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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吧,你见过绝对的公平吗?非要别人哄着你玩吗?”
“哈?”女孩觉得他说的是神逻辑,怎么可以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却又对他的话无言以对。
“很抱歉弄散了你的书,我很忙,没时间安抚你入世未深的宝贵的纯洁心灵。”他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粉色票子,扔到地下。“现在,如果你允许的话。”陈在洲稍稍一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陈在洲准备走,他今天实在是没有兴趣处理事情,他总是搞不懂为什么总有一些纯洁到不行的女孩叫嚣着要公平要尊重,她们难道不知道公平和尊重都是争取来的吗?如果她是个凭借自己努力参加公司高级年会的女人,他一定会大卖殷勤,不过要是她是那样的女人,她也不会让书散在那儿丢人而不去自己捡的。而且他也很讨厌一些看见富人就骂骂咧咧的人。
陈在洲正要不顾记者和那个女孩准备离身,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撞向他,这绝对不是不小心,因为那女人几乎是动手把他手中拿着的黑色电脑包打落地上。
“哦,天哪。”面前的这个穿chanel白斗篷的女人歉意着笑着,是的,她就是季陵初,她狡黠的朝陈在洲笑了笑,又摘下墨镜,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眨眨眼睛说:“你瞧,我就是笨手笨脚,很抱歉,我赶时间。”
说完,季陵初从黑色范思哲手袋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绿色的票子,扔地下,是欧元。戴上墨镜,灿烂一笑:“多包涵了。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说完走出机场。
陈在洲看着远去的白色背影,嘴角扯出一抹笑。毫不在意的马上自己捡起掉在地上的自己两个黑色的包,依然推着箱子走向机场门,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他便走便看看手表,拍买行已经开始很久了,自己现在赶过去也是来不及,只希望程灏能帮自己买下那样东西。
只剩下那个女孩一个人,还有记者,还有钞票,还有一地的书。
季陵初在路边站着,是的,只有她自己,没有陆道森也没有自己的行李。
季陵初只能跟在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大意,就像是个无脑青年一样竟会帮别人出头却忘了自己还有个不省心的所谓“朋友”。陆道森这个不省油的灯在身边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大意?
季陵初正在路边站着,准备到不远处的出租车那里,机场外停着一排出租车。这时她看见不远处同样是在路边陈在洲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司机正在给他搬行李。
季陵初扭头不看他,自己不是个怕事儿的人,毕竟自己是说出“世界上一切惊世骇俗都源于百无聊赖”这样“名言”的人,但她实在是不想继续和陈在洲纠缠下去了,更何况她现在想回家。于是她扭头去离她最近的出租车。
临上车前,季陵初似乎想起什么,打开钱包。果然,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哭了,里面全是欧元。
“美女,好像在这里还是人民币更有用些吧。”陈在洲不知什么时候到她旁边了,吓了她一跳,“我的意思是说,在中国。”
“呵。”季陵初到底是以前的bitch,冷笑一下。
陈在洲和她距开一段距离,笑道:“别拒人千里之外,说不定你面前的不知哪个人会载你一程呢。”
季陵初轻叹了一口气,难道安宁的一天就这么难吗?刚抢白陆道森,被陆道森抛下,又遇上陈在洲。关键在于陆道森再怎么纨绔也是自己从小到大认识的人,关于陈在洲,她真的是只从报纸上了解。季陵初摘下墨镜都到陈在洲面前:“先生,我告诉你。”
谁知陈在洲也摘下墨镜摆摆手打断了她:“别装了,你知道我是谁。”却满含笑意。
季陵初白了一眼,她居然毫无办法:“陈在洲,我不是电影里的白痴女人也不是现实中的装白痴的女人。那些好像是没别的选择而无可奈何上男人的车的女人只出现在电影里,现实中这样的不过就是再装矜持欲迎还拒的钓金龟罢了,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季陵初眯眯眼,等着他的答话。
陈在洲笑了,这种笑让季陵初以为自己是个孩子,对大人胡说了一通,大人觉得她天真烂漫而笑的前仰后合,这种笑也让季陵初觉得自己没穿衣服,因为陈在洲边笑便从上倒下的打量她,让她心里到底有些发毛,有种感觉好像自己是商品,任君挑选,通常情况下季陵初是扮演挑选者的形象,而现在竟有种自己变成商品的感觉。
陈在洲微笑地看了她一会儿,道:“我完全同意。但现实中出现这种情况也可以理解,你看,没钱没车的情况下出现一个愿意载你一程的人,那个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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