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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破过此戒!”
“我再请问,适才贵门户中的那位叛徒,有否欺师、抗命,并意欲弑师的行为和对掌门人不利的企图?”
“有!故而老夫不远千里追索叛徒,但他火焚伏虎禅林的行为,却在被擒以前,是故老夫必须代他完成未了之事。”
天蓉姑娘至此突然扬声问道:
“尊驾莫非还不认输?”
赤魅老怪莫明其妙地答道:
“认输?丫头,这在十问之内?”
“这和十问无关,看来尊驾聪智不够,目下我暂不点醒你输在哪里,但我要你牢记莫忘,在第二问时你已输过的这回事。”
“丫头,少弄玄虚,若我已输,你提出事实?”
“有!不过你毋须着急,留在后面一块说吧。我希望你仔细地留心听,我要问第三个问题了。
“第三个问题是……”
赤魅老怪寸飞,却不容姑娘接着发问,沉声拦话道:
“丫头,寸飞不欠旧债,果然已输,你须现在指出事证,否则我就当你空言,并且过时不再算数!”
姑娘闻言眉微蹙说道:
“尊驾这般焦急,想必是不愿多作无言的谈话,若输,也好早些离开伏虎禅林,否则也可再准备回答其余八问对不?”
“对!老夫要的是干干脆脆。”
天蓉姑娘再次正容道:
“如此恕我真言,你输定了……”
“丫头你少说没用的话,举出事实,老夫自会认输,再要耍弄心机,空言不休,老夫可要推翻作赌之议了!”
“何必这般沉不住气?请你仔细听我例举事实,不过你能告诉我尊驾足下这位门弟子的名姓吗?”
“他名南官玦。”
“哦,如今请听你已输定了的原故和事实吧!你曾说贵门户中弟子,身犯门规而尚未被家法处治以前,其所作所为仍然等于遵谕而行,南宫玦不问可知,已犯贵门户的重诫,不知由何时起方算被擒……”
“你的用意老夫很清楚,南宫玦是刚刚被擒,他火焚这伏虎禅林之时,在被擒之前,他被擒之前的一切作为,我赤魅门中人,皆须代其完成,这些在适才你相询之时,老夫已经告诉过你……”
天蓉姑娘也不等老怪说完,立即接话道:
“这些我已经很清楚了,不过你再次说明一番,我仍然承情,如今请问,南宫玦曾否起意想不利于尊驾?”
“刚刚我也说过,叛徒乘我行功正紧之时,曾欲谋刺,总算心中仍存顾忌,才盗我一件要紧的物品逃走。”
“如此说来,南宫玦曾有谋刺弑师的举动了?”
“当然有了!”
“他成功了吗?”
“丫头怎地这般糊涂,他若成功,此时焉有老夫的命在?适才你说我聪智不足,看来你也是个笨人。”
天蓉姑娘闻言一笑,却突然扬声说道:
“尊驾虽说南宫玦并未成功,我却敢说你死定了!”
赤魅老怪闻言大怒,厉声叱道:
“丫头你作死!”
天蓉姑娘也冷冷地沉声说道:
“你一口一个丫头,姑娘不愿和你一般见识,寸飞!我未曾作死,你却是死定了数,你稍安勿躁,听我说完!”
“你门户之中,既有那‘身犯重规,未服家法以前,其所作所为,相等奉令而行,后人并须贯彻始终’,不讲是非道理的规诫,我请问尊驾,南宫玦叛道逆行,意图弑师而不果的作为,是否应算是被擒以前的事情?”
此时赤魅老怪寸飞,似已恍悟内情,竟没答话。
可是天蓉姑娘又怎能容他沉默,郑重地接着说道:
“关于这一点,适才尊驾曾经说明过两次,我也声明过仍然承情,南宫玦火焚伏虎禅林既是被擒前事,自然他背道叛帮意图弑师,更是被擒前的事情了,贵派又有那种不容违犯的规诫,如
此说来,南宫玦未能完成的作为,贵派中人,上自尊驾起,下至最后一位弟子止,皆应代他贯彻始终,这样一来,南宫玦弑师的行为,相等于奉令行事,自然不能例外,也不应例外,章天蓉年
轻识浅,不学无术,不知贵弟子意图弑师的行为,尊驾是否要代他完成呢?
若按尊驾一再表明的贵派规戒说来,自应代他完成,如此尊驾岂非是只有一死!必须一死!
可是尊驾如今却还好好的活着,并没有死,请恕章天蓉直言,这样一来,贵派数十年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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