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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之是个精明至极的人。他能和你保持这样清明的友谊,已属难得。”
“赛拉,我并没有预备一直瞒你,只是打算事情稳妥了再告诉你。”他说,“我的事,没必要让你替我操心。”
这就是胡润之口中的,所谓担当。
“是吗?你所有事做妥了才跟我讲,是不是打算把我绑到机场上飞机前一分钟才打算跟我讲?”他这样一说,我更怄得厉害,“你晁文博到底是我什么人。说到底,你的事我未必会操这份心。可我的未来,凭什么随你自说自话?”
“你说话是不是一定要刺到人才痛快?”他一张脸,愠色已深。
“不,我只是告诉你事实。”我脑子混得厉害,却并非纯粹赌气,“晁文博,你要去香港我不拦你,我甚至做得到与你吃顿饭欢送你,但我不会跟你去。”
他听了这话,突然弯身从储物格里掏出一个盒子状的东西,举到我面前,“这样看来,这个东西你也不会要。”
还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就被他扬手从车窗子丢出去。
看不清楚,也好。
我默默下车,上楼,开门,喝一杯水,倒在床上。
晁文博甚至没有跟着上来。
我在床里听到他车子驶离时的响动。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总之,一夜,他一夜没有回来。
“几岁的人了,还玩失踪。”我中途睡不着,一个人抚着膝头坐在床边,像空自守船的商人妇。
可我这条船,明天是不是就要沉了?
实在不想费心猜他去了哪里,于是凌晨两点塞了两粒安定翻身预备大睡。
我怕醒着,会把自己逼疯。
正文 Chapter。 46
第二天早上文博依旧不知所踪。
我没有拨他电话探寻,只独自去上班。
下班后,约润之喝茶。
他小吃一惊,却乖乖载我去了一家离公司不远的茶馆。
一坐下,就见润之伸手掰了掰脖子,大倒苦水;“文博昨天一言不发,拉着我打了一夜撞球,到天亮才肯放人走。我下个礼拜要结婚的人,你们俩居然让我在这个这么重要的当口闪了腰。伤筋动骨一百天呐!”
一百天你个头啊一百天!
外头喧哗得要死,茶馆永远生意兴隆,多少国家大事要在这里谈成。
我听他这样说,一愣,再随手关上包厢的门,瑟瑟地笑,“我还以为……”
“怎么了?谈崩了?”他看我一脸青,觉得不妥,隐隐有些不安地问。
“没有谈,直接崩了。”我照实说,“润之,告诉我,文博应不应该去香港?”
“我看他的样子,本就未必会去。如今再加上你这个大祸害,他势必会拒绝庄臣。”胡润之听出苗头,畅所欲言。
他说我是祸害,他立场分明。
我听得真切,仍不死心:“我是问,去香港发展,是不是于他更好些?”
胡润之略略思索,说道:“作为你俩的朋友,我不方便正面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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