于付馨竹冷冽的目光视而不见,继续笑容满面的说:“掌门人还是多休息一下为好,你的腿骨折了,身体脱水脱力太久,不管你想要干什么,都得活蹦乱跳的是不?”
付馨竹听了,沉默了一下,就问道:“你是哪堂的弟子?叫什么名字?师傅是谁?我见过你的”
徐殊呵呵一笑:“付掌门,我是哪堂的弟子都没有关系了,江湖上再也不会有飞虹派了。我的名字告诉你倒无所谓,我叫徐殊。”
徐殊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暗示付馨竹,飞虹派烟消云散了,你也不用老端着那个掌门架子了,老子也不再卖帐了。
付馨竹当然一听就明白,冷笑一声,阴沉着脸道:“莫非你以为飞虹派不在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你现在离我不过十步远,我要杀你最少有十种办法,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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