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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黑衣人跃马土台上,马儿前蹄腾空,一手扬刀,斗篷扬起,融进了月亮里,形成世界上最美丽的一副图画。
…
一轮壮观的满月悬挂于中亚沙漠上空。
四个人都丢了手中的刀剑,沉醉在这一刻的美景中。
“你知道湿瘩为什么要到哈萨克斯坦去吗,他是被苏联情报机构收买的,以商人和捉鸟为掩护两年前可能就是他向苏军报告中国塔城情况后来造成了铁列克提失利”
…
“什么!?这………还真有其事啊?”李沪生大惊——它证实了曾有过的猜疑!
“是的,他一直在中亚活动,后来又到了喀什”黑衣人从身边摸出一罐青稞酒,抱在怀里说。
“噢?!”李沪生愣了,原来这两年,铁列克提的硝烟没有散尽,还在飘来。
“你知道彼得吧?他和匪首在一起”乌玛摸出了两个酒碗,又说了一句。
“他不是死了吗?”李沪生记起两年前审判部队长时,法庭上宣读的塔城敌情通报。
“没有,那是突厥的狡计!他们使用了替身。”
“彼得有那么重要吗?他可是‘苏联主义者’,从古拉格逃出来的持不同政见者啊?”李沪生坐在火光前,心中闪出一丝疑念。
“他是哈萨克斯坦人,也是突厥人。”黑衣人乌玛正在用布擦酒碗,仿佛猜出了李沪生的心思,一语道破彼得的根底。
“哦!是这样的啊”李沪生恍然大悟。
“他怎么知道这么多?”李沪生眼神泄出了心机。
“我一直和解放军在一起的。”黑衣人乌玛神秘地说。
“啊!?”李沪生一下子又陷入了迷惘。
“原来他一直充当我军与西域各方面、各种势力的中间人啊”李沪生不觉对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
“你知道在中亚沙漠捕狐之夜,谁跟在我后面吗?”黑衣人放下酒碗,举起酒罐,微笑地问。
“这?”李沪生眼前马上浮现了那绝美的一幕——
…
微弱的月熙中,两骑矫健,擦古堡而过。前面的黑色斗篷,两手缰马,背双筒猎枪,马儿飞燕般轻捷,腾跳进沙脊;后面的那个一手驭马,一手持枪,紧随其后。两条中亚小猎狗活蹦乱跳地在沙漠中跳跃追逐;一个小黑点在灰白的沙丘上狂奔。前面的那个人上身前倾,黑色斗篷一闪,右手已经抖起了索套。小狗在沙狐后面穷追,“嘣!”的一声枪响,沙狐见斜刺里又有一骑飞到,掉头就向来时的方向跑,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网套闪电般地从天而落
“不是‘泥布拖地’吗?”李沪生脱口而出。
…
“不,是另一个人!”黑衣人抱着酒罐,慈祥的眼眉,凝望着李沪生,仿佛在等待着答案。
…
“这?”李沪生抓瞎了。
…
“蓝盾!”黑衣人往两个酒碗里斟了酒。
…
“啊!?”李沪生大诧不解——如果不是“泥布拖地”,那么,自己在古格遗址大火前看过部队长信件后关于‘夜莺’的所有的推断,又将全部推倒重来!“怎么可能呢?这”
…
“泥布拖地一路上石灶、反光镜、鸟叫指引,等你们到哈萨克斯坦观察到苏军坦克群后,他已经完成了任务,继续向苏联境内纵深侦查去了。”
“什么!?”李沪生已经听得目惊口呆!
“蓝盾一直跟随着你们,保驾护航,直到沙漠深处与我会合记得你们回来的路上,在突厥山洞里曾听到一声爆炸吗?”黑衣人乌玛慈眉善目,递过一碗酒,微笑着问。
“这?!是啊!”李沪生手里端着酒,听得傻了眼!
…
“我们也在那里,一直在保护跟踪着你们。”黑衣人微笑,边说边泯了一口青稞酒。
“那”李沪生回忆起两年前那晚突厥匪洞深处几次闪动的荧光“可能是发给部队长的暗号吧?我真傻啊”他皱起了眉头,看着碗中的酒,又抬头看着乌玛。
“蓝盾大尉在向洞中投了一颗手雷后,我们听到对面洞口也响起了一声爆炸,知道可能是你们随后中断了对你们的支援——”
李沪生手中的酒碗抖了一下,哑口无言!
“因为蓝盾大尉其时正再次面临与一个人的生死对决!”
“啊!?”李沪生毛发悚然,又一次神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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