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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济时奇怪的盯着她:“想什么哪?你忘了以前我们两家母上大人撮合我们有多热情似火了?”
呃,不过,好像也不能这么说……
言济时说完立马想起来和梁晨在一起之前那段日子,自家母亲曾反常的给自己安排的无数相亲——虽然未遂。
而且,说起这个反常嘛,言济时觉得梁晨最近也很反常。
好像就是自从电视台比稿之后,这家伙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好像常常是放空的状态。
言济时很清楚,梁晨这人习惯性一根筋,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反常。虽然也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可是并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梁晨果然恍惚的笑了笑,看上去有些局促,也有些莫测:“嗯,没事,我瞎紧张。”
“什么也别想,就算是大军压境、兵临城下,都还有我守在最前面。”言济时笑着牵起她的手往楼上走,“小时候你总是保护我,现在换我冒充英雄了。”
“好。”梁晨软软的笑开,跟上言济时的脚步,不再去纠结那些想破头也没想明白的疑惑。
一踏进言济时的家门,梁晨那种“大事不妙”的预感又再度浮现在心上。
似乎只有言济时的母亲在家,桌上是钟点工阿姨准备好的丰盛晚餐。
一番礼貌的寒暄之后。言济时的母亲客套的招呼着两人入座:“梁晨,来,吃饭吧。你言伯伯这段时间都在外地忙新项目,言济时也老不回来,最近总是我一个人吃饭,难为你还想到来看我,真是太谢谢了。”
这话就堵死了,好像梁晨只是一个偶然来做客的普通客人。
梁晨尴尬的笑着入座,言济时不满的紧锁眉头。
餐桌上的气氛倒不算冷凝,言济时的母亲尽职的扮演着女主人的角色,和蔼的和梁晨进行一些不轻不重的交谈。
言济时一直忍着,没有发作,但也没有接话。
在言济时家结束了晚餐会晤之后,梁晨礼貌的告辞,回到同个大院的自己父母家。
梁晨一进门就看到母亲忧心忡忡的迎了上来:“小晨,你去了言济时家?”
两家父母住这么近,又在这满是八卦老邻居的大院,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嗯,爸还没回来吗?”梁晨暗暗的叹了口气,换好鞋子以后端正的坐到沙发上接受母亲的审查。
“你爸被几个老同学叫去喝酒去了,”母亲坐到她身边,表情一点也称不上开心,“你这孩子,怎么就是说不听呢!妈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跟谁在一起也不能跟言家那小子啊!”
“妈,我问你点事。”梁晨想了想,最后双腿屈起,整个人蜷缩进沙发里,表情茫然。
母亲恍惚的应着:“什么?”
“在我和言济时的事情上,你和王阿姨……有什么共识吗?”这话梁晨问得很艰难,却有八九分的笃定。
言济时的母亲态度客气而疏离,席间的交谈也多礼到显得生硬,梁晨再傻也能确定那种充满棱角的和蔼绝对不是欢迎的意思。
梁晨的母亲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焦虑的追问:“你王阿姨她……为难你了吗?”
“没有。”足够的仪态,适度的应对,却是明显到让人不容错辩的推拒,比为难更让人难堪啊。
如果是台面上的刀光剑影倒还好了,梁晨相信自己强悍的神经是能受得住正面进攻的。
母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晨,听妈一句劝,和言家那小子……还是算了吧。”
说完偷偷伸手抹了抹眼角,默默起身进了厨房。
梁晨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在母亲这里也得不到答案,那种感觉就像明明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却怎么也找不到出拳人的位置。
算了,不想了,想得头都快炸了。
梁晨走进自己房间,关上门,索性连灯也不开,迳直扑到床上装尸体。
过了一会儿,黑暗中传来手机的来电铃音。
摸了半天终于把手机给摸出来了,梁晨有气无力的接通电话,华小满中气十足的声音恨不得从听筒里满溢出来:“……唐影都葛藤我说了!你们也忒不仗义!这么激动人心的大场面居然不通知我,太不够意思了!排挤,这绝对是排挤!强烈抗议你们私自搞小团体!”
面对华小满明显的不忿,梁晨只能在黑暗中有气无力的轻轻一笑。
“你这段时间忙得都音讯全无了,还好意思提。”
“既然我没那个荣幸参与现场直播,那你好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