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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心,分为几道工序,每一道都尽心尽力,还真他妈同恋爱了似的。华泽元斜着眼睛看男人捉着他的指头挨个剃,剃几下就将指甲削轻轻吹去,吹完了又放在嘴里吸,差点狂喷五十里。
“你别太过份!”当肖腾低下头要含住刚剃干净的小脚趾时华泽元赶快把脚收了回来,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妖怪。肖腾却是不以为然,每个动作照样含情脉脉细水长流,和脸上甜腻的笑容沆瀣一气,让他满身都是抖不掉的鸡皮疙瘩,跟哑巴吃黄连似的,只有极其鄙视地瞪着他。
肖腾始终保持微笑,宠辱不惊,靠前捞住对方的手,用大么指在经脉上捏了捏,再掐住虎口将其平放在手中猛地抖了抖,华泽元本来想让他今日就到此为止,但被他这么小试锋芒地一弄,瞬间打消了阻止他的念头。随着骨头劈里啪啦一阵爆响,每一根指头都被那一拉一扯弄得酥麻,华泽元感觉全身就像通了电一般,舒服得成了一滩肉泥连人形都没了。
接下来随便被男人怎么折腾华泽元都毫无怨言,只管尽情享受,偶尔呻吟一声满足下‘仆人’的虚荣心,没弄一会就进入高潮他趴在床上放任男人像猴子一样在他背上又踩又蹦,自己则顺着飘飘然的感觉往云端走。等他变得恍惚逐渐跨进梦乡,肖腾才从他身上下来,换作手刀迅速麻利地切他的腰,切了一会半停下来,从侧面对他宠溺地又看又瞧,确定华泽元已是完全臣服在自己的技巧里面有些出不来,才扬起了使坏的胆,手伸进他腰上搭着的毛毯,挑起内裤,抚摸着男人的股沿,在大腿最内侧轻飘飘地游走一番,再突击股缝,用食指戳了戳里面紧闭的|穴口。
见华泽元还是将头埋在枕着的手中,只是睫毛下意识地扇了扇,于是胆子又放大了点,仅仅是不规矩的指头变得嚣张起来,夹着那萎靡的花瓣细细地拈弄。哪知暗度陈仓的猥亵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华泽元身体一震,如同鬼上身一般眼睛猛地翻开,他慌忙将手一缩,但还是被截住人赃俱获:“你干什么!”
肖腾吐了吐舌头,见人反正都醒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压上去,同时趁他睡眼朦胧先发制人,用两条崭新的内裤套住他的手拴在床头:“没什么,亲爱的,只是想你了。”
男人暧昧的语气像一条疙疙瘩瘩的蛇,把他缠来缠去还打了个蝴蝶结,恶心死了,华泽元悲哀地发现也许刚清醒的缘故意识动弹不得,等他力气回笼,已是晚了。“放开我!听见没有!你个猪!!”他尽力放得恶劣的语气所表达的不情愿很不幸地被对方无视了,待他挣扎起来那可恶的手指已是在|穴里不依不饶地抽插中。
“混、混账!”华泽元钩着脑袋,面红耳赤,口齿不清地喝斥,一边顽固地扭着被缚的双臂,两腿紧紧夹住那只手不让它抽动。不动就不动,有什么大不了,肖腾嬉皮笑脸地手在里这勾勾那勾勾,原地打转对所及之处戳戳揉揉,像挽兰花指似地弹着肉壁,弄得华泽元要哭不哭很是惨绝人寰,下面比脸上先湿,只见他死死埋着头气喘如牛,把自己憋得眼毛金星也不愿让人看见他被情欲找上门的样子。“停、停……”终于受不了刺激他猛地抬起头冲着肖腾凶巴巴地吼去,脸烫得仿若被熨斗熨了的,就连耳朵也被红霞吞了个一干二净。
虽虽然欢爱的次数大大增多,但还没多到容易产生倦怠的地步,因此华泽元私|处的敏感度被开发得恰到好处,高潮的难度也相对降低了,主要还是看当时的状态如何,不过凭肖腾的技术,要让他持久得前无古人同时爆发得后无来者完全不在话下。可以说,他对男人的身体比华泽元本人还要尽在掌握,所以选择从肉体开始拥有以达到对他心灵的俘获,而这种看似在华泽元那里全然行不通的计策反而是最有效的。
总是被压得死死的,一丝一毫的感觉都被人牵着走,让华泽元很是挫败,有种气急攻心,却又无处发泄的钝痛。
“放开我!你他妈的放开我!肖腾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
本是渐入佳境的男人听他这么歇斯底里地一吼,脸唰地一下就黑了,停下动作,有些愤怒的目光对上华泽元同样怒不可揭的面容,肖腾突然就觉得异常沮丧,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对方竟然一点触动都无,特别是那一句‘你要怎样才放过我’,让他感到男人内心想离开自己的意愿是如此势不可挡,不禁心灰意冷,有些恍惚地想,是不是到了该悬崖勒马的时候了?
但定下心来细细斟酌,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放手。他只能尽量让这份不肯放手的执念少一点互相伤害在里头,但就算他能左右事态的发展也不能控制对方的大脑某些匪夷所思的转动。
大概权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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