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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喜翠这丫鬟为了逃避追责,随便弄了个荷包出来糊弄,其心可诛,太夫人应当早日打杀了去。”
喜翠听罢狠剜了他一眼,拼命磕头道:“太夫人明鉴,奴婢与杨保成无怨无仇,又何必编造谎话陷害于他。奴婢整日守在堂前熬药炖汤,根本毫无空闲外出采买食材,院里的丫鬟护卫可以作证。杨保成那日提着袋海虾进来,说是番市进的新鲜货,得赶紧煮了吃才入味,要在奴婢这借个灶做汤。奴婢知道世子不能食用海虾,怕混了去,便想拒绝。可他却说若是出了事,他来担责任。奴婢要是不答应,他就要杨嬷嬷赶奴婢出府。”
听到这里,清芷又特意瞅了眼杨嬷嬷,发现她身形更加瑟缩,杨氏见了更是火大,一个耳光便打过去。
“好你个杨嬷嬷,胆肥大了,这侯府倒成你家说了算。华哥儿的灶房你也敢贪墨,你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太夫人脸色异常铁青,喝住了杨氏,“够了,先把案子审结,完后你想如何惩罚自是你的事。说来怪你自己治下不严偏听偏信,才弄出这桩子恶事。”
杨氏自知理亏,清玉又在一旁拉着她,便撇了撇嘴不再言语。
烟姨娘和清兰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尽量保持沉默。这种时候,多说多错,明哲保身才是紧要。
七 。。。
喜翠见主子们噤了声,便继续说道:“杨保成为了犒劳奴婢,给了奴婢一袋酸梅。结果没吃几粒,奴婢就肚子胀痛极想如厕,那时只当是酸梅不干净吃了泻肚。杨保成便说他来看着火候,要奴婢只管放心去。奴婢见他信誓旦旦不疑有他,就急匆匆出门了。待回来时,他人也不见了,只捡到掉落在地的荷包。这荷包是杨保成时常系在腰间的,这院里的丫鬟侍卫都是知晓的,奴婢绝不敢欺瞒半句。”
一席话说得后头一干仆从直点头,想是平日里受了杨家人欺压,这会子巴不得杨保成被打发了去。
杨保成恶狠狠的瞪了眼喜翠,“定是你在别处捡到的,就假说是在灶房内。”
太夫人突地狠敲了敲紫檀木拐杖,力道大得惊人。
“一派胡言,你是前院护卫,喜翠一个守在后院灶膛的烧火丫鬟,又如何跑到前院去捡了你的荷包。你先前不承认那荷包是你的,如今又推说喜翠捡错了地。前后不一,满口胡言。这般恶仆容你不得,我今日便要好好惩治一番以正家规,绝了这些龌龊事。”
杨保成狠狠吞了口气,忽的不停叩头道:“太夫人,冤枉啊。方才奴才是怕太夫人责罚,所以不敢承认荷包是奴才的,绝不是有心欺瞒。奴才只是去灶堂熬虾汤,并未碰过世子爷的那盅参汤,至于海虾如何流入参汤里的,奴才真的一概不知。奴才只记得提着虾进了房,然后空着手出来,其间发生过什么,奴才真的毫无印象。兴许奴才是被人下了咒中了邪,才弄混了参汤。太夫人可要明察秋毫啊,千万别着了小人的道。”
太夫人见杨保成不仅不认罪,还在这胡言乱语妖言惑众,火气不由更盛。
“明明罪证确凿,你却还在刁蛮狡辩,简直是不可理喻。来人啊,把这恶奴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棍赶出侯府,不许任何人收容他,任他自生自灭。”
两个护卫拖了杨保成便往外去,其间杨保成仍在大喊着冤枉,可已无人理会。随后便传来闷棍声及杨保成凄厉的惨叫,堵得人心里一跳一跳的。
杨氏咬着牙,尤不解气,碎碎道。
“这样个龌龊人,真该活活打死了省事。”后又气不过的瞪了杨嬷嬷几眼,“你教出来的好侄儿,什么玩意,也敢带进侯府做差。”
太夫人听了杨氏这般恨语,不禁蹙眉摇头。上身正,□又怎会歪斜。若杨氏自身做得好管教严厉,又怎会发生这档子腌渍事。她从来只盯着别人的错处,不好好反省自身。
宁姨娘见状,安抚的给太夫人捶着背,柔声慰藉。
“太夫人消消气,既然恶人已除,世子爷安危之患算是解了,太夫人应当高兴才是。大不了以后对下人监管严苛一些,犯事者惩罚加重,彻底绝了那些妄图浑水摸鱼之流。”
杨氏低声冷哼道:“就会放马后炮,和稀泥。算起来,你还不是个下人,第一个治了就好。”
清玉怕母亲说出更多令祖母生气的话,擎着她胳膊向太夫人行礼后便要告退。
这时丫鬟通传四小姐来了,她便止了步子打算见过礼后再离开。
清芷见清巧进来后,侧身飞快给了她一个眼色,示意她到祖母跟前请安。
清巧怯怯的走至太夫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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