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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建议,司法部长应该见一见鲍德温。马歇尔转达了他的建议,于是他们两人在核桃山共进早餐。他们谈话不多,但颇为亲切,肯尼迪建议第二天在纽约他父亲的曼哈顿公寓里继续商谈,让伯克·马歇尔也参加。他们希望知道关于政府应该采取一些什么行动的意见,并且希望其他一些黑人也来参加会谈。鲍德温说,他将要把心理学家肯尼思·克拉克、作家洛兰·汉斯伯利、歌唱家莉娜·霍恩、演员哈里·贝拉方特和在自由乘客运动期间曾经挨过打,坐过牢的二十四岁的争取种族平等大会的主席杰罗姆·史密斯都带来一起会谈。肯尼迪打算进行一次严肃的讨论,象他和罗伊·威尔金斯和马丁·路德·金进行过的讨论一样。可是一上来他便听到了史密斯的长篇激烈演说,他还说和罗伯特·肯尼迪一起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就使他感到作呕。自此以后,会谈的气氛便开始恶化了。
肯尼迪试图说明,政府已经作了些什么,现在正在作什么,新法案将起什么作用。他们一点也不在乎这一些。鲍德温甚至不知道总统的民权法案咨文已经送交国会了。他说,总统所以在亚拉巴马州采取行动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有一个白人被刀子扎死了,马歇尔争辩说,他曾经和马丁·路德·金商量过,他们听了却哄堂大笑。这样持续了三个小时。后来罗伯特说,“都是感情用事,歇斯底里。”他们一个个站起来,大发议论,痛骂一顿。有些人哭着走出了房间。在会议结束时,一个青年黑人说,他将不再为美国打仗了,鲍勃质问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那青年人还坚持他原来的说法。
巧的是,鲍勃到纽约来的目的恰恰是为了和几家大百货店老板商量如何结束他们的南部分店的种族歧视。而这一点那些忿怒的黑人也不感兴趣,要是换一个司法部长可能从此不再管他们了。而这位司法部长却不是这样。当时他很生气;回到华盛顿后,他重复念叨着关于拒绝保卫国家的那句话,他深为不解地自问,“怎么会有人说这样的话呢?”但是在那一周周末,他若有所思地说,“我想,如果我处在他的地位,如果我有过他的经历,我对这个国家的感情也可能就完全另一样了。”他开始真心转变过来支持这个运动,他认识到,这样的深仇大恨必有共深刻的根源,如果不采取任何行动来改变这种情况,其后果真的会是“下一次将是大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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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9日总统满四十六岁了。他的手下人员计划好为他举行一次意外的生日宴会,借口是情况汇报室有一个保密电话在等着他,但是总统并没有感列很大意外,当麦克·邦迪引着他住白宫餐厅走去时,他早已满脸是笑容了。司仪皮埃尔·塞林格递给他一篇发言稿。“我们知道你通常是自己写发官稿的,总统先生,”他说,“但这里是一位代笔写的发言稿,我们希望听你照着讲一讲。”稿子的开头是,“四十六年以前在马萨诸塞州的布鲁克林生了一个孩子……”肯尼迪按过一个卫星模型,上面附的一张卡片上写着,“希望你一路顺风,巴里。”由于肯尼迪一直对他办公室外面的新花园感到非常得意,杰基存心戏弄她的丈夫,特意赠给他一大筐枯草,并在一张卡片上写着,“古玫瑰园的真正占草,白宫历史学会赠。”那天晚上过得很愉快。他们乘坐总统的游艇“霍尼·菲茨”号在波托马克河巡弋。
这是肯尼迪政权的极盛时期,但是他们当时并不如道这一点。他们以为他们还要在白宫呆五年,到总统离开白宫时,他计划在华盛顿创办一份报纸。它将是不同一般的报纸;全国最优秀的新闻记者都会愿意参加这份报纸的工作。但是,这还是很遥远的事,他们那时都还不到为将来作打算的年龄。年轻仍然是政府中人员谈得最多的一个向题。他们的生活方式在许多方面正是当时所谓“已婚青年人”的生活方式。青尼迪三弟兄的妻子,杰基、艾塞尔和琼,那年春天都怀孕了。婴儿车和婴儿围栏在高级政府官员的家中成了常见的家具,而在其它年代,这些高级官员却都是一些年近花甲或六十开外的人。而这却是肯尼迪时代的一部分,它象和平队一样使年轻的美国人想到这位总统是他们这一代人的总统。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些拥护他的选民,其中有知识界。在他担任哈佛大学董事会董事六年任期届满时,他在行政大楼邀请知名的哈佛人士举行了一次不请女客的庆祝宴会。但是,即使在那种场合,他也没忘掉自己的年龄。他说,“请你们来白宫赴宴很不容易,因为你们之中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在这里参加不请女客的宴会的次数都比我要多。”
象任何一位总统一样,他的威望也是时高时低的。1962年导弹危机以后,盖洛普民意测验报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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