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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似乎比第一种……稍微,可行。”
贺一九有点反应不过来:“你真这么想?”
韩琅脸上挂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窘迫,尽量用最平板的声音道:“我是觉得这更像真的,更容易让人相信。不过……你真的没有第三种办法?”
贺一九苦笑一声:“没有。”
韩琅自己也想不出来,一张脸拉得老长。于理,他当然觉得第二种更好,可于情他就有些难以接受。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办事公正没有私心的人,为了破案做出牺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他要牺牲的不是金钱也不是性命,说是尊严好像也不至于,总之就是让他心情复杂,百感交集。
罢了罢了,又不是黄花闺女,演个戏而已,能怎么样?想到这里,他喉结一滚,发出艰难的吞咽声,视线直接对上贺一九的蓝眸,单刀直入道:“就第二种吧。”
虽然不明显,但韩琅还是发现贺一九的眼睛亮了一下,闪过些含混不清的情绪。对方再次干咳一声,又道:“既然你都决定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那就安排吧。”韩琅道,说完,他凌厉地瞪了贺一九一眼,“务必把我的身份掩藏好,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贺一九噗嗤一声笑了:“知道了。”
两人继续商量细节的时候,贺一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了动作,又意味深长地望了韩琅一眼。韩琅不明白他又怎么了,开口一问,贺一九的眼神有点闪烁,答道:“我在想,其实第二种方案也是风险的。”
“能怎么样?”韩琅自认为比他看得开,“就是个拐匪而已,就算暴露了,我也有自信逃出来。”
“不是这个问题,”贺一九皱着眉,舔舔嘴唇,有点紧张的样子,“其实吧,我目前的姘头都不是什么正经人物,你的话……又有点那么,出众,我是说长相还有气质这方面。所以,你知道的,他们可能会做些……羞辱你的事。”
羞辱可以指代很多层意思,韩琅听明白了,愣了一瞬,气呼呼地扔了手里的东西:“……妈的。”
“要不还是第一种办法吧,拐匪而已,没必要的。”
韩琅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没事。”
“你真知道厉害?”
“又不是没婚嫁的女子,有什么可怕的!”韩琅几乎在吼了。
贺一九眨眨眼,目光炯炯,往他这边靠了点:“要不我教你点?”
“不用!”
“……害臊了?”
韩琅浑身都处在紧绷状态,贺一九又挨得近,鼻尖都快碰到他的额头。听到这句话时韩琅再也无法忍耐,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爆炸了,然后一拳捣在对方脸上,贺一九没躲开,发出一声惨叫。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捂着脸躺在地上,面对面对视了好一会儿。韩琅还在喘粗气,贺一九看了半天居然无可奈何地笑出声来:“算了,就你这个身手,我也没啥可操心的。”
韩琅瞪他一眼,看他姿势狼狈,不知为何也勾出一丝笑意。不过只有一瞬,很快又消失了,之后许久都没给贺一九好脸色看。
和拐匪的会面约定在三天以后,他们准备的时间并不太多。韩琅白天照样巡逻,傍晚回家以后,贺一九回过来找他一同吃饭,然后教他一些规矩和黑话。因为赶时间,这样的训练经常要持续到深夜,贺一九每次都说要摸黑回去,除非韩琅强留他过夜。
韩琅不是白痴,通过这么久的接触,他已经隐约觉察了贺一九对自己潜藏的觊觎。但他并不愿意考虑这事,就像他对待鬼怪妖物的态度一样,他自欺欺人,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贺一九的表现也很奇怪,前段时间还没完没了地调戏韩琅,现在莫名收敛起来,庄重得正人君子似的。
这让韩琅觉得对方不过是自己一个至交,于是相处起来就舒服很多,没什么顾及了。
也更容易自欺欺人了。
韩琅家里也只有一张床榻,贺一九老老实实睡在地上,什么多余的举动都没有。第二天天不亮他就蹑手蹑脚地走了,韩琅醒过来以后发了一阵子呆,才开始慢腾腾地穿衣服。
刚一出门,他忽然看到路口停着一顶红漆大轿,那个叫小全的仆役正站在那里,等韩琅过去以后就拦住了他,扬起脸道:“韩大人,我家主子有请。”
“……何事?”
“我家主子就玉佩的事情想向韩大人道谢。另外,我家主子说了,他已知会钱大人,韩大人今天不必当值,还请韩大人务必赏光。”
原来那个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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