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义夹着公文包从外面匆匆回家,今天是周末,他结束了一个星期的课程,终于有时间回家看看自己可爱的小侄子了。刚迈要进大门,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家门口。保姆小翠正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
“呵呵呵,回来好,回来好。”王景明笑着从他手里抱过自己的曾外孙,慈爱地看着孩子肉乎乎的小脸、小手,亲了又亲,似乎忍着一口长长的气对任义说,“任宽陪然然做产检去了,过一会儿回来,我这里还有些事,先出去了。”他依依不舍地把孩子塞给任义,抓着孩子的小手贴着自己的老脸,笑呵呵地说:“仔仔,太公要走了,跟我说再见啊。”
王景明再也没回头,俯身钻进黑车里,车子疾驰而去。
母性
“五分之一个世纪?你总能这么把事情诗意化。”任宽自愧不如,“这样说来,我从有了世纪作为背景的爱情中都感到了伟大的意味。”
“人的物质生活已经丰富了,精神总要跟得上,不然多空虚,不然怎么引导你?”吴欣然得意地摇着头。
“还有什么需要指使的,夫人?”
咆哮
“上海?!”任义豁然想通了王景明脸上的恋恋不舍。
“这和这无关,如果这个屋子里所有人都是这样,看见家里人出去却不问缘由,那么下一个这样不知所踪的就可能任何一个人,甚至可能是我们的孩子!”
最坏的打算
“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回家去吧,别都在这儿杵着了。”
临走前,王局长私下里对任宽说:“大陆还有可信的人,可以帮忙查查吗?”
噩耗
一个多星期之后,任宽在办公室接到一通电话后,拿起衣服就奔着楼下跑去。
“任宽……”梁国涛坐在茶楼的角落里等着他。
梁国涛沉默了,面对着任宽的质问。
“嘘……”王妈妈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带上门,“别出声,一会儿他又醒了。”她牵着吴欣然的手,“任宽这时候还没回来?也真是,男人一忙起来,就忘记家里还有个女人和孩子了。”
刚转身,走到楼梯口,吴欣然就听见任宽进门的声音,她笑靥如花地倚在楼梯扶栏上,说::“任先生回来了?”
吴欣然却倔强地推开他,不依不饶地问:“你说的走了是死了的意思吗?”任宽点点头,“你肯定吗?”任宽再次点点头。吴欣然轻叹了一声,把头贴在任宽怀里,发出孩子般悲痛欲绝的哭声。
噩耗二
“冯姐,”常力为难地看着她,站起来不安地走到窗口,看着窗外的景色,思考着如何开口。
“嗯?”冯月珍困惑地放下杯子,“常力,你跟了我二十多年,知道我的为人秉性,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吗?”
“老爷子偷偷跟着梁国涛跑到大陆,中风死在上海老家了。”
“大陆?上海?”冯月珍声音颤抖着,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突然站起来,面对着白花花的墙壁,恸哭起来。
冯月珍擦擦眼泪,盯着他,抽出一根烟来,揉着眼睛走过来,问:“他肯定是要去帮王景明料理后事的,王景明就他这么一个孙女婿,然然又怀着孕。”哭完后,她又是那个心思缜密的冯姐了,可以冷静地思考问题。
常力帮她点燃香烟:“问题就在这里,任宽在大陆树敌太多。”
“您还记得邓周吗?”
丧礼
吴欣然不住地点点头。
“你看这……”两个男人尴尬起来,常力说:“冯姐,您看,这样子,不是让吴小姐难过吗?”
沧海月明珠有泪
冯月珍叹了一声,把杂志夹在怀里,徘徊在书房中,看见窗台上摆放的青花瓷盘,呆呆愣出了神。
“这怎么叫附庸风雅呢?这是文化。你们这些小年轻,就喜欢西洋的油画、珐琅、红酒那些浓墨重彩的东西,哪有这盘子的清新淡雅?”
“那是你女儿!”冯月珍嘟起嘴来。
王景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会意地点点头:“好吧,就搁我这儿。月珍,你就从来没仔细看过这盘子上的画?”
“你明白什么呀,傻丫头。”王景明笑着说,“沧海月明珠有泪,有个鲛人的眼泪化成珍珠的典故……”
情谊
“我知道,常力跟我说了,但是不管怎么的,我是肯定要回去的。”
“那些人之前跟你结过仇……”
“那依你的意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