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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声巨响,四人方才所站的地方在金光拂过之时,华光尽敛,地面也出现了两个深黑大洞。若非这天宫外围有着结界的护卫,只怕水都会灌进来了。饶是如此,满殿气流已在狂飚不定,而修,只不过是拂袖一击罢了。
久闻金光级的威名,早知不是易与之辈,但强到这种程度,让四人几乎都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却出乎了众人的意料。若非梵的提醒,等到修发动攻势时再闪避,只怕没有一人会完好无事。
梵与泪闪开之后,不敢在同一处停留,满场游移不定,惑乱修的目光,修不知是沉睡了三千年,还是因为受人控制,反应有些迟钝,只是缓缓地看着,却因为无法正确捕捉目标而不曾出手。
梵与容擦身而过时,互望了一眼,两人眼中的意思都是一样的。微一点头,两人拉着同伴再次错身而过,同时,放开拉着同伴的手,抓紧了对方的同伴,一左一右,分别向着大殿两侧的偏殿逃难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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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自醒过来之后,什么都没看清楚,就被容拉来扯去,飞上跳下,折腾得糊里糊涂,一直难明情况,此时又被梵拉着在通向右偏殿的长廊上奔跑,不由皱起了细长的蓝眉,冷冰冰地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是哪里?”
梵边跑边侧耳倾听,哪有空回答,闻言只是嘘了一声。过一了会儿,听得远处传来一连串巨响,震得整个水宫都在轻微晃动着,这才松了口气,为容和泪的不幸默哀三秒,感谢修不是选择右边一秒,脚步也渐渐缓了下来。
仪跟在他身后,只是冷冷地瞧着他,见他松驰了下来,又问了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是哪里?!”
梵耸耸肩:“听说这里是你父亲真正的行宫。”
仪一呆,不知该对梵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比较惊讶,还是对这里是南天的禁地比较惊讶。忍不住再问一次确认。“这里是南天?”
“是啊。你是泪在城西区捡到的,当时你身受重伤,波及头部,所以失去了记忆。大约快一个月了。本来要养好你别处的伤再治脑部的伤,可是等你伤养好之后,能为你治疗的两个人都跑了。”梵微笑着说着,说得有点咬牙切齿,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孤。
“失忆?!”仪摸了摸头,除了头发被断了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而对此事,也没有什么映象。当下便先放下不管,又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水之宫呢?除了父王和潋,应该没人进得了……的……容,容是不是也和你们在一起?!刚才那个是不是他?!——”仪不知由何得知,情绪突然变得极为激动,一向冰冷的银眸中,三分怨恨,三分愤怒,还有着四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被背叛之后的伤心,极是复杂激烈。
见识到修的强大之后,梵是完完全全不希望容和仪窝里反,哪怕只是一会儿,都一定会是四人一同挂掉的后果。他本想趁仪没空与容多相处,容又据说是改变了外表一事,错过不提容的存在。两人要打等逃出生天之后再去打个够。谁知才不过几句话,就不知哪里去了问题,被仪猜了出来,不由大是踌躇。
仪见梵不语,知是被自己猜中,心下又是悲伤,又愤恨,一转身,就向着来时之路跑去。
“哎,等一下……等一下……”梵急急拉住了他,心下急剧转动砌词。
仪愤怒地一挣,不曾挣开,更是愤怒不已,吼道:“这个行宫,除了父王与潋,只有容的水神令才有资格带人入内的,你还想说什么!!”
梵更用力地箍住他,道:“冷静下来!你没看到,在追杀我们的是修!”
“父王?!不会的……他早就死了,被容杀死了!”仪尖叫一声,摇着头,神情益发狂乱,眼神都有些不对劲起了,就像当日被音波引走前一般,晶晶亮,森森然,充满了野性,却又似是不堪一击的琉璃,随时会碎成一地。
“这个啊……”梵有点头大,小心地用着词。“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有什么事,但修还没死是事实。而容,听你那两个弟弟的说法,你以前是很疼爱容的,而且容,在你失忆之时遇见你,也是非常关心你的,甚至为了你而步入潋天后的陷阱,来这个水中行宫救你,现在还被修追杀,生死不明。”
仪的神情随着梵的话语而渐渐平静下来,却恢复了失忆之初那种平板冷淡,一丝表情也没有,但听到容生死不明之后,他的眼神微微一动。接着,又转过头来,只是不肯开口。
“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时候算总帐吧,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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