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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摆明了不将佛祖放在眼里?”
又有一个人开了口,这回问话的却是青秀迁。
那和尚望向青秀迁,又看了眼他身边的凌越,突然哀嚎一声,扑到青秀迁身前,一把扯住青秀迁的衣摆,哇哇哭道:“小子啊小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当年你娘的表哥的三夫人的姨丈偏光了我的家当,害得我如今连酒都买不起,你赔啊赔!”
青秀迁默默望向他抱着的酒坛,和尚脸上的苦相僵了一会儿,又将酒坛往身后一放,继续哭。并且还装模作样地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第十章
青秀迁的嘴角抽了抽,望着在他脚边干嚎的和尚,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把他踢走的冲动。
“你亲戚的帐你来还!”
“凭什么!”青秀迁强忍道。
和尚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是一阵痛哭:“我知道年你娘的表哥的三夫人的姨丈已近死了,但既然你们有关系,你当然要帮他还债,难道别人将你爹杀了,你不该去报仇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四周一阵不屑声。
青秀迁眯起眼,将他的衣摆从和尚手中扯出,道:“死都死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那和尚听他这么说,突然止了哭声,抬起头望着他,看了许久后又将目光转向他身侧的凌越,指着他道:“是你,是你叫他别还我债的对不对!你,你好样的。。。。。。”
说完,他又从地上爬起,顺手将地上的酒坛捞起,往口中灌了几口后,拍拍屁股拨开人群往外走。
“骗钱的吧他。”有人议论道。只见那和尚边走边笑道:“世人太多烦恼,唯我独自逍遥!”然后又举起酒坛,道:“酒啊酒,醉到深处方知愁。”
他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后,又伸出手晃了晃,大声道:“小子,万事有因必有果!”这句话,却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这疯和尚有点意思。”青秀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挑眉道。
身边凌越却一直出奇的安静,青秀迁侧过头不借得望着他,只见他一脸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位爷,打尖儿还是住店?”小二将抹布搭在肩上,向二人作了揖,问道。
凌越看了眼青秀迁,道:“小二哥,麻烦两件上房。”
“好嘞——”
小二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人流里,凌越和青秀迁站在柜台处,因为戴着斗笠所以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意。
“嘿,老三,看到那边的两个人了吗?”
客栈西边的一个角落里,坐着四个大汉,每人手边各放着一把大刀,细看来,刀柄上皆刻着大虫的摸样,差别是大虫的姿势各有不同。
发问的是其中一人,头发披散着,如同一只黑色的卷毛兽。
“你说戴斗笠的那两个?啧啧,光看那身形就知道定是俊美非凡的。”一白面男子摸着下巴道。
旁边一身着黑色短衫,长着络腮胡子的汉子笑道:“老三,你又犯毛病了?”
“我说二哥,你仔细瞧瞧,那着红衣的男子腰段纤细,体态修长。那十指洁白如玉,步履轻盈,当真是世间少有的绝色。”白面男子啧啧有声。
“我咋觉得那白衫男子更好些?”黑衣汉子皱眉道。
“二哥,这你就不懂了。”那白面男子嘿嘿一笑,一双鼠眼闪着□的光,“那种事,当然是这样的男人干起来才有味道。既有男子的韧劲儿,又有女子的媚态。。。。。。”
“闭嘴!”上座的方脸汉子终于发话,他的目光向青秀迁处略略一扫,沉着声对自家兄弟道,“再说下去,命就没了。”
白面男子不明所以道:“大哥这是为何?”
“没眼力劲儿的东西!”他骂道,”你看那白衣男子腰带上镶嵌的东西,可是千金难求的黑玄玉;再看他衣摆上的藤蔓细纹,秀法奇特,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还有那红衣男子,红衫在灯光下如水波荡漾,那可是万金一匹的‘柔影’!”
“不就是两个贵公子吗?”白面男子不屑道。
方脸汉子瞪了他一眼,怒道:“你知道个屁!看见那红衣男子腰间缠着的东西没有?那时一柄软剑,看上去薄如蝉翼,实则削铁如泥,我曾有幸看过类似的武器,那叫一个厉害!而且,能使这种武器的,必是怀有上乘内功的人物,那可是咱们招惹不起的!”
白面男子听他这么说,心中略有惧意,嘴上却道:“我看八成是打肿脸充胖子吧。像他这种妙人,估计手上功夫是假,床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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