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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女子极为不满,轻轻哼了一声,连带着头上的珠花都晃了两下。她刚才才站在街边,李雅的话语可听的清清楚楚,实在想不通,一个正正经经的读书人,为何会傻乎乎的去读‘那样恶心’的两句话,
红衣女子没亲眼看到纸条,听错很正常,可现在又是‘污秽’又是‘下流’,赵闲可不相信她不明白这‘污秽之语’的意思,这女人不脸红红离开就算了,还敢跑上来较真,不是找调戏嘛。
对于送上门来让调戏的,赵闲可不会手下留情,他摆出一副正经的表情,把李雅扔下的纸条拿过来,递给红衣女子,皱眉道:“谁知李兄犯了什么病,竟说出那样的疯言疯语,我这诗可是呕心沥血所作,绝无半分不妥,不信姑娘可以自己看看。”
红衣女人满眼不相信,若这两句诗没问题,那李雅说出那种丢人现眼的话,是中了妖法不成?
见赵闲把那‘污秽’的纸条递给她,红衣女子一脸的不情愿,可赵闲表情不似作假,她还是抬起纤手接了过来,宛如蛇蝎般,离远远的瞟了一眼。
可这惊鸿一瞥,那女人脸上的嫌弃就消失,反而出现一丝疑惑,拿近纸条,用双手撑开仔细看了看,小声念道:“睡草屋闭户演……呸呸呸……”
红衣女子显然比李雅机灵很多,加上事先有提防,霎时间就反应过来,脸色殷红如血,忙把纸条扔出老远,可即便如此,话也说了一半出来,还是那等淫秽的语句,她气的娇躯发颤,银牙咬的紧紧的。
赵闲心中一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女人果然有趣,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无耻!”红衣女子怒斥一声,杏眼圆睁怒视赵闲,眼中又气又羞,连带着酥胸都轻摇了几下,美人薄怒的模样,到别有一番风味。
赵闲撇撇嘴,这女人,动不得就下流无耻,你能‘秒懂’这两句诗,就不信你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赵闲轻轻一甩袖摆,面上毫无愧色,质问道:“姑娘,赵某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你却一直出口伤人,那赵某想问,这两句好诗,下流在哪里?”
“你…”红衣女人瞬间气急,那好意思说出来,俏脸憋的通红,只能狠狠瞪着赵闲,像是要把他活吃下去。
红衣女人下不了台,赵闲也觉得有些过分,这女人只是觉得影响不好,出言提醒罢了,初衷是好的,赵闲对她没有反感的意思,现在把她逼成这副模样,也觉得过火,于是他是嘿嘿一笑,想就此了事。
可没想到的是,红衣女人看到赵闲‘得意’的笑容,眼中更闪出一抹寒意,以为赵闲是在故意看她出丑,气急之下,她右手在柳枝般的小腰上轻轻一扣,‘咻’的一声剑鸣,银光一闪,三尺利刃急弹而出,刹那间绷的笔直,剑刃泛着丝丝银芒,宽约两指,布满云纹,竟是一把品质绝佳的软剑。
“敢戏弄我,砍死你个混小子!”
女人红衣若血,剑气如虹,刚才的柔媚早已不见,转而变成恼羞成怒的模样,腰身微微一动,便带着红色裙摆,漂移在朵朵雪花之间,手中利刃,如索命阎王般,直取赵闲咽喉。
红衣女人动起武来,身材修长浮凸,香臀浑圆,不用亲手摸,都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弹力,愤怒之下,俏脸上漂上两抹晕红,美人薄怒,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可是危急关头,赵闲可没心情继续欣赏,他大惊失色,心道这女人疯了吧,两句话说不清就动刀子,脾气比他还爆。
红衣女人一跃丈余,步伐看似飘忽,身形却极为稳健,连头上的珠花,都只是微微摇晃,一看就是武艺高强,经常砍人的练家子,赵闲竟然是完全来不及躲避。
赵闲来这地方之后,也曾想过习武,可姐姐兼老师的花语从不肯教授,他顶多力气大些,欺负南城一群小孩绰绰有余,对付起这红衣女人,就差太远了。
红衣女子长剑如梭,眨眼睛便到了赵闲近前,美眸中冷意依旧,可也不能当街杀人,大梁的律法,是不分男女的,看到赵闲大惊失色的模样,她眼中透着几丝解气的意味,冷哼一声,把剑压低,改为刺向赵闲的肩膀,想略施惩戒便放过他。
红衣女子改变目标,赵闲还是大吃一惊,肩膀也是肉,砍那里都会疼的,心中不由道:‘这女人胸挺大,气量怎么如此的小,不就开句玩笑,至于动刀子砍人吗?’
开口商量,显然不可能,赵闲忙提起布袋,准备扔向这个女人。
布袋中装得铁料,杂货铺会回收废旧的铁器,赵闲身为铁匠,没事就要来采购些原料,这布袋足足有几十斤重,他长年打铁,力气极大,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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