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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想不太对。首先,我不认为刘家企业是这么不堪一击,这接二连三的丑闻对于一个原创服装品牌是致命打击没错,但对于一个成熟的现代企业来说是可以渡过难关的。”陈在洲说道。
“怎么办?”季陵初忙追问。
陈在洲笑她:“你是不是有点……”
季陵初看他这种表情,只好低声细语:“你接着说。”
“其次,刘家家族企业不可能那么容易倒,除非恐慌是从内部传播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陈在洲询问。
“百足之虫,”季陵初点点头,“安抚股东,现在股票下跌厉害,要让立场不定的大股东要首先摆明立场。”
“尤其是除了控股的刘董事长之外的刘家人,有股份的刘家人。”陈在洲补充。
季陵初点头表示赞同。
“第三,重塑品牌形象。这点我感觉你应该是比较在行的。”陈在洲微挑剑眉。
季陵初一笑:“我是如何在行?”
陈在洲说道:“你出国前自己把自己营造成校园it girl,以本城第一小名媛闻名,自己混夜店却从未曝光,成绩差到离谱上了巴黎高商却不曾被人怀疑入学的合理性,回来后小圈子便重组排序。这一点你倒是比我厉害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年轻的无力(8)
“第三,重塑品牌形象。这点我感觉你应该是比较在行的。”陈在洲微挑剑眉。
季陵初一笑:“我是如何在行?”
陈在洲说道:“你出国前自己把自己营造成校园it girl,以本城第一小名媛闻名,自己混夜店却从未曝光,成绩差到离谱上了巴黎高商却不曾被人怀疑入学的合理性,回来后小圈子便重组排序。这一点你倒是比我厉害啊。”
季陵初默默地听着陈在洲对她的讽刺,偏偏有求于他而不便反驳,只好自己边听着便剥蟹,把蟹肉都用精细的外行人都不知怎么用的工具剥下来,放到小碗里,佯装自己很有事情忙。
陈在洲见她不言语,也接着说:“至于你认为刘家这几天是季家这几年的浓缩,你大可不必这样担心。刘家不会出事的,季家也不会。”
季陵初撇撇嘴,感觉事情并不像陈在洲说的这样乐观:“你不是说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吗?季家现在是没垮台,但这艘驶过了抗日战争、内战、和平赎买、改革开放的大船,一直往下坡路游啊。”
“Antifragile。”陈在洲淡淡的说。
“哼,也要有这个本事,所有事物有了反脆弱的能力都会越来越好,但季家……”季陵初不以为然。
陈在洲打断她的话:“但季家有一个具备反脆弱的人。”
季陵初疑惑的看着他。陈在洲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大概那边的宴会还没有结束,我送你回你吧,你这样可以和你妈妈一起回家。”
季陵初摇摇头:“直接送我回家好吗?我今晚不想再见她了。”
陈在洲看了一眼她,因为喝了很多龙舌兰和啤酒,又混着酒喝,现在她的面颊绯红,虽然刚刚谈话还是思路比较清楚的,现在确实也有些醉了,陈在洲点点头。
季陵初在陈在洲结账的时候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又像刚进来的那时那样感觉有些好笑。
墙壁斑驳老旧,桌椅也并不新,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它说为“别致”,只能用实在的“老旧”、“粗犷”来形容。
季陵初顺势看了看周围的公寓楼,哪一盏灯曾经见证了一段没有权财却颇有底气的年轻的恋爱?
季陵初看了看杯盘狼藉的桌子,上面有几个蟹壳,看表面没有半点破损,只不过已经变成了红色,只不过里面已经被人吃光。就像她一直以来所担心的那样,坚硬的外壳下,已经被人吃光了肉,多可怕!
季陵初不由自主的看着正在结账的陈在洲,看着他合身定制的高档西装,看着他手上戴着的市面上买不到的手表,看着他举止优雅得体让老板开心,恰恰刚刚时而毒舌时而宽慰,却又一针见血直戳季陵初各种死穴。
这样的人啊!
季陵初只能感叹,这样的人,曾经有过类似这种公寓楼一般社会底层的经历,却又也曾体会过顶层社会众人难以企及的璀璨繁华;这样的人,可以能说会道正正经经的给别人分析战局,好像愿为人解惑又不求回报的正人君子,却也曾用过最卑鄙的手段窃取商业机密以及强取豪夺。
这样的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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