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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既薨,妇焉能独活!李照照正sè道,“既然我也参加了玉皇山的勘察,理当与你同甘苦,共患难。”
杜若甫心里一热,扭身对李照照说:“要不这样,你我在家里各自用笔写,然后妥善保管。以后若是用得着,我们再把两篇报道整合一下联名发出去。”
“署你一个人的名字就行了,我无所谓。”李照照神情淡然。
“那怎么行!弥天大功我岂能一人独揽。”杜若甫急得太阳穴青筋直冒。
最是那一缕憨态!李照照看得心旌神摇,嘴里却不无嘲讽,“‘兄弟shè雁’!你不觉得很可笑?”
“那也不会埋汰掉——如果不能用,有朝一rì说不定还能成为珍贵的资料。另外。。。。。。”杜若甫吞吞吐吐。
“另外什么?”李照照耳朵张得都要伸出车外了,却故作漫不经心。
“闲时。。。。。。闲时,我俩还可以交流一下。”杜若甫脸上露出不甘的神情。
“哦,不满我对你文章的评价,想让我欣赏一下你真正的文采。”李照照调笑道。
“其实,我也很讨厌写那些无关痛痒、皮里阳秋的文章。”杜若甫挠着脑袋不好意思道,“在其位,谋其职而已。”
李照照最是爱看杜若甫这腼腆如孩童般的模样,刚想再逗逗他,一侧眼发现孟皓然正一脸坏笑站在车后盯着他俩看,便把头探出窗外,笑着脆声嚷嚷:“你揭**上瘾了?”
“大庭广众之下耳鬓厮磨,还不允许别人观赏——有这道理吗?”孟皓然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到后座上,直拍杜若甫的肩膀,“给我说说,你们刚才在车里鬼鬼祟祟嘀咕些什么。”
“正想问你呢。”杜若甫回头道,“我打算把玉皇山的考察报道先写出来,你以为如何?”
“想法很好!”孟皓然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对杜若甫道,“不过,如果文章里再引上一段珍贵的史料那就更jīng彩了。”这些天来陈子昂和杜若甫好像暗战一般谁也不给谁打电话,更不见面。他觉得这样不好。
“旅游局立在玉皇山石径旁的碑文我都看过了,哪有什么让人眼睛一亮的东西!”杜若甫一脸的不屑一顾。
“人人都能见到,那还叫珍贵吗?”孟皓然四仰八叉仰在后座上,一副秘而不宣的样子。
杜若甫听出弦外之音,忙猴身问:“莫非你有重大发现?”
“那当然!”孟皓然猛地坐起,“范市长说,玉皇山的考古发现牵涉到一种早已失传的铸造工艺。你信吗?”
“那当然!一市之长,还能信口雌黄!”杜若甫不假思索。
“真实的谎言!”孟皓然不屑地撇了一下嘴。
“如果不是这样,干嘛要军队干预?还是少将!”李照照插话。
“岂止,还有中将呢!”孟皓然翻了白眼道,“照你们现在掌握的材料,再妙笔生花,文章写出来也不能用。”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李、杜二人,倏地钻出车子。
杜若甫一下子懵了:敢情自己双手好不容易痒上一回,算是白痒了——这报道竟不能写!
“还愣着干什么?下车啊!”李照照搡了搡兀自发呆的杜若甫。
“干什么?”杜若甫傻乎乎问道。
“你说干什么?”李照照冲正朝自己车子走去的孟皓然直努嘴,“刨他啊!”
“对啊!”杜若甫回过神来,连忙钻出车子朝孟皓然追去。
孟皓然见杜若甫屁颠屁颠地爬进自己车里,得意地笑了笑。还未等杜若甫开口,劈头就问:“老实交代!你和她现在到了什么程度?”
“和谁啊?”杜若甫故作不解。
“还跟我装疯卖傻!”孟皓然擂了他一拳,“李照照啊!”
“朋友加同事。”杜若甫淡淡道,“我都要结婚的人了,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和谁结婚?”孟皓然明知故问。
“还能有谁,季玉呗。”杜若甫醉心一笑,“我和她早有婚约。”
“这我知道!”孟皓然面无表情,沉声道,“可她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我心里有数。”杜若甫笑声怪异。
还跟我装!孟皓然刚yù张嘴,却被杜若甫止住:“不说这事了。告诉我,玉皇山的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问陈子昂去。”孟皓然对着后视镜左看右看,不停地摸脸。
杜若甫大感讶异:“他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他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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