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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洋打量周围,心想杨笑笑就是一神经病,厕所打扫的比他妈的厨房还干净。
江海洋看着某处愣神,脑袋里面就想到了一句话:谁的肩膀上的重担都不比谁轻。
抽了两口,江海洋心里很释然又觉得倍儿烦,跟猫挠了似地,使劲吸了一口将抽了一半的烟扔地下准备踩灭,脑海马上浮现出杨笑笑提刀砍自己的情景,于是左右找垃圾桶。
正值这个空挡,江海洋被人一下子推到残疾人专用间了,心想这是谁打击报复呢,在狭小的空间里闻到熟悉的金纺薰衣草护理剂的味道时,江海洋转过身就扑到这人怀里。
俩人就那么抱着,觉得彼此心跳律动差不多的时候。中间才拉开点儿距离。
“打疼了?”
“没有。”江海洋摸摸自己的脸:“就碰到一点儿。”
张向北直视着江海洋,墨黑的瞳仁儿里柔情似水。
“什么都不重要了。”
“啊?”
“什么都不重要!”
江海洋疑惑的看着张向北,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看到他坚定的表情,突然有点儿懂了。
“嗯,都不重要了!”江海洋微笑,看着张向北嘴唇。
“重要的是,在一起。”
“嗯。”
“就现在。”
“嗯,就现在。”
说是一种绝望也好,说是一种希冀也罢,只是互相猜忌的日子只会让两人越走越远,与初衷背道而驰,只会让不愿俩人在一起的人离间成功。
都明白这个道理,往往还跟没智商似地的往这上面犯错,一个发誓要相信,一个说过要信任,当种种事情真的来得时候,因为走得匆匆,所以,彼此都把对方甩到后面,那为什么不等等,等对方过来,只要肯说,为什么不去相信。
所以,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是对方在彼此心中,还没有走远,一切还来得及。
过去的不会再来,未来未到,要的,就是此时此刻。
肖子凛就站在门外,当张向北也离席的时候,他就随着他来到了这里。
听着里面的耳鬓厮磨对话变成浓重的喘/息声,肖子凛慢慢倚靠在墙上,仰着脖子,手上的烟就那么烧着,一点一点燃着,火圈吞噬后变成的烟灰簌簌落下。
正像他脸上的忧伤一丝一丝抽去。
张向北坐在马桶上并着双腿,江海洋跨站在他的双腿边。捧着他的头如饥似渴的亲吻,张向北双手伸进江海洋的上衣内,双手抚摸他的后背,时不时掐一下。
换气的时候,张向北一脸玩味的说:“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奔放了。”
“我啥时候不都这么奔放么?”
“得了吧,以前你跟一小媳妇儿似地,动不动就脸红的。”
“是么,以后这媳妇得抡你了。”江海洋挑起张向北的下巴,痞痞的说:“娘子,把嘴呈上来。”
“小海,你这么主动,我都不习惯了。”
“得了吧,您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唔……”
肖子凛扔掉烟蒂,碰撞出点点火星子。
还冒着孱弱的烟雾,仿佛垂死挣扎般。
肖子凛猛然走到门前,手搭上扶手,想把江海洋从里面拉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童年那一幕幕过往,像滚滚的长江水,浩浩汤汤从眼前奔腾而去,灼伤他的神经。
烟蒂熄灭了,随着时间会慢慢变得没有温度,一如肖子凛此时的手慢慢垂下。
江海洋不是自己的,即使一直不愿承认。
他的心没有再这。一直都是,即使那么努力着、等待着。
只是在心底某处,那个人,打断双腿仍然连着筋骨。
一个是自己承认的爱人,一个是不愿承认的弟弟。
肖子凛抓住胸前的衣服,狠狠的抓紧,发出悉索的声音,然后慢慢松手,转身,离开。
江海洋和张向北亲吻亲的意犹未尽,迫于孙琳琳催命鬼的电话,终于放开对方走出狭小的空间。
当看到墙角的烟头,尤其是香烟的牌子时,江海洋明显一愣,张向北问怎么了,江海洋若有心事的说没事儿。
回到二楼的时候,肖子凛已经走了。江海洋做到司徒东方旁边。
“我哥走了。”司徒东方用杯子挡住嘴,小声的说。
“你跟我说干嘛?”
“我就是通知你一声。”司徒东方愣江海洋一眼:“你们三到底怎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