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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鼻子只是闻到檀香的味道,让人觉得安详,拿下指间的长长指套,“暂且找个太医看看,本宫绝不允许在宫里竟然有人敢对凰长有什么不轨的心思。”
玉净点头,轻手轻脚地退出内室,出了景瑞宫,便直接往上爬太医院去。
陈八睡得很深,一连串的动静并没有惊醒她,沉沉的睡着,偶尔踢开身上的锦被,一旁的皇后睡在她的身旁,眼见着她踢被的不雅睡相,不由得莞尔一笑,不假于宫婢之手,将她又细心地逮回锦被里。
夜已经很深,宫灯还亮着,皇后倚着床头,手中拿着一本厚重的书,细细地翻看着,静寂的深宫,偶尔听到翻动书页时的“哗哗声”。
从太医院回来的玉净提着步子走入内室,看到皇后还未入睡,冰冷的双手连忙从长长的袖子里抽出来,从一旁的宫婢手中拿过一个小小的暖手炉,暖和着似乎有些僵硬的双手。“娘娘,太医说没什么东西,全是檀香,恐怕是奴婢多疑了。”
也许是凰长公主用过什么有香味的东西留下的味道也说不定。
皇后并没有从放开手中的书,微从书中抬起头来,“这样最好,你先下去睡吧,本宫把这段看完就睡。”
玉净遵命,安然地退出内室,到侧殿里找了个位置放松身体沉沉地睡去。
一道闪电从天际划破暗色的夜幕,轰隆隆的雷声震破静寂的黑夜,京城空寂的大道上奔走着几辆从皇城里出来前往驿馆的马车,后面紧随着大瑞的禁卫军。
闪电不停歇,一道道地闪过,照亮天际,
“主子,下雨了。”
其中的一辆马车里坐着的是正是季离风,壮汉听着雷声,撩开车帘子一看,让兜头浇来的大雨淋了个正着,连忙放开手中的帘子,拉上竹帘,挡住风雨。
季离风端坐于马车里,闻言,微扬眉,“冬日里这么大的雷雨,到是少见。”年少生活在大瑞,他对大瑞的风土人情早已经是了如指掌。
“扑通!”前面不寻常的声音令壮汉谨慎起来,掀开马车门的前帘,只见最前面的一辆马车已经撞向一边,此处一片空旷,仅有几座民房,正是通往驿馆的必经之路,“怎么回事?”
还没等人回答他的问题,一群身着蓑衣的蒙面黑衣人从天际诡异地整齐降落,迅速地分开几队,直直地冲向马车,手中的剑闪着冰冷的杀意,扑天盖地般地涌过来。
“主人,有刺客!”
大瑞的禁卫军大骇,京城里出现刺杀使臣的刺客,令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以保护使臣团,大雨滂沱,令人的眼睛很难睁开,困难地抵挡着武功高强的刺客们。
马车里的人已经全部下来,赤手空拳地与刺客交起手来,敌强我弱,没一会已经有好几名使臣人员受伤倒在汹涌的雨水里,狼狈地蜷缩在墙角里苟延残喘,禁卫军挡在他们的面前,不让刺客再上前一步。
壮汉与季离风一起,吃力地对上几名蒙面刺客,身上已经受了几剑,血流如柱,迎面的冷雨浇着身体,令他很快地失去体力;季离风出手快如电,赤手夺过一名刺客手中的长剑,剑花一起,迎着穷凶极恶的刺客一招“横扫千军”,几名刺客往后一退,又立即全部上逼,很有默契地使起剑阵来,剑锋密不透风,团团将季离风围住,禁卫军全让刺客们纠缠住,哪里还腾得出手来施以援手,身上全被淋透,求救的信号烟火已经失去效用,繁华京城的黑夜里,上演着最惊心动魄的一幕。
季离风于剑阵里冷笑,“今日里不知谁人想取季某的命?”在大瑞里行刺于他,做得真是妙哉,结果于他,还可以嫁祸于大瑞!
刺客们不发一语,剑招如洪水般涌向他,招招全是致使的杀招,半分不留余地;雨水毫不怜惜地淋在他的面上,如奔腾汹涌的瀑布般,他已经睁不开双眼,凭着敏锐的感觉抵御着每次杀招,剑走偏锋,行云流水,黑色的身影冲向最中间的一名刺客,只见那刺客毫不收势,凶狠地迎面上来,偏偏季离风竟是突然变招往后一退,反手就是一剑,听得闷哼一声,冰冷的长剑已经穿透身后刺客的胸腔,他双眼通红,充满嗜血的光芒,毫不动摇地从刺客身体里抽出长剑,继续与刺客缠斗在一起。
刺客的剑阵因一名同伴的死亡告破,几乎抵挡不住季离风凌利的攻势,旁边的同伴连忙出手相助,剑阵又开始将季离风围得密不透风。
“相公,你看,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在比武?”突然一道娇娆的好奇声音打破黑夜里的残忍厮杀。
远处,出现一黑一白的男女,撑着一柄红色的油纸伞,悠闲地走在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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