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与最终(第2/2 页)

眼巴巴看着她们在别人怀里温存，然后自己失去一切。

一个服务员刚好经过顾言身边，他猛地扯住服务员的胳膊，愤怒地瞪着他，从托盘里拿来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喃喃自语：“为什么我要放手？为什么我要退让？为什么不断地从我身边抢走我最重要的人？为什么？”

此刻心头有股恨意，如疯狗撕咬着他。

啪！一声，手里的酒杯被他捏爆，酒杯碎片落到地上。

“先生，你......你还好吗？”服务员紧张万分看着他的手，血从掌心流下来。

因过於生气，顾言的眼睛像死鱼瞪得大大的，整张脸极度狰狞，相当可怕。

不知何时，有个人站到顾言身边，他抽出顾言手心里残余的碎玻璃，放回托盘，打发服务员离开。

手搭上顾言的肩膀：“那个人从你手中夺走你最爱的人，你不难受吗？”

顾言全身发抖，手心的血不断往外冒。

“他以为他是谁？就可以夺人所爱？”继续供火。

顾言已经逐渐恢复冷静，慢慢转过头，面无表情看着他。

他回望顾言：“照这么看来，你好像已经输了。”

顾言从兜里掏出雪茄点燃，不紧不慢吸了两口，在白色烟雾中，眯眼看他，微微启唇：“激将法对我没用。”

对方阴沉地说：“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明白一件事，人如果很渴望一样东西，却得不到，那么乾脆就毁掉，让别人也休想得到。”

顾言看着傅名扬他们离去的方向，伸手抽出西装的帕巾，在手上绕了几圈，握紧，抚抚唇上的小胡鬚，说：“战还没打完，谁输谁赢还不知道。”他阴恻恻一笑：“那小孩没我那药，活不过十岁。”

那人笑哼一声：“他也没像外界说得那么牛逼嘛，几句话就被你激出脾气了。”

顾言斜睨他一眼，懒得跟他说太多。

他不知道他和傅名扬那段恩怨，不过可想而知，那小子估计还没走出来。

——

月亮漫遊，穿过树稍，穿过屋顶。

车子平稳地开上主干道，一排排的灯柱一闪而逝。

傅名扬一直面向窗外，外面夜幕笼罩能看出个什么花吗？

不过汪颖看得出来，他有事。

几次的收购里，都输给顾言，这人肯定意难平。

刚刚，顾言又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把个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