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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多民众面前,有失他的盛名,难免尴尬。
眼看着公孙将军就要破剑而出,旁边的陈管家总算说话了。
双手一握,冲公孙将军说道
“久闻圣都的少年将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这家奴,小时命苦,烙下了耳疾的病根,言语也有些障碍,很少与人交流,但人本老实,又衷心,家有几十岁老母,看他可怜,便一直坐马肆的管事。不想今日竟是得罪了将军。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一席话说完,还不忘冲着看城门的小兵也抱了抱拳。弄得那小兵,反倒觉得是自己的不是,
尴尬的笑着。我也不禁佩服起陈管家编瞎话的能力。
围观的平民都觉得来福活的不容易,充满了同情的目光。
使得大将军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于是转向驼背的陈管家,
“看您一身文雅,也定是大户人家的,外面最近不太平,怕有贼子混入城中,现凡是出城之人必须登记。无论是谁都一样,今天即使是我公孙家的从这里过,也是如此。!”
正以凛然的表情上不带有一丝宽容,我心里感叹,这人还真是轻狂。
原本大家各退一尺就够了,现在看来,来福是真得罪到他了。
陈管家的眉头紧皱了,满脸为难。
一匹马慢嗒嗒的走了过来,犹如他主人的声音一样懒散。
“谁把我们的公孙大将军气成这样”手有意无意的搭在公孙的肩头,
无视被摸者那快变绿的脸庞。依旧随意。
眯起眼,紧紧的盯住了陈管家的面容,突然放声大笑。
忍不住掀起帘子,向外望去,竟对上了那双含笑的美眸。
这人分明是前几天上午看到的三人之一。只不过当时是远看,
这会却近在眼前,一个有着月光般柔美的男人。
很快的合上帘子,没有留意到男人那诧异的眼神。
男子停住笑,似在思索什么,目光停瞩在刚才被撩起角的帘上,有着一抹探究。
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想通了什么,玩味一笑,说道
“陈叔,10年未见,我竟是有些人认不出您了。”
陈管家,面无表情,似乎此人刚才所说都与他没有关系。
下面的群众一片哗然,都在猜测着这个非凡的公子是何人,这个朴素老头又是何人。
而这车里所坐的人又是什么来头。
原本想最平凡出城的我们,不曾想,竟是以如此辉煌之势被围堵。
坐在我对面的烈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让我不禁一阵寒颤。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
月光般的男子,敛起随意,突然大声地冲守城门的士兵喝斥道
“西城外十三营四队二班的刘老根,还不让你的手下把门给我打开。”
被喝斥道刘头,仿佛象想起什么似的,眼瞪如铜铃,高声回到“开城门。。。”
然后不禁喃喃自语,“我道这样的公子为何如此眼熟,原来竟是他。”
而在一旁蹲了半天的挑馊水的老头也像是回味什么似的附和道
“10年了,居然完全没有变,还是这么明亮的公子哥。
而咱们这些当年在城门口迎他回来的人却已经如此年老了。”
“只是,自从先皇驾崩,太子去世后,三王就没回过这圣都城呀。”
两人迷茫的看着这个贵气的男子,如临神尊。
就这样,我们在一片哗然中,顺利出城。
外面的林荫道路开始荒芜,不似城内的街容繁华。
车内的气愤异常沉默。我不知道哪里得罪到了他。
烈突然张开唇,税利的眼神仿佛把我吃掉,凝视着我。
“你认识他?”
“ 认识谁?”我迷茫。
“黎水。”他似乎以为我在装傻,脸上带着些微怒气。
我惊讶,原来那个人就是三王爷黎水。他与我爹曾经齐名,一直被皇帝委派驻军在小宛。
由于天高地远,为了稳定局势,先皇去世时,他与四王都没有被诏会圣都。
后来,太子孙才顺利即位。
按理说,这个手握我大黎第一兵权的人怎么可能与禁卫军
首领有私交呢。如果真是如此,皇帝岂能安心?
隐隐约约中,觉得此事似乎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