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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那边等了等,等不到声音,就说道,那就再见吧。我挂了。
卫生局门口,老远就能看见刘红卫的身影,焦躁的,坚定的,强悍的身影。
三十三、
中午一点半钟,许蕙云筋疲力尽地回到医院。拿出钥匙开医务处的门,一下子,门居然自己开了!门里边,老黄赫然稳坐在桌前。
老黄?!小许倒退一步,叫了一声。
老黄镇定地看着小许,问她,干什么哪,见了鬼似的!
你不是……?!
我怎么了?进来进来,说吧,怎么了你?老黄胸有成竹地看着她。
小许定了定神,说,你不是去……怎么还没去开会?
老黄看看表,说,还没到时间哪!让你做的进修计划弄好了没?
小许察言观色地把上午做好的表格递过去。他怎么回来了?难道他没事了?还是取保候审了?还是放长线钓大鱼?
老黄眼睛都不抬地问她,看我干什么?有什么事啊?
没呀,我可没敢看您。我看自己的手哪。
手有什么好看的?老黄一点儿也不让步,似乎是恢复了往日雄风。与昨天晚上的那种沮丧完全不一样了。
小许心想,怎么回事?
这时,老黄说,你是不是出去了?……还没听说吧?
听说什么?
嗬,这么一个消息灵通人士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问问去吧。去吧。
我问谁去呀?
随你便。
一听这话,小许反而不得不出门了。
她还没有吃午饭,肚子里饿得咕咕叫。她是十二点整赶到卫生局门口的。刘红卫正焦急地踱来踱去,就象一头即将发怒地母狮。
一见小许走近,刘红卫立刻远远地小跑着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怎么这么半天?
小许一边躲,一边忐忑不安地说,我一接完电话就来了。
刘红卫一听,展颜笑道,唉,也许是我太心急了。小许,我有话对你说。
直到这时,看到她的笑脸,许蕙云才把一颗心放下来。她愣愣地盯着刘红卫,半天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红卫说,听说你爸爸是纪检委的?带我见见他!
见我爸爸?他什么官都不是,就是个普通干部呀。
普通干部就正好。带我见见他!现在行吗?
小许说,能问问你是什么事情吗?
刘红卫说,还不是和老高有关嘛。在帮助老高的过程里,我发现整形医院的事情并不简单。——我问你,你知道追光在电视台的对头是谁吗?你知道他的对头认识咱们市的哪个领导,他们是什么关系吗?你知道这个领导又和整形医院的哪个人关系特殊吗?你知道对整形医院院一级领导最近的一次任命是怎么做出来的吗?这其中的交换条件是什么呢?……再说,我也只是请他帮我出出主意。
小许问她,你说是,交换条件?您这都是推测呢,还是有证据?
刘红卫说,具体的情况,你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现在就走吧?
小许说,现在?去他的机关?
对。现在!
刘红卫这些天一直在为高长河的案子奔忙。在她看来,男人在一个家里的作用,用顶梁柱来形容,是最贴切不过的了。自从高长河出了事之后,刘红卫就觉得家里全变了,每天晚上回到家里,连灯泡都好象暗了几倍似的。她就想,一定要帮老高重新站起来!
在一次刘红卫主动与陆冰女谈起那个名叫莎莎的女人时,陆冰女透露,她早就认识这个女孩,她说,这一定是那个下放干部的女儿,那时她五六岁,发着高烧,他父亲抱着她赶了十几里山路到了医疗队,然后,自己也一头栽倒了。是老王抢救了一夜,把她救活了。算起来,她现在也该三十多岁了吧?
刘红卫说,你知道她现在是做什么的吗?
陆冰女仍然自言自语地说,……她倒是后来来过一次,她父亲调回去城里以前,他们来县医院看过我们。那时候,她已经出落得有模有样的了。
刘红卫告诉她,这个莎莎现在在省里电视台当主持人。
陆冰女定定地看着她,说,……如果真是那个莎莎,她可能是出于感恩吧;可是老王就该算是乘人之危了,那就太不应该了。他应该能区别什么是爱情,什么是感恩。
刘红卫说,她和死了的那个追光,在工作中关系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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