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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何皱眉:“我好像看到白莲花的微聊头像了。”
胡椒面不改色:“你看错了。”
藩何:“可是……”
胡椒:“那是你爸。”
藩何老实了:“哦,岳父啊。”
汀野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卖得一干二净,还想着快点把谢书荣揪出来解决这破事,谁成想他都到养生酒馆门口了,却只看到一块孤零零的告示牌。
尊敬的顾客朋友们:
由于本店缺少经理而无法正常运营,特告知暂停营业,如有不便请谅解。
或者去对面酒吧消费也是可以的。
末尾还用口红画了个大大的笑脸,看得汀野差点没当场手撕了它。
大少爷不愧是大少爷,想开门就开门,想跑路就跑路。
汀野两眼一黑,摸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在即将按下拨号键时,又想起上次谢书荣偷偷避开父亲跟客户,不得不压低声音说话的样子。
万一他在接客户怎么办?
万一他失败了还中途溜出来接电话,父亲会不会像谢雨桐说的那样,把人狠狠揍一顿?
思索再三,汀野最后还是退出了拨号,点进某莲花头像,编辑内容发送。
野风也向阳:你关店了?
r:对啊。
“……”按照这人秒回的态度,绝对不在谈合同。
野风也向阳:你银行卡发给我。
野风也向阳:别告诉我你爸是某银行高层。
r:那到没有。
r:但我小叔是。
汀野:“……”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谢书荣迟早会把重要内容搅黄不可。
野风也向阳: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两约个饭。
此时,远在清阳萍某一处郊区古宅中,谢书荣正翘着二郎腿悠然喝茶,春风祥玉的青花釉里红茶杯端端正正地摆在面前。
薄薄的水气蒸腾而起,模糊了谢书荣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聊天框里最后一句话的内容被他反复阅读、触碰,而后像是在承接世间最为宝贵的财富般,他极其认真地打下了一个好字。
汀野做决定一向都非常迅速,不过几分钟便发来了具体的时间与地点。
谢书荣侧头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日历,在心底默默细数,小声嘀咕:“后天是二十八啊……”
就这么想见我?
谢书荣刚准备提出建议,消息还没来得及发送,便听见古宅那扇沉重的木质门被人从外推开,谢雨桐边脱外套边往这边走,毛绒拖鞋在瓷砖地上踏出闷响。
她脸色不太好,一过来就甩手将外套重重砸进沙发,微卷的黑发随着动作轻晃,谢雨桐俯身拿茶杯,倒水时停了一下,抱怨道:“这么烫?”
谢书荣无奈起身给她添白凉水。
等人连灌两杯下火后,谢雨桐才坐下说正事:“你爸刚问我家庭卡里怎么突然少了十万。”
谢书荣坦然承认:“我用掉了。”
“当然是你用的,家里面没人会用这种小数目过家家。”谢雨桐抱着胸训斥:“上一次背着我跟爸爸去那种犄角旮旯里开低级酒吧,就让你生出了能调动几十万的款而感到得意是吗?”
谢书荣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香茶。
谢雨桐质问:“你这次又拿去干什么了?别告诉我你那破酒吧还亏了钱,我查过了,对方是张私人卡号。”
谢书荣面不改色道:“投资。”
“什么?投资?”谢雨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怎么,家里给你这么多可供投资的百万项目你不做,你跑去做这种小十万的买卖?”
谢书荣没反驳,脑海里想起那天晚上汀野睡在自己身侧,凑得是那样亲近自然,像小孩似的喃喃,如果花十万就能体验到这种灵魂颤动的生活,倒也不亏。
谢书荣不着痕迹地笑了笑:“我会赚回来的。”
“谁管你赚不赚。”谢雨桐沉默片刻,又抬着下巴叮嘱:“喂,我跟爸爸说那十万是我拿去做美甲了。”
说着她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张新卡,十分嫌弃地扔在桌子上:“下次别用家庭卡了,我一点也不想帮你背黑锅。”
黑色硬质卡片贴在檀木桌上,谢书荣垂目而视,长而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犹豫,思索片刻后他倾身捡起:“感谢扶贫。”
谢雨桐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既然收了我的钱就帮我做事,上次谈的那个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