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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小树在地上为她撑起一把遮阳伞
我的背影笼罩着一地亮丽的金银
…
李沪生用鼻尖轻轻地接触着露露的小鼻尖,轻触着,嘴唇慢慢地凑上去,吻上了露露的眼睛那双长长的睫毛仿佛还带着霑露,在甜蜜的触动中,眼珠在眼帘里,不露声色地转动着;那一对美丽的凤尾蝶仿佛已经理好了翅膀,准备飞翔李沪生继续在寻找,嘴唇向下侦查,溜过了鼻尖,向微微翘起的唇形工事隐秘进攻露露仿佛有感应似地,嘴唇微张,又合上,仿佛这样就凑近了距离,李沪生占有了那一对腥唇那个女天使在沉睡中,嘴唇开合着,无力地承受着欢爱的唇吻,轻声呻吟了一下,仿佛是在说“嗯,不要”身子扭动了着,好像是被动地保护反应,向上迎合着唇吻,一只手不经意地搭到了李沪生的肩上那意思却是在说:“请吧”李沪生大胆进攻,用一只侦察员的手伸进了女武士柔软的粉红尼龙铠甲在那对丰满的白玉堡垒上探索,摩挲露露在睡梦中,抗议地发出了一声呻唤,用更亲近的唇吻的迎合,回应着入侵者在自己胸乳上大胆的侵犯李沪生得到了准确的情报,一把把女神玉洁的身体抱进怀里
露露在承欢,在自己的身子下挣扎。李沪生睁大了眼睛,他在思想他在激烈地分析,在勇敢地击进他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全部功能,已经有足够的思维和推理能力,往事的记忆正如激天排浪一潮接一潮地回到自己的脑海,各种不加选择的事实正在从各个不同的渠道汇聚在一个思索的中枢点——爱的中心点——撞起激烈的浪涛,撑起巨大的漩涡
啊!我骑着战马走访你
我的真实的天上地下
不要你敬上酥油香茶
只要看到你美丽的面孔
只要看到你年轻的身影
在真实的田野里耕耘
在真实的溪流里欢畅
带着我的雏燕翻飞
我是残废的——
我的战马会唱歌
这是我从来没想到的!
2。 暴雨坚岩
2。 暴雨坚岩
…
这是一本西藏兵的日记!谁是他的作者呢?不会是赵忠诚。赵忠诚是东北人,没到过西藏,他是从哪弄来的呢?也不会是小战士。小战士是新疆兵,口音好像是山西的。西藏兵没有山西的,基本来自陕甘川鄂和皖沪,还有北京等地自己是在陇海铁路上海到新疆的特快列车上丢失日记的,日记从这个人手中传到了小战士手中,这个人是谁?
转了一大圈,还是回到老问题——谁是日记的作者?
日记与部队长的案子有关吗?
…
这么多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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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部神经奇异地跳动了一下,胸口急剧地起伏,一首诗歌跳出了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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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长在暴风疾雨的坚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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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离开诚实心灵的花朵
请不要离开我
你曾像金雨覆盖了我的音节
随你离去 荣誉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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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空已消散了崇高的声音
也失去了滋养我的功能
我不是开在太平间的年展
我只生长在暴风疾雨的坚岩
…
渐渐离开诚实心灵的花朵
请不要离开我
你曾是莲花般绽开的峰峦
我因你如临盛大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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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的名声像瀑布一落千丈
涓涓洒在花儿的心田
愿雷光电火把你覆盖
等待你在硝烟战旗漫天!
…
像有一首壮阔的军歌在耳边山呼雷动悲壮地唱起!他一下子清醒了,而且思维非常清楚,非常有逻辑,他一下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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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中某一页曾提到:“曾大军已经身陷囹圄”后面跟了一句:“是谁泄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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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日记像密码一样,可以破解部队长之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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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差的只是依据事实的推理以及——对事物的价值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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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只是因为需要诚实,只是因为生命要求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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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今后要诚实地对待发生在你身边的一切!”蓦然间,部队长在踏上中苏边境哈萨克斯坦戈壁石棱缺口处时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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