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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你也要拒绝我了?”
顿月慢慢地穿过廊子,听到这句毫无羞耻的话,不由握紧拳头,轻轻咬牙,忍无可忍地脱口:“你够了没有!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顿月!你能不能清醒清醒,你为什麽不能当顿月已经死了,为什麽不好好爱自己的妻子!”
顿珠低头:“因为我不爱她,我和她结婚是因为她说她也喜欢顿月,可是顿月是我一个人的。……她勾引过顿月,怀了顿月的孩子。”
顿月停止继续往前走,怔了怔,忽然眼前被一片漆黑笼罩,双脚也紧跟著瘫软,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顿月!”顿珠脱口而出,快步跑了上去,扶起顿月的上半身,为他号脉,检查他忽然昏迷的原因。
一旦提起伤心的过去,顿月就会莫名其妙的昏迷,这次是第二次了,如果他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人,怎麽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是脑海里潜意识冲击,他怎麽会忽然昏迷?
顿珠越来越觉得面前的顿月像是失忆过,他的直觉在告诉他,尽管面前的顿月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但的确就是他所熟悉的那个顿月。
他将他横抱起来,送回了卧室。
早晨,当阳光透过玻璃窗,从朴素厚窗帘之间的缝隙照进屋里射在地板上的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顿珠,发现自己躺在顿月的床上,躺在顿月的旁边。
他下意识地立刻抬起上半身,把脚放下床,穿上鞋子,没有回头去看床上的顿月,一只手在身後乱抓,抓到了软软的棉被,就往上提拉,把顿月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
早上,床上的顿月会变成女性的性别,这一点,他时时刻刻都记得。确定顿月的身体盖严实後,他才敢回头,看了一眼露在棉被外面的睡脸,然後立起身,走到门背,直接开门,直接出去。
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著的,睡梦中有没有触摸到顿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只希望自己真的没有碰到顿月早晨开始的身体。
他下楼去了以後,顿月也随之醒了过来,不过不是被脚步声吵醒,而是因为晨勃。
下半身的男性器官有些发胀,顿月当然不知道这是晨勃。他想找个人问一问,也只能是想一想,并不敢真的去问,最重要的是害怕这户家庭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从早上女人晚上男人的平常突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完完全全的男性。
下了床,他看到台子上有一只金属壶子,里面的白开水理所当然的隔了一夜以後是冰凉的。他没有犹豫,立刻走过去,倒出了一杯水,并把裤头往下退一点,让硕物暴露出来,把杯里冰凉的水慢慢地倒在它皮肤上。
如果这个时候,在身边有一块冰,他会毫不犹豫地取来放在硕物皮肤上摩擦,可惜,这只是‘如果’。
凉水还是起了效果,在他不断地用它浸湿硕物後,这个麻烦的东西终於收敛了。
他立刻把裤子抽上来,穿好,穿上外衣时,也依然用了遮掩的老办法,在胸前塞了东西充作双峰。
这样,他才敢大胆地拉开房门,下楼。
刚刚下楼梯下到一半,他就听到一个年轻女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慢慢地往下走,走到客厅的楼梯口处,一探头,看到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就如他听到声音时猜到的,的确是葛莎其其格从娘家回来了。
他平静地穿过客厅,走到门外,佯装没有看到这个女人。
当他再度进到客厅里来时,葛莎其其格已经不坐在这里,客厅里变得很安静,只有顿珠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嫂子呢?”他张口,直接问顿珠。
“跟阿妈出去了。”顿珠没有抬头,不过,回答了他的问题。
顿月并非是关心葛莎其其格的去向,而只是刻意避开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在楼上,就安心地又上楼去了。
顿珠忽然抬起头,看著他的後背,禁不住陷入了重重疑心,怀疑在心里挥之不去。他并没有亲眼见到顿月和葛莎其其格在一起做见不得人的事,却是忍不住要怀疑。
现在,葛莎其其格怀著顿月的孩子,她会再度引诱顿月,对顿珠来说,这不是胡思乱想,而是迟早的事情,他的每一条神经线都因为这件事而变得高度紧张和敏感。
作家的话:
我改变注意了!藏族题材的文还要继续写……OTL
少数民数文化中毒太深…以後有机会还会写彝族羌族蒙古族摩梭…
人文地理什麽的,超级喜欢!顺说《国家地理》超级好看!我每次去书店都翻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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