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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之风最盛。
这大明还真是有一种病态,前线和后金打得不可分解,陕西整年没下过雨,饥民无数,很多地方的百姓吃完草根吃树皮,吃完树皮吃泥土、石头甚至易子相食,军队拖饷成风,可是像苏杭这些经济发达的地区,酒照饮,舞照跳,声色犬马,生活奢侈,大明朝不垮掉才怪呢。
“这位兄弟,还望你想一下办法,有个住处就行,房费照付,你也知道,外面乱糟糟的。”陆皓山一边说一边把一个银豆子塞在店小二的手里。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店小二一拿到银豆子,脸上马上出现了笑容,一边把店门打开一边说:“两位客官,里边请,与人方便也就是与己方便,那房间虽说没了,不过有一间柴房,小的收拾一下,再搬几张板凳还能凑合着过一夜。”
有瓦遮头,总比在外面强,最起码安全方面有保障,陆皓山也没得选择,吩咐店小二好生照顾马匹,凑合吃了点东西,然后和刘金柱跟着店小二往柴房走。
“咦,怎么有个屏风的?”睡柴房不奇怪,奇怪的是柴房中还有一面破旧的屏风,这倒让陆皓山感到有些奇怪。
那店小二连忙解释道:“公子,是这样的,有一个穷书生,住本店时病了,房钱饭费欠了近一个月,我们掌柜的宅心仁厚,让他搬到柴房,每天给他一些饭菜,说来也怪,他那信寄出去后,这么久还没有亲戚带钱来赎他,算了,不说这个,小人怕影响公子,特地设了个屏风,这样眼不见心不烦。”
刘金柱脸都拉长了,一脸不高兴地说:“好你个店小二,我家公子是举人老爷,饭钱房费也付足,你让他睡柴房也就算了,你还要我家公子和一个病秧子同住一间房,还是一间柴房,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不,客官你误会了,这病是心绞病,不会传给人的,不然我们早就把他赶出去了,公子若是不喜欢,小人马把他抬出去。”
“算了”陆皓山摆摆手说:“都是读圣贤之书的人,何必落井下石,就这样吧。”
那店小二连忙说:“是,是,是,还是公子有菩萨心肠,没有什么事,那小的就先行告退。”
等店小二走后,刘金柱换过衣服坐在那简易床上,闻着柴房特有木柴**的味道,有些愤愤不平地说:“就这一间破柴房,一晚也敢收我们二百文钱,这店家还真黑。”
“算了,天下不平之事多了去,我们碰上一二回也不是稀奇之事,睡吧,明天也看看热闹去。”
“是,山哥,不,公子。”
两人躺下没多久,突然柴房内响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兄台。。。。兄。。。台。。。。”
一阵凉风吹来,又是漆黑一片的夜里,好像鬼叫一般,刘金柱吓得缩在被子里,面色发青地说:“山哥,这地方会不会不干净?”
陆皓山刚开始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拍了一下刘金柱的头,没好气地说:“生人不生胆,怕什么,快起来,应是睡在旁边的那位读书人,取火折子来。”
当二人拿着一根蜡烛到屏风另一边时吓了一跳,在微弱的火光下只见一个头扎方巾,身穿儒服的人躺在一张用草铺成的床上,眼睛大而无神,面色苍白如纸,气息游弱若丝,可能有些日子没洗澡的原因,身上还有一股臭味,陆皓山一看就忍不住掩着鼻子,就在想转身走的时候,那个脸色惨白的穷书生突然挣扎着说道:
“别。。。别走,陆。。。某不是乞丐,我是新任的七品县令。”
第八章 所托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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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七品县令?不会吧?”本想抬腿走的陆皓山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一脸疑惑地说:“你是官员,怎么放着驿站不住,跑到这里小客栈投宿,还住在这种地方?”
驿站是专门为了朝廷的公职人员而设,眼前这个穷困潦倒的书生真是县令,怎么放着便宜兼舒适的驿站不住,跑到这破客栈里睡柴房?这不是自己找虐吗?陆皓山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是骗子,在走投无路之下,准备欺骗自己,这年头,为了一口饭,媳妇都可以卖掉,儿女都可以易子相食,还有什么是干不出的?
那书生看到陆皓山不相信,一咬牙,摸摸索索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小锦袋,有点颤抖着递给陆皓山,一拿着那个锦袋,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骄傲的神色,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光彩,一边递一边说:“这是吏部给我发的任职文书还有官印,兄台不信,可以查看一二。”
不会是碰上同行吧,陆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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