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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被淡化过去。
朱炽问陈天佑:“新婚燕尔,洞房花烛的感受如何?”
这话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被朱炽一提也起哄,陈天佑家教甚严,这种事怎么能放到桌上,让人议论。陈天佑立刻沉下脸,其他人都知道陈天佑的家事背景,见他不愿说也不敢再提,偏偏朱炽不知死活,还在问:“干嘛这么严肃,难道是新娘子太丑羞于启齿,还是美若天仙,让你爱不释手,怕被别人惦记上。大哥你在军中,不能夜夜回家,可要小心啊。”
“喂!你什么意思。”陈天佑的兄弟听出朱炽话中带刺,收了笑脸。
陈天佑深知朱炽不是能被吓唬住的,唯恐吵起来口不择言,将他拉到一旁,远离兄弟低声指责:“你为何这般和我过不去?”
“谁让你们一家子都瞧不起我!”
“谁让你胡说八道,引得大家误会。”
“那不是误会!就算我不是为了生存,我也喜欢男人!”
陈天佑始料未及。他知道有人天生就有断袖之癖,他姨夫程思明就是如此,但怎么也没想到朱炽也是。
朱炽委屈:“你对我没意思为何帮我?你要对我没意思,就不要关心我,让我产生错觉。你知道那天你的否认,让我多伤心吗?”朱炽说的可怜,泪水盈满眼眶。
朱炽要还是之前的态度,陈天佑大可甩手走人,可这一哭,陈天佑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朱炽有龙阳之好的倾向,又怎能料到自己对他的善意换来他的误解。
朱炽抹了一把眼泪,又赌气般横了起来:“我知道,你怕你爹,害怕别人知道你有此癖好。”
陈天佑大喊冤枉:“我什么时候表示过我有这方面的嗜好。”
“成亲前,你一直很恍惚。”
“我不是跟你说了,那是不适应两个人的生活。”而且他志在功名,心不下成亲上。
“哼。有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我还看不出来吗!你不想我缠着你也不用找这种借口。”朱炽咬死陈天佑是男男,气的陈天佑百口莫辩。朱炽双手叉腰道:“告诉你,我也是有骨气的。没有真情,有钱我一样能活的快活……”朱炽说着、说着没了气势,注意力放到腰间。陈天佑还觉奇怪,只见朱炽低头摸了一圈,腰上空空如也,顿时慌了神大叫:“啊!我的钱袋丢了!”
陈天佑见到他时,就没见他腰间有东西,估计在他们来之前,朱炽向肖掌柜炫耀,被人盯上,趁馆子里人多偷了去。朱炽让他找,可都这么长时间,他上哪找贼。一听这话朱炽声泪俱下指责他:“你帮冷公子抓小偷,却不帮我分明就是在歧视我,欺负我。你知道我挣那笔钱有多不容易吗。”
朱炽把错全都怪到陈天佑头上。肖掌柜和其他人都觉朱炽没道理,可也看得出他是真着急才口不择言。陈天佑见朱炽哭的可怜,可又觉是个机会劝他:“那本来也不是正经钱,丢了更好。不要总想着靠那种手段挣钱,早晚会送掉性命。”
“你不愁吃喝,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痛。”
“你脚踏实地,靠双手挣钱。”
“我那里不脚踏实地,我不仅用双手,还用嘴,用……唔……”
朱炽的嘴被陈天佑捂上,陈天佑怕了朱炽。“你别在这妨碍肖掌柜做生意。”
陈天佑把朱炽拖到后院,才松开他。
“你干什么!”朱炽憋的脸红脖子粗。
“在这干活。”
“不要。”
“那你有地方去吗?”
“没有。”朱炽说的趾高气昂。
“在这里至少你可以有饭吃,有地方睡。”
“我不要洗碗,手会变粗,那样就不能……”朱炽突然住嘴,陈天佑真的冒火了,朱炽的目的是让他收留他,不是惹怒他。于是改口:“我是读书人,怎么可以用写字的手干这种事,有辱斯文。”
陈天佑算看出来了,朱炽是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才想起他是一个读书人,见钱眼开卖身就抛之脑后。陈天佑也懒得骂他。最后发挥朱炽文笔的才能让他帮肖掌柜记账。安顿好朱炽的事,陈天佑只感身心疲惫,随意应酬了一下,便和伙伴散去,但有一个跟他同路,回家时问他,朱炽是不是娼。话里话外,那人已经听出端倪,陈天佑无法隐瞒只好承认,但说朱炽是娼有些过,他也是生活所迫偶尔卖身。
那人和陈天佑在一个班组,当地守城门的士兵,没那么严格,除了看守城门还要干其他活,有一次在鸳鸯馆出了命案,让他们去搬运尸体,那时他和陈天佑都见到男。娼的处境有多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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