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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陵初。
季陵初睁大眼睛,差点要叫了出来,幸亏陈在洲离她不远,一抬手便捂上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做出噤声的动作。
季陵初起初就做贼心虚,看见陈在洲到底是惊讶的,就还是忍不住发出点声响。幸好陈在洲无助了她的嘴,加上楼上林特助讲这个月业绩太过投入,声音大得很,所以有一点声音也就掩盖过去了。
现在季陵初才开始看清情况,原来面前这个陈在洲和她一样,是来偷听陆远,只是自己是因为前日和陆道森喝酒,把他灌醉,才知道陆远有这么个习惯,那他陈在洲是如何知晓?看他的样子一定是做足了准备,并不像是路过不小心碰到才跑到这里爱偷听的,想必也是有一些自己的目的。
想到这里,季陵初便觉得自己和陈在洲也是一路子的人,也犯不着让他一直压着自己,便皱皱眉,把他的手拿开,白了他一眼便自己蹑手蹑脚靠着墙边站着听楼上说话了。
陈在洲看着季陵初,看见她也在偷听陆远的谈话,也知晓自己和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季陵初不会做出格的事,也就放心的靠着墙边。
因为要避着不被楼上的人发现,所以他们只好尽量靠着墙边,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靠的已经超过任何理解范围之内了。
季陵初不晓得陈在洲会唇语还是手语,只好做点动作幅度较小的唇语,动动嘴唇对他说:“拜托你能不能往那边挪一点啊。”
季陵初也不晓得陈在洲能不能知道她的意思,结果陈在洲还真的能看懂唇语,他无声的笑笑:“我是个绅士,OK?这时候你就别管这些顾虑了。”
季陵初也反唇相讥:“是吗?绅士的行为就是在这里偷听别人的谈话吗?”
陈在洲还是笑笑:“那咱们俩就彼此彼此了 ,lady Lydia。”
季陵初无视他的讽刺眯眯眼,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我的英文名?”
陈在洲动动嘴唇:“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
季陵初皱皱眉,没再说话,这时候陆远和林特助已经说完业绩了,开始说了几句这次的合作,季陵初看见陈在洲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心里才出了八九分陈在洲偷听的目的。
“小林,这次虽然表面上是和陈氏的子公司恒顺谈合作,但陈世恒几乎就是现在陈氏的当家人,所以这次历黄岛广场几乎就等同于和陈氏合作了,恒顺是陈氏的先卒。”
“我明白,这次看陈先生的意思,好像并不是他亲自出面啊。”林特助在一旁说着。
“看样子,陈世恒是想让他儿子出面谈合作,也不知道陈在洲这个小子道行到底有多深,他在美国的事被报纸上说得神乎其神的,我看他并不像报上说的那么神,也不想他表面上那么玩世不恭。”陆远抽了一口雪茄。
“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他没接手过公司的事情,也没有了解我们承轩酒店,再神也只是在股票和看公司的眼光上,做生意这种事也不能多有能耐。”林特助在一旁补充着。
季陵初就着月光看着陈在洲的脸,他在认真听着别人对他的议论,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不像刚刚和她开玩笑时那样微笑。
季陵初想着,面前这个男人经受过多少人当面背后的议论呢?她还在国内的时候就知道陈在洲这个人,不过那时陈在洲不像现在呆在内地时间这么长,那时她就听说过褒贬不一的陈在洲。
陈在洲常出现在报纸,却不想陆道森永远出现在娱乐版,陈在洲不一定时出现在娱乐版还是财经版,不一定是被人称呼“败家子”还是“小股神”,不一定是出现在别人的评论里还是记者添油加醋的自述里。
报纸上的陈在洲就是这样,电视里的陈在洲也是这样,身边上流社会人评论中的陈在洲还是这样,但季陵初面前的陈在洲却总是一个样——微笑着,她却不知道他笑什么;讽刺着,并伴随着季陵初的毒舌。
季陵初继续听着,上面又接着谈着合作最少占利多少多少,这些季陵初倒是听见了,但和自己没有关系便转身就忘了,倒是陈在洲,听这些神情出奇的认真。
季陵初这时已经完全明白了,陈在洲并不是像她那样只想了解关于这场婚姻的内幕,他在窃听以获取商业利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斗争与妥协(3)
季陵初这时已经完全明白了,陈在洲并不是像她那样只想了解关于这场婚姻的内幕,他在窃听以获取商业利益!
“所以,你就先这样和那个孩子谈着,我估计他不敢多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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