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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丁力说。
他很少这么说话,从来都是牛逼哄哄的,这回显得颇不寻常。
“到底是什么事?”我又问。
。。
旧梦如花 第一部分(7)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打算放你一马,然后自谋出路。”丁力低沉地说完,不等我回话就把电话放了。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自谋出路是什么意思?他去哪儿自谋出路?这一阵还是不断有人打电话骚扰我,可我习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而且我准备等这笔买卖谈完就换电话。丁大头这时给我打电话要什么?难道他要认输吗?他可是一辈子没认过输,别是有什么不对吧?
这是一个异常安详的场景,在这个场景中没有人愿意回答我的提问。
听着那首老歌,我忽然想哭,而且手不自主地发起抖来,我这个懦夫在关键时刻忽然想起多年年前我在几个大字上攀爬的情景,先爬心再爬中,然后我离开“心中”,纵身跳了下去,就那么几秒钟的冲动,却改变了两个人的一生。他们似乎像人类的影子,注定要纠缠下去。
这也许就是人们无法理解的命运吧。
“刚才,谁喊口号来着。”丁力过了半天才睁开眼问。
“我……”我惭愧地说。
“什么事?”丁力扭过头问我。
我没有出息地抹了一把眼泪,飞快地把板砖塞进书包,有些气馁地说,“没事,我就是问问中午有我的饭没有?”
“有,炸酱面,全是肉丁,你最爱吃的。”丁力痛快地说。
“你见过卜先生吗?”我沉重地问。
“没有,当然没有,我只见过他的棋谱。”丁力说。
听丁力这么说,我是又失望又气愤,连人都不见了,让我去哪找?我发动我周围的狐朋以及公司员工想办法,众人一开始听了谁也没当真,都认为我在开玩笑。卜其秀大家当然都听说过,可那是前辈高人,况且隐居多年,普通人去哪儿找?可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向大家请教,弄得大家那一阵见了我直躲。后来在一次和老傅的通话中,老傅听我唉声叹气的就问我怎么了?我把丁力的事情说了,老傅听了直骂,他说,这是他妈的什么狗屁兄弟,整个一个混世魔王。你能不能以后不管这些破事,把精力多放到公司上些?
我愿意啊,我说,孙子才愿意呢。
你现在活得就像一个孙子,老傅说,停了一会儿,他出了一个歪主意,他说,这样吧,真的你就别指望找了,给他弄个假的算了。
兰野走后,我就陷入了一筹莫展的境地。
怎么办?朋友以及公司的同事们听了这件事以后莫哀一是,大家总体的意见是假冒伪劣如果不管用,就只好上真货。可是谈何容易,卜先生哪里去找呢?找到了又请得动吗?那可是世外高人。
关于后来下棋的事,我根本没说。她反正不会赞成,我自己去办就完了。我低眉顺眼给苏副教授倒好饮料,又削了一个苹果双手奉上,可苏副教授根本没接而是问我:“棋谱呢?”
“什么棋谱?”我反问。
“装什么傻,就是丁力的那盘棋谱。”苏菲菲说。
我一愣,苏副教授这是什么策略?我去文件夹里翻了一阵儿,找到那张不知所云的棋谱递给她,苏菲菲接过来,看了一下对我说:“我先借去看一下。”没等我答应,转身就走了。
我抽空又去了丁大头那儿几次,去了也没什么事,就是陪他瞎聊。丁大头也有点反常。他这一阵没怎么骂我,讽刺我,而是默默地带着些伤感地闲坐着。我慢慢看出来,他真的把这件事看得很重,他不是在耍我,而是真正的在指望我。我的心中慢慢涌起不安,指望我?我指望谁去?我去哪儿找那些顶尖高手呢?
一个下午,我们俩在玩大学时代的趴三家,正玩着,我的电话响了 。
“谁呀?”我懒懒地问。
“程总,我是兰野。”兰野在电话那头说,“上回那件事你怎么办了?”
“我没怎么办呀,我没办法。”我说。
“我回去之后想了想,觉得没下下去挺可惜的。我倒是有个办法。” 兰野说。
旧梦如花 第一部分(8)
“是吗?什么办法?”我立刻来了精神。
“这个办法恐怕要劳您大驾。”兰野说。
“没问题,我不怕劳动。”我马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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