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璨休假,霜合将曹璨死拖活拽的拉进钟府,曹璨满脸无奈的定住身子死活也不动一下,霜合失败的情况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曹璨道:“近日就觉得奇怪,钟姑娘没再进过我家,你也成天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你将她杀了把尸体藏了呢!”他目光中忽然有了丝恐惧,“不要告诉我,你被敌人反攻陷了,打算和她共事一夫吧?”
霜合没有心情与他开玩笑,眼睛里急的闪出了泪花,“她……她是真的不成了!”
曹璨也愣住,凝视了她片刻,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问:“你说什么?”霜合抬头看着他,将这些天来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最后道:“以后我来时你也一起吧!今天她想与你说说话……”
曹璨心里蓦然一痛,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哀叹钟云秀的苦命还是可怜霜合的忍着酸涩的大方,他轻轻拂了拂霜合耳边的碎发,温柔的道:“走吧!”
钟云秀半躺在床上,丫鬟朱儿站在她身侧服侍她喝药,而赵茉正坐在她身边用手绢擦拭着她唇边的药汁,见他们来了,赵茉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使了个眼神叫朱儿退了出去。
钟云秀有些意外,苍白的脸上有了一抹红晕,看起来精神好了些,她看了看我,蓦地低下了头,曹璨轻声问道:“你好些了么?”他这个声音真是好听到了极点,连霜合听了都微有些嫉妒,但很快就摆正了心态,默默的朝门边走去,退出门时,她瞧见钟云秀瞧向曹璨时有些意外有些羞涩的目光,赵茉跟着她走出来,拉上了门。
赵茉转头看向她,愣了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又笑了笑,“也许正是因为她在一群闹腾的女子的身边不起眼吧,总是静静的坐在那,也不走动,也不说笑。而那时的我也不过是与她一样沉默的人,于是两个沉默的人坐到了一起,那时也不知是谁先向谁笑了笑,我们便开始说话了,她告诉我她有心悸病,所以不能跑不能受刺激,但是她很幸运,大夫说她活不过三岁,可是那时她已十三岁了,说完了,还向我安慰的一笑。那时正为命运的不公而暗自神伤自弃的我蓦地被击中了,在我面前的这个生命,也许随时就会消失在这个世间,而她却仍旧感激上苍,让她多活了十年,看着她随遇而安的笑,我觉得自己的挫败不算什么,也许是我的自卑沉默让她有些疑惑,她问我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我告诉了她……”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了,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霜合她的事。
霜合靠着院里的葡萄藤架站着,这里好像成了她和赵茉的窝点,每次看着钟云秀入睡后,她们都会站在这里闲聊一会儿,或是什么话也不说,仅仅是站一会儿,再各自离去。
今天或许为了打发时间,霜合忽的想起了话题:“那么多贵族小姐想必都要巴结你的,你怎么偏偏会和并不起眼的钟云秀成了好朋去呢?”
第十五章 云秀(3)
钟渊立在那里,不敢打扰,李荣不知什么时候走下了楼去,楼阁里没有一个焚香添水的丫鬟,只有女子静静的坐在那里,她已弹了很久,唱了很久,却丝毫没有发现站在身后不远出的钟渊。
歌声渐渐停歇,女子抱着琵琶出了好一会儿的神,才缓缓转过身来,陡然见了钟渊的面,吃了一惊,但很快镇定了下来,瞧了瞧钟渊,笑道:“大人上得楼台,所谓何事?”
其实霜合也很疑惑之前的赵茉为什么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但她若不想说,她也不想勉强,于是道:“你可以跳过这一段……”
赵茉笑了笑,道:“算了。告诉你吧,我自卑沉默,是因为那时我父亲不喜欢我,却喜欢处处与他作对的赵莲……”她顿了顿,似乎在平复当年的心情,或许是现在的心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依旧是不能释怀,平复了一下,她继续道:“她本来没有什么病,却生生的将自己搞出一个病来,只不过是在报复父亲,让父亲内疚。那个什么心绞痛,不过是她心里的暗示吧?”
霜合皱眉听着她的叙述,好像从另一个角度看见了赵莲姐妹的故事,听见赵茉问,想了想,记起徐叔叔以前跟她说的医术心得,以及对赵莲这病的看法,道:“其实人的心情好坏,很能决定身体的健康与否!你说的这个原因,也不是没有可能!”
赵茉像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云秀的病才是实实在在的心绞之病!她跟我说‘你有这么好的身体,这么好的容貌,这么好的智慧,为什么要生活在黑暗里呢?你父亲现在不喜欢你,可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喜欢你,你努力过吗?你让他看到了你吗?帮我活吧!我没活过的精彩,你都帮我活过,要会笑会闹,会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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