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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提到了嗓子眼,无奈她浑身无力根本救不了人,此时见顾裳只是受了伤于性命无碍,心立刻落回了原处,这一放松才发现自己后背都因紧张而汗湿了。
心中一凛,她对顾裳有关心到这等程度?玉面狐神色复杂地扫了眼因受伤又叫又哭的顾裳,果然是被娇养长大的孩子,才受了这么点伤就叫成这样,自己从小到大哪次伤得不比她严重了?
阵阵酸涩涌上心头,玉面狐摇摇头命令自己收起软弱的情绪,收回视线,心情复杂地望向一旁的师兄,正好见到了他抬起有些哆嗦的手臂擦掉嘴角血的一幕,不由惊道:“师兄,你受伤了!”
这四人中,有三人武功极高,即使光线再黑暗都不影响他们视物,只有顾裳看哪里都是黑了咕隆一片,之前有一片刻月亮出来了还能勉强看到点东西,此时月亮又被遮住,三尺以内她能模糊看到点东西,三尺以外则完全看不到。
面具男冷笑了声:“被个毛头丫头算计,你也算是为我日月教争脸了!”
玉面狐脸立刻臊得通红,关心担忧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垂下头暗自神伤起来。
顾裳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尤其还欺负的是她亲姐姐,顾不得疼得钻心的肩膀,怒斥:“动不动就欺负女人,没有女人帮忙你就不行了是怎的?你这废物的贱男也算是为你们日月教争光了,败类!”
“找死!”面具男咬牙说完后提剑再次向顾裳袭来。
陆子澈趁人不注意将以前自顾裳那里买来的解药先服下一粒,然后将对应的毒药洒些在手上,快速跃过来挡在顾裳面前与面具男再次交战起来。
出来得太急,陆子澈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只能赤手空拳地对付持剑的敌人,在武器上已然落了下风。
顾裳因为看不清,她转过身背对众人匆匆往伤口上洒了药,伤口一沾到金创药传来钻心的疼,眼泪都出来了,无比后悔半夜出来,她的冲动害得她差点丢了小命。
气自己,也气玉面狐,顾裳上完药后脸色很不好地走到玉面狐身边问道:“姐姐你找我究竟所为何事?不会是真的想约我出来然后杀掉假扮我吧?”
玉面狐已经收起伤心,两眼正焦虑地盯着打斗中的两人,闻言讽刺了句:“你对我下了药还指望我告诉你原因?”
顾裳挨了一剑,正恼火着呢,对自己迷倒玉面狐也不抱半丝愧疚,正色道:“我之所以会半夜出来并非我蠢,而是我关心你,若非是你找我,任何一个人不管恐吓得多厉害我都不会上当,想杀我你们有的是机会,没必要三更半夜特地叫我出来,说原因吧,否则你师兄那贱男被陆子澈打死了,你就没机会说了。”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玉面狐嗤笑一声,随后便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听到一声惨叫,这声音是来自师兄的。
“师兄,你怎么样了?!”玉面狐大急。
“你个卑鄙……小人,居然用毒。”面具男躺在地上,腹部插着一把剑,正是他自己的。
陆子澈身上也挂了彩,只是没有对手那么严重,他拿出白净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渍,然后扔到面具男身上,冷笑:“论卑鄙谁能及得过你们师兄妹?若非顾姑娘,我这条小命就被你们害了,用毒对付你们这等小人最合适不过!”
面具男还想说什么,只是腹部伤势过重,还没等张口他就已经眼前模糊,很快便晕了过去。
顾裳听动静判断陆子澈打赢了,欣喜地问:“陆子澈你受伤了吗?那贱男刺了我一剑,你帮我还他一剑。”
“我刺了他腹部一剑,很快他就会因失血过多见阎王了。”陆子澈说着话走过来。
玉面狐见师兄一动不动,又急又怒,对顾裳大声道:“我师兄已经昏迷,你给我解药放过我们一回,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让师兄害你!”
顾裳顿了顿,随后摇头道:“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你师兄,他太无耻了,留着对我们顾家堡乃至与顾家堡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是个祸害,他是教主的儿子?他若死了,你脱离日月教是不是就容易得多?”
“不劳你费心,你给我解药,我保证的事一定会做到。”玉面狐急道。
顾裳蹲□侧头看着急得眼睛都红了的人,心中很不是滋味,这肯定不只是同门间的感情了,她的亲姐姐对那个又坏又无耻的贱男很上心,为了那个男人姐姐许是什么都愿意做。
“我给你解药也好,不用你为难地去为了我左右你那师兄的决定,我只求你不要再恨爹娘,他们很想你,当年一切都是误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有恨就冲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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