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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话题转到八阿哥身上,这位宁真格格就开始有滔滔不绝的趋势,其实我也很想抓个人来,说道说道我家胤禛啊,还有一些闺房小事,可惜,如今却是没有这般的闺中密友可以分享这一切。于是当我第n次试图将话题从八阿哥转到四阿哥身上时,宁真也终于意识到天色不早,她该回府了!
掰掰手指头,胤禛这一去一个半月,居然都只是行军在路上,尚未开战,等战事结束,不知是猴年马月,而且在我的记忆中,总觉得那个噶尔丹是康熙三十六年死的,即使三十六年新春就死,现在才三十五年四月里,有着八个月呢,心下就不由诅咒那噶尔丹早登极乐,反正是早晚的事。
谁知,我那太子表哥不知被什么触动了神经,居然在京城的禁旅八旗中的郎卫和兵卫同时动了动手脚,康熙的耳目一报报到康熙跟前,某人疑心病大发,在前线哪里还坐得住,将那叛军击溃以后,连亲自看那个十几年来的眼中钉,肉中刺彻底灭亡都等不及,直接班师回朝了,据传还在五月间的时候,就和皇太后秘密约好回京日期的。果然是帝王家的父子亲情,信任啊……不知比那白纸能厚多少?
不过,对我来说,这些都是不痛不痒的事,即使太子是我表哥,怎么着都还有那么些血缘关系,但我是知道的,康熙目前不会对太子动手,那噶尔丹是不是也是因此得苟延残喘到明年呢?无论如何,六月里,即使我极度厌热,闻得胤禛要回来了,还是欣喜异常,只是没想到的是,胤禛是坐着马车,让人护着回来的,害得我那颗心都停跳了好一会儿。
听得护车的侍卫说是因为四贝勒随皇上在这大暑天,一路急赶死赶,还要帮皇上处理军务,导致前几天中暑,从马上摔下来,这几日也是饭菜进得极少,身体很是虚弱,不由地心里暗暗对老康比中指,不过那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那个才三个月不见,却越发清瘦的人儿,脸颊都有些微微下陷了,才放下的心又被狠狠地揪起来,疯狂的思念和满满的心疼,让我不顾形象地直接扑到躺在马车里的胤禛身上:“你不是说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吗?你不是说你一切都安好吗?”忽然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儿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想安慰我,眼泪再也忍不住。
“不哭!我不是好好的嘛!只是中了暑,胃口又差,所以身子虚了些,一会儿你亲手做些我爱吃的消暑小菜,就像我们初次在那小凉谷见面时候你做的那些,吃些东西,将养几日,便会痊愈了。”胤禛一手轻抚着我的背,一手替我小心地拭去眼泪。
“府里备着些,今儿个你先吃些清粥小菜,等一两天,你爱吃多少,我都亲自给做,可好?”
“扶我下车吧!外面侍卫都看着呢!”胤禛在我耳边低语,然后借着我的手的力道坐起身,随着我跨出马车,只是在跃下的瞬间,身子仍是止不住晃了两下。
拉着他的手,扶着他的腰,旁人看来,我们也只是半拥在一起而已,一起步入我们的房间。然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帮他脱下身上那些厚重的衣服,老康的仪表论真是害死人,现在都什么天气,不中暑才怪!一边忙不迭地朝身边的绿烟红霞嚷开了:“你们去给贝勒爷准备洗漱的水,记住不要太热,不要太凉,可用手试一下,差不多感觉不到冷热便行。还有,去书房将那凉榻椅搬来,还有,我早上准备好的薄荷茶端些来,还有……”
我还在不停说着,身子掉进一个微热的怀抱,只着一套白色**衣的胤禛靠着床沿,手轻触我的脸颊:“让丫环们去忙!你要是不嫌我这一身脏,先让抱一下,好好看看你!”
我回头看着他,果然那白色**衣的腋下,背后都有浸着不少汗水,本想说抱着我不是更热之类话,在对上他那溢满深情和思念的目光下,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不过终是考虑到他身子尚虚,移开身体,在他旁边坐下,然后将整个人偎进他怀里,任他轻拍慢抚。
不一会儿,绿烟她们都备妥了一切,我亲自侍候他漱洗,擦净身子,换上干爽的衣服,他欲再穿上这时候的全套**衣,被我直接扔墙角,拿过一袭烟蓝色的棉质长袍,宽腿棉长裤,替他穿上:“这大热天在自个儿家里何必里一套,外一套,这是我特意为你缝的夏衫,不许脱,除了你和我,没人会知道你里面没穿!”
对面的胤禛,只是低笑了两声,染着笑意的眼睛倒是使那张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生气,“不会是我的福晋里面也是什么都没穿吧!”吃吃的笑声就在耳边,手却已经从盘扣间的夹襟里伸进去亲自考察了,我不由嗔了他一眼:“别想!老老实实给我去凉榻上躺着,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