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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岭)格萨尔的生平》(The Superhuman Life of Gesar of Ling)。她写道:先知是大力士们,他们不在乎重量,并以超人的速度奔跑。她将西藏幻想成为神秘魔幻的力量急剧增长之地。美国唯灵论者多瑞尔(Morris Doreal, 1902…1963)在《弥勒佛地——世界之亚》(In Maitreya, Lord of the World)中写道,“香巴拉”是西藏的“伟大的白人寺院”(Great White Temple of Tibet),坐落在喜马拉雅山下75英里的地方。他将“香巴拉”描述为南北两半部分,南半部是先知和大师居住的地方;北半部是“阿凡达”(avatar)或世界之师弥勒(Maitreya)居住的地方。美国人伯恩包姆所着《通往香巴拉之路》中所选用的香巴拉唐卡插图。中坐者为香巴拉未来王鲁扎查津,上面左起第三位为时轻神,最后一位为六世班禅喇嘛。香巴拉王国唐卡周围雪山环绕。
8。 长空雷电
8。 长空雷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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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天到托尔木峰吧。”那两个考古队员商量着,“这个人明天还要看一看,到底是干什幺的。”两个人小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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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沪生已经准备好了,墙那边火光渐渐暗淡下去了。他等那三个人睡定,悄悄起身,拿好刀枪,开门,庙外已轻现晨光,牵上马,出门,向一座山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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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沪生不知道,这两个专家就是红蓝盾装扮的。昨天,他们在天山神庙前看到风雪中一个人影,后来看到俄语教师把一个人搀进庙门觉得很可疑,认定两个人可能有某种牵连他们正在侦查发生在西域的一项重大事件,只不过并不知道李沪生其实就是这个事件的主角,也忽略了对李沪生的甄别;而那个所谓的兵团战士,正是隐藏在我方内部极深的高级间谍——夜莺!
就是这个高级间谍——利用他在中国的苏侨特殊身份,从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一直到1971年10月,5年中,根据对所处其中的中国社会状况的认识和大量素材的分析,得出下列结论:从1959年中苏关系破裂后,中国没有任何进步。中国社会始终没有脱离特定历史宿命中的皇权本位魔影,因而中国的社会状态还处在中世纪野蛮阶段;民众并没有真正的解放,也没有培育出真正的现代民族的公民意识及相应的民众权利与义务观念,没有现代公民观念,因而也没有现代法制的社会观念基础;中国式灵性玄谈无法发育出现代理性思维,因而中国没有科技创新因子,也没有真正积极的教育因素;中国没有广泛的进步产业和有文化的工人阶级,因而也不可能产生真正进步的无产阶级世界观——很难想像在西方工业社会中会容忍像在中国出现的那种歇斯底里的文明自我摧毁现象中国生产力低下,主要是劳动密集型作业,并没有脱出古代农业社会模式特点局限性,并且在所谓“自力更生”的幌子下,历史轮回地重复明清两代的“闭关锁国”,继续保持原地不动,同时也阻碍了自身的突破中国维持其社会运转的动力主要还是依靠“人海战术”,即所谓的“运动”
中国军队的战斗方式也基本上不能超出“人多力量大”的陈旧概念,没有战略智慧,还停留在解放战争和朝鲜战场“大兵团作战”思维模式,基本上不了解现代战争的特点铁列克提战役说明,中国与苏联军队的交战无异于“以卵击石”,是毫无意义的
中国共产党接管中国政权时,中国两千年社会几乎没有任何进步成果可以继承,这和列宁手中继承的一个从彼得大帝开始蓬勃向上的俄罗斯帝国是不一样的白手起家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民族来说,如果想建成像苏联那样全面发展发达的社会,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仅举文学艺术,中国当代就没有一点像样的东西中国也没有历史地形成像俄罗斯东正教那样能够真正影响和凝聚人心的伟大意识形态——同样的,他们想赶超英美,也是没有任何物质和思想基础的一个封闭的阉宦社会,病入膏肓,比19世纪病垢为“欧洲患者”的奥斯曼帝国更甚。400年前不能抵挡来自偏远一隅20骑起家的后金游牧部落,不可能对开放的流动世界提供能动的思想活力;身处自15世纪以来就处于激烈变革的进步世界的汹涌潮流中,满清代表的中世纪国体能够苟存到20世纪,有点不可思议;当代中国如果不是歇斯底里地想改变自己,而又不愿意正视世界历史现实,正确地认识自身思想存在问题,认真彻底地改弦更张,不可能出现偏执狂的大跃进和近乎自杀的文化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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