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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便是与武允昊有结拜兄弟之义的方家,做为武将,似乎天生就与文官不合,而且武将比起动嘴,似乎更爱动手。后来为了增设武举考试一事甚至直接向文官们拳脚相向,导致的后果就是选拔出的武状元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不太被文官们认同和接纳的。还有便与他们一样是前朝旧臣的周家,只是因曾救过被围困的武允昊一命,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投机的赌徒,竟然也能分到不少好处,这就招人羡慕嫉妒恨了。萧、陈二家在发现局势不利后,果断抛开旧怨开始短暂合作。这两家毕竟一个是丞相世家,一个是御史大夫兼帝师专业户,二个官海沉浮的老狐狸便联手给卫、方、周三家的智囊团们好好的上了几回官场实用谋略课,只是这真材实料的教学结果是惨重的。在萧、陈二家不择手段的疯狂排兑甚至清洗之下,卫、方、周三家的子弟和依附的门生官吏几乎全军覆没。当时天下初定,朝堂之上一时人人自危,最终在替补的官员都被殃及了大半后,武允昊不得不退让妥协,但做为补偿赐封了开国三国公府,而陈萧二家为了君臣关系缓和,同意立卫家的嫡女为太子妃,也就是当今的卫皇后。这场从改朝换代的新旧利益交换,到此才稍稍停息下来。而如今,局势又被打破,新贵和权贵之间的新仇旧怨恐将再次挑起。立在亭外的周淮有些心不在焉,一会看看天上的太阳,一会又猜测着到午饭的时间还有多久,实在无聊便微眯着眼偷看几眼在那犹豫不决的帝王,暗中却是撇撇嘴。虽说知子莫若父,但做为前世关系亲近的父女,周淮还是颇了解她父亲的,纵然其间算起来隔了十多年没见,甚至再见时已是来生,彼此身份都已发生巨变,但一见面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所以对同是现代人的二人来说,要解决此事的办法就太容易了 ,按照熟知的中华五千年悠久历史,只要将原来的丞相独大变成三个省都设个宰相就是了。周淮觉得这个连自已都知道的事,武明泰不可能不懂。那显然,武明泰现在忧的是另有其事。周淮想着事,默默的出着神,所以在武明泰连叫了几声时,她才一脸茫然的‘啊’了一声。武明泰有些不满的扫了她一眼,不怒自威,然后指着面前的围棋残局淡淡的问周怀玉:“过来,看看能破吗?”周淮有些小心的走近看了看棋局,有些不确定的说:“好像还记得些,只是好久没下过了。”“那就先试着解。”武明泰用食指点了下桌子,然后示意周淮开始。“哦。”周淮应了声,却拖拖拉拉的在对面坐下,结果个子太小,坐下就看不见桌面了,只得又站起来,结果人小手短,根本够不着棋盘,只好又爬到石凳上站着下棋。一旁的武明泰被她这些举动给气乐了,手背冲亭外一挥,将外面不知道看没看到她这糗样的一堆侍卫宫女都遣退了,看周围无人了,才叹了口气对周淮说:“重活一世,怎么还是这么笨手笨脚的?”“可我现在才五岁。”周淮毫无压力的反击回去,左手执黑右手执白的在棋盘上移动。“智商也五岁?”武明泰笑她。周淮将刚才失败的落子又重新捡回棋盒,棋局恢复原样后,便有些愁眉不展,也不再说话分神,只专心于棋局之上。武明泰却不打算让她安静思考,闲谈般又问道:“在宫里住了也有一个多月了,感觉怎样?”“美食美人美景!”周淮眼睛就没移开棋局,随口便答道。武明泰听了瞪了她一眼,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就没别的?”“别的?指啥?”周淮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武明泰,想了想还是面带困惑。“算了,最近你最好乖乖呆在你的玉华殿内,宫里有些不太平,自已多注意点。”周淮闻言从凳上下来,凳都没擦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愁眉苦脸的看着武明泰说:“注意有什么用?你都不帮我,我还能怎样?”周淮说的悲凉,又面带失望的看着亭外花丛,凄然道:“听说这御花园里的每朵花下埋着具枉死的白骨。”武明泰看看她,无动于衷,也不接话。周淮差点就演不下去了,憋了好久才垂着眼帘悲叹道:“牡丹花下尽白骨,桃花原是血染红。也许明年清明……”武明泰扶额,抬手阻止周淮的表演:“够了,你去护国寺为国祈福,去后记得帮我看看凉月好些了没,你在那多陪陪她。我会派队御林军守住护国寺,你也尽快动身,越快越好。”周淮听到去寺里,便有些不情愿,过了好一会才问:“去寺里找长公主吗?她怎么在寺里?”“送过去休养身体。开春时在园子里扑蝶,不小心滑进池里了,呛了几口水,本没多大事,但自那之后就总做噩梦,说些胡言乱语,怎么治都是反反复复的不见好。上个月,也就是你住进玉华宫的前二日,护国寺的净观大师进宫来给皇后送佛经,听了这事就把凉月带寺里去了。”“哦,那我要在那呆多久?”“看情况吧。”武明泰说完,又看了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