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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孟小凤和孟浪尽管说杨风在那边困难重重,有凶有险,但一听对方开始杀价,心中便雪也似的明白,一口咬住价钱不松。孟小凤说你当时说的价格在一百以下,铁路运输也是你办,现在你又一百不少一分了,铁路运输也不承担了,你也太奸诈了!
尤志儒并不生气,捋着他上唇的胡须笑眯眯地逗弄说:“人家是贵人多忘事,孟小姐你是靓女多忘事啊,我当时说的一百上下,一百是个线啊,我现在没有高出一百,你不能说我食言吧?铁路运输我是说的代办。什么叫代办,就是你拿钱来,我代你去办。现在你只要给钱,我马上就代你去办理,我尤志儒说话从不食言,怎与‘奸诈”二字挂钩?”
想念不如相见
296。想念不如相见
孟小凤气得嘟哝着殷红性感的嘴皮说:“反正你当时表达的意思我非常明白,完全不是现在这样的。”
尤志儒说:“那是你理解上的错误。”
孟浪打圆场说:“今天暂时说到这吧。小凤你劝杨风再多做做那边的工作。如果那边不通,我们这一切都白谈了。尤总也再考虑一下,双方尽可能以大局为重。”
尤志儒连声称是,说大家都是朋友了,今后肯定还有合作的机会。
孟小凤和杨风有过约定:她不主动打电话给杨风,怕有时打去他不方便接,反而给他惹事。只让杨风方便的时候给她打。
和尤志儒分了手,小凤就带孟浪回到她的家,一心等着杨风的电话来了好商量对策。不知怎么搞的?杨风就是不来电话。到了晚上,孟小凤说:“他要是现在来了电话,你在旁边可别插话。”
孟浪是何等缜密精细之人,何劳孟小风来吩咐注意事项?她不说,孟浪自己会主动配合,悄声闭气丝毫无怨可言。女人就偏偏喜欢卖弄那么一些小聪明,孟浪听来心里酸酸溜溜的,冷冷地说:
“你是怕杨风吃醋么?就算真要吃醋,他也是吃的晚醋,吃的远醋,岂不都白吃了?”
孟小凤咯咯地笑着骂:“你这坏蛋哦,”伸手揪他嘴巴:“捡尽了便宜还要说气话!”
杨风走了这几天,他们渐次又随意放荡起来。孟小凤竟然把这两个身材迥异的男人作了比较:她应付杨风,是要付出全力的,有时连心都要付出:杨风是那种粗犷勇猛骠悍的骑手,一上来就加鞭打马,风驰电掣,哪怕是深沟高垒,也毫无畏惧勇往直前,不一股作气冲到穷极之处誓不罢休!
孟浪好像是走马观花,他兴趣极浓,却悠悠然不急不躁,策马徐行,因此,人松闲,马轻松,任他怎么眷恋抚弄,流连忘返,终归有一览无余之时。人兴尽,马不惊,还要蹶尾甩尾抖抖身子活动筋骨以示轻松。孟浪只好说一句既是讥讽又是自我解嘲的话:“小凤现在是钟鼓楼的麻雀,经过大颤的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十点钟,杨风才把电话打过来,他急促地说,俺今天晚上就要过来,机票已经定了。孟小凤就转头看着孟浪吐舌头,问杨风昨天为什么没有打电话来,杨风说:昨天本来准备汇了款就要打,汇款时有一点意外,他就没有汇,决定自己带现款过来,加之也着实想念小凤了。
孟小凤欢喜异常,心里充满着幸福甜蜜,欣悦之情溢于言表,说我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接着就问了飞机到点时间,说一定拉上大哥到机场接你,路上商量正事,回了家好早点安歇。
孟浪听着只觉肉麻,却也知杨风带了好消息过来,只要他们有了大赚头,孟小凤是不会食言的,那他盘下珠宝店的计划很快就会实现,心里想着,不禁也陪着孟小凤一起高兴起来。
杨风打完电话,想着今晚就要和小凤相会,情绪一下子亢奋起来。他还没有来得及和妻子杏花和儿子杨桃告别,几天来,杏花并未因他长时不在又突然回家表示出意外的惊喜或新鲜。她永远都是那么一副淡漠无谓,听之任之的冰冷之气。他要挂牵的只是儿子,要畏惧的只是岳丈秦大山。
时间很紧迫,他就直奔秦大山办公室,说那边有急事必须过去,已定了机票,来不及和杏花说了。秦大山就问几点的机票,又看看自己的表,皱皱眉头,立即拿起电话叫来驾驶员,说杏花俺给她们说说,你去了抓紧时间处理,元旦来不及了,总要赶在春节把货发回来、分下去,一家人团团聚聚过个祥和喜庆的大年。杏花虽然不喜闹热,但太冷清了她也受不了。俺这阵手边有事,就不送你了。
杨风鸡啄米似的点头,而后下楼,驾驶员早在车内等他,车门已经打开了。
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