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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了?之前本公主叫你,你为何置若罔闻?咦?”
看来这个刁蛮跋扈的卫蓝兮公主是不肯放过自己了,适才礼数全给了她,她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那么接下来便不是纪疏娴无礼了。
“什么?刚刚是公主殿下在唤臣女么?”纪疏娴一脸清纯且懵懂的样,“真的不是御河之畔的乌鸦嘎嘎得叫着,飞略过河畔?天呐,公主殿下,请恕臣女无礼,臣女是不知者不为罪也。”
好一句不知者不为罪,卫蓝兮身为皇廷后裔,深谙大周朝律法的她,自然懂得《大周律》第五十七条有此一项。
卫蓝兮急得怒火攻心,“纪疏娴!你在强辩!今日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众御林军,给起弩射杀这个贱人!”
“是,公主殿下!”团团围守的御林军们爆喝一声,声如奔雷。
吓得卫蓝兮身后一众世家贵女还有来自他国的公主郡主们一片惊慌之意。
这些世家贵女,抑或是他国公主郡主们,皆是陪同卫蓝兮小公主殿下乘坐皇家画舫在御河之上游玩的。
众女却不曾预料,会发生如斯血腥的一幕。
就在众女眼看着纪疏娴这个丑陋的永乐侯爷千金被射成了马蜂窝,谁知道一声凌厉叱诧的清音响彻,连御河也似乎被这样的雷霆女声激得荡漾开来。
“且慢——臣女好歹是县主之尊!
是当今陛下亲自诰封!是死是生,恐怕还轮不到小公主殿下私自裁决!当今陛下是宠爱公主您,公主殿下以为,依仗父皇的宠爱,陛下就可以允许公主您违法乱纪,以权谋私,随意迫害臣女至死么?
须要知道,《大周律》有云,天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臣女并无过错,只是晚一点给公主千岁行礼,就算臣女礼数不周,臣女还不至于死吧!若是陛下过问起来……”
纪疏娴美目濯濯得凝着卫蓝兮那胜雪香腮,“恐怕公主殿下您都没有办法交代的吧,这,可就辜负陛下对公主您的宠爱了。”
“你……”纪疏娴她一口一句,还连带着字字珠玑,竟叫卫蓝兮无言以对。
道理情理都被纪疏娴占上风!卫蓝兮她还自诩自己深谙《大周律》以为今日能够安一个罪名给疏娴贱人,想不到她不仅厉害,还银牙利齿,就差这皇廷之上的苍穹未曾被她说破。
“天呐,这还是以往那个丑颜软弱的永乐侯府的嫡女疏娴么?”
“怎么变得这般厉害了?短短几句话就把向来跋扈飞扬的卫蓝兮说的愣在当场。”
“纪疏娴的胆也肥了些,当今小公主都敢得罪,有够她吃的。”
“若是换了我们,我们肯定是不敢的——”
世家贵女在旁边你一口,我一语,讨论得好不热闹,只是其他国家的郡主公主们原本就不清楚大周朝有这么一号人物,按照国际惯例,不插手其他国家内事,所以她们皆表示缄口不言,充作旁边看热闹罢了。
只是,有一人,则不同。
她,便是北汉来的七公主,慕容幽月。
这个纪疏娴,听闻平安侯世的奇难杂症都被她医治好了,身怀绝世医术的同时,还能够拥有如此运筹帷幄强辩之能,堪堪大才,日后若为北汉所用,岂不是甚好!
慕容幽月思及此,挥舞了一身华贵紫裙,故作虔诚纤步,来到纪疏娴近前,回眸对卫蓝兮小公主一笑,“蓝兮公主,也许纪小姐刚刚真的是没有听清公主你的话,毕竟我们之前在御河画舫这样远,没有听见,实属平常。”
“幽月公主,你为何替纪疏娴说起话来?”卫蓝兮抿唇带着讥笑对着纪疏娴,“难不成纪疏娴曾是幽月公主在北汉国幽萝宫的洗脚婢,倘若真是如此,本公主倒是可以勉为其难为幽月公主卖个面。毕竟幽月公主不远千里城关重叠,来到大周,原本就是客,主人卖面给客人,不失为礼。”
众位世家贵女一听到卫蓝兮小公主打趣纪疏娴,纷纷作陪笑。
纪疏娴突然觉得,这些所谓的世家贵女,外里清高骄傲,内里简直就是肮脏草莽果腹,她们趋炎附势,去跪舔卫蓝兮这样的权贵,无非是想要为她们身后的家族找一个有力的靠山,所以才纷纷陪笑,可惜这样的陪笑,又跟青楼妓寮那些可悲可叹的零落风尘的荡妓有何区别?区别就是,这些世家贵女穿得更体面一些,外表装得再清高一些,实际上就是一堆绿茶婊贱渣滓!
幽月公主淡淡一笑,忙劝卫蓝兮道,“蓝兮公主,我的好姐姐,好蓝兮姐姐,你大人有大量,放过疏娴行不行,别取笑与她,她也实在可怜。”
“要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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