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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主动……
原主可是被这一对渣男渣女药死的!
“长姐,你就算喜欢二殿下。也不至于急在一时呀。你为什么就不能忍受一晚。长姐明明知道今天就是你与二殿下的新婚大礼,就得跑到纪府家庙,以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要挟二殿下与你欢好,更恬不知耻对二殿下下药以成全你自己。
长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向来知书达理。怎么变得这般凶猛如虎?
身为妹妹的我真是为长姐汗颜。”
恬不知耻,凶猛如虎这八个字,纪华筝说的掷地有声,句句诛心。
在这个重视伦常制的大周朝,出阁女新婚前夜用药迷倒未婚夫君,以取得一夜欢好,既淫|荡,又下贱,根本是大周朝所不容,该是浸一次一千次的猪笼也不能够洗刷今日的耻辱。
哈哈,演呀接着演,我纪疏娴今天就继续充作旁观者。
坐在花厅主位上的长者气得八字胡须都往上撇起,额头更是青筋爆凸,恨不得马上就去剐了堂下的嫡长女,“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纪曜左乃堂堂大周永乐侯,沐圣上荣恩。这个孽障,这么多女中,可知道我素最疼爱的便是你,你竟然作出这等丧失门风之事,叫为父今后以何面目再见当今圣上?”
话毕,长者手边的金贵浮纹茶碗被他的手一飞,在纪疏娴的身侧绽开了数朵碎瓷花,朵朵惊心怵目。
纪疏娴知道永乐侯最为疼爱自己这个嫡长女,只因为自己是仙逝母亲在这世上唯一凭证,父母乃是少年夫妻,感情是深厚。
“是呢?疏娴,你不止让你父亲失望,也让我这个做母亲的失望。”坐在主位上下的中年美|妇哭泣得甚是伤心,“老爷,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过仁慈,才会慈母多败儿,在疏娴被浸猪笼之前,先惩罚我这个当母亲的吧!”
堂上的妇人捶胸顿足道,说的真的好像纪疏娴是她足月生产的亲生女儿一样。
看似的为自己辩解求情,实际上莫氏是一步步得要把自己推入万丈深渊,从此一命休矣。什么是‘疏娴被浸泡猪笼之前,先惩罚我这个当母亲的’,笑话,自己都快要被她拿去浸猪笼,谁还有空惩罚她呀,这是正常的亲生母亲的做派吗?
我呸!充其量就是父亲的填房,继母说的话罢了。
纪疏娴低垂着螓,掩下未及眼底的笑意,目光潋滟隐隐生出五蕴华光,缓缓的,纪疏娴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个懒腰,回眸一往身花厅外的府内云波堤,堤畔秋光无限,令人似要沉沉欲醉在花海之中。
“这个长姐,父亲母亲还有二殿下没叫起来,你怎么就起来了?”纪华筝如新月的娥眉堆起了妒意,她竟然走到二殿下卫翊宏的身侧,想让二殿下教训纪疏娴这个不知好歹的长姐。
别以为纪华筝与二殿下之间的那点猫腻,纪疏娴就不知道了,对上纪华筝的眼,平淡之中带有无比的威严,“华筝妹妹你一介庶女,既也唤我一声长姐,难道这就是一个庶女对嫡长姐应该说的话吗?纪府的尊卑何在?可知道当年大周祖皇帝定下‘君臣纲’,妹妹身居庶位不懂的话,我做这个长姐也可以勉为其难教一教你这个不懂事的庶妹。”
纪华筝肺都气炸了,纪疏娴左一句庶女,右一句庶女,好像以为大家都不知道纪华筝是庶女,纪疏娴是嫡长女。
而这些话着实困扰了纪华筝许多年,如针尖麦芒在背,直到年前自己的生母大姨娘被扶了正,纪华筝的心才不会那么痛,直到现在……
好一个祖皇帝的君臣纲!搞得卫翊宏这个二殿下也不得不对纪疏娴刮目相看,忤逆祖的君臣纲罪名,恐怕不是华筝一人足矣担当下来的。
不过纪疏娴这个女人,向来是循规蹈矩,知书达理,性孱弱又蠢钝。若不是这般性,自己这个二殿下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得诓了她?卫翊宏不禁想道。
二殿下被一众叛乱党羽追杀至京郊五里的纪府家庙受了重伤,让通气的小丫鬟银月通知纪疏娴一介女流之辈拿上好的金疮药救他……这样的谎言也只有软弱的原主会相信。换来今时今日的纪疏娴是不会相信的,穿越之前可是21世纪最为巅峰杰出的女法医,智商要何等得low,才会相信卫翊宏的鬼话连篇??
“你妹妹她也是好意……再说她现在也是嫡出……是嫡次女……”莫氏接过小丫鬟递给的茶碗,低了低上了小螺黛的眉眼,正准备喝水。
纪疏娴悠然一笑,“大姨娘,你的记性真差。年前你是府中的大姨娘,既然是姨娘、父亲的填房,身为庶位姨娘的你,华筝妹妹又是你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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