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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施礼外,其他的人都必须对苏紫衣施礼,而作为晚辈,苏紫衣便在几位姨娘给自己施礼后,回了一礼,对于姨娘,只一躬身便已足够。
苏紫衣这番应对有度的回礼,让苏老太君将已经出口的指责硬是噎在了嘴里,进出不是,脸色便更是难堪,恨恨的瞪了苏紫衣一眼才算完。
将苏老太君的表情看在眼里,苏紫衣暗自冷笑,本身苏紫衣并不在意什么嫡庶之分,可苏老太君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姨娘,就算将她捧得再高,也依旧是深浅不知的东西。
汾阳王扫了苏紫衣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赞叹,虽一闪而过,却被林芝兰看了个分明!
林芝兰心中一紧,重新打量这个一直被汾阳王府上下当笑话的郡主,却在苏紫衣平静无波的眉宇间找不出任何端倪,只凭预感,觉得眼前这个郡主已与之前那个不知礼数的懦弱丫头--是天差地别了!
“给老太君请安!”汾阳王这才迈前一步,冲苏老太君行了个礼。
苏老太君扭了扭屁股,坐直身子,努力维系着一份雍容,肥胖的圆脸堆笑,笑容里带着三分讨好和一脸与有荣焉的自得,探手急切的道:“快给王爷设座!”大红缎面绣衣,这一抬手,新鲜的晃眼!
汾阳王刚落座,林芝兰便也坐了下来,不知有意无意,都没让人给苏紫衣设座,苏老太君更是明知苏紫衣无座,愣是用眼角撇了苏紫衣一眼,故意扭头不语。
苏紫衣暗自看了眼苏老太君身边的几个丫鬟,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用什么样的人,这几个丫鬟看着也是势利的,无论自己是否得老太君欢心,单就自己是钦赐郡主这一样,至少该给自己设个座的!
暗自一笑,苏紫衣眉头轻动,我苏紫衣就是一块尘石,搅不浑这缸里的水,就把这口缸打个稀巴烂,纵使头破血流,也决不让欺负我的人好过!
苏紫衣转头面向侧妃和几个姨娘,在她们还未等坐下时,掷地有声的开口道:“我虽是郡主,可这是在自家府上,各位有座便座吧,不用拘礼!”
本欲坐下的余侧妃和孙侧妃连同几个姨娘闻言,都如屁股上按了弹簧,又都快速的站直了身子,震惊的看向苏紫衣……
☆、第二十一章 初时挑衅
正常来说,无论何时,有品级的郡主未座,她们这些没有品级的妇人更是没有坐下的道理,这事说小,顺着苏紫衣的话,自家人无所谓!可若说大了,对先皇钦赐的郡主不尊,就是大不敬之罪,在大夏朝律例上,都够上杖毙的了!
若是已经坐下了,苏紫衣说了这话,几个人也只能硬着头皮顺着这句‘自家人’了,可偏偏苏紫衣这话是在几个人将要坐下的档口说的,几个人只能站直身子,垂首而立,神色复杂看向苏紫衣。
“这些没眼色的丫头,怎么也不给郡主设座!”林芝兰说着,扫了苏老太君身边的丫头一眼。
那丫头闻言,紧忙转头看向苏老太君,见苏老太君虽沉着脸,却也未吭声,便快步自后厅又搬了张梨花木雕梅花小凳添在了苏紫衣身后。
苏紫衣也不客气直接坐下,直到坐定后,这才抬头冲那几个站着的姨娘含笑微微颔首,几个姨娘心下一松,随即才坐了下来。
余侧妃松口气之余,心下不觉一惊,苏紫衣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句话,便将王府里几个见过世面的姨娘震摄其中,不自觉中,这帮姨娘站在这里,似乎就是在等苏紫衣的首肯才入座一般!这份气度,这样的威仪,怎么会是那个曾经百般出丑、惴惴不安的小丫头呢?思及此,余侧妃再次张眼,仔细的打量着苏紫衣。
察觉到那道打量的视线,苏紫衣转头看了过去,便见一个荏弱如柳的女子,含笑冲自己微微欠了欠身子,那女子柳叶眉,一双丹凤眼妩媚至极,只是双颊有着厚重的胭脂所不能掩盖的苍白,一副弱不禁风的病态美。
苏紫衣仔细搜索着脑子里的回忆,可惜唯一一次回汾阳王府的记忆中,全是周围无数的讥笑声,对这汾阳王府里的人倒是没什么记忆。
只是在苏紫衣以前的记忆里,知道汾阳王在还是个庶子时,喜欢上了一个自家的丫鬟,后来那丫鬟怀孕生下了一个男孩!而大户人家为了保证嫡子女的出生,通常是正妻三年无所出或者已经得子的情况下,妾侍才能被停药孕育,也正因为如此,汾阳王在承了爵位后,能门当户对的家门都不愿将女儿嫁给个已有长子的王爷,高不成低不就了一段日子,才娶了家道中落的蓝月仪!而那个丫鬟,在当时正妻不入门不得纳妾的规矩下,那丫鬟便也只是个侍妾,直到蓝月仪成了王妃,生下苏紫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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