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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蘇寒也沒心情拆穿,只是淡淡道:「各有安排吧。」
拿個國二證好降分上大學,實則進了大學以後再也沒正經比賽過,個人積分早八百年前沒刷新,這樣的運動員也能叫做專業運動員?
從蕭蘇寒的角度來說,他對這類人是無感的。
可白紙黑字的招生政策擺在這兒,他自己同樣是受惠者,沒有特招,也許都夠不著a大的門檻……
如果沒上a大,那——
「芋頭都熟啦,快點夾走!」
一道清亮的聲音打斷了蕭蘇寒的走神。
如果他沒上a大,那自然也就碰不上秋時雨……
蕭蘇寒回來後,該上課上課、該訓練訓練,和從前沒差。
唯一不同的是,他和秋時雨明明共處一個屋檐下,頭對著頭睡,甚至能清楚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卻不如之前那樣親近了。
秋時雨很忙,他的課表總是很滿,又要參加競賽。
十月下旬,決賽通知下來的那天,中午還見他和喬絳一起刷stea的雙人遊戲,兩人吵吵鬧鬧、一對臥鳳雛互相下飯,下午就跟著導師同學一起去外省參加比賽了,傍晚到地方才急急忙忙掛一個電話回來。
「秋哥說走太急,忘記收床單和被子!」
喬絳接到電話後,又說給另外兩人聽。
話音剛落,蕭蘇寒已經起身去陽台幫他收東西。
全宿舍只有秋時雨換洗最勤快,倒也不是潔癖,只是習慣一個月左右換一次床上用品,那床小被子更是精心手洗。
喬絳見他去了,大喊了一聲「謝謝酸哥」又扭過頭。
蕭蘇寒一一疊好裝進防塵袋,再去取下小被子。
這一秒,他鬼使神差的停住了——
李昀州正在和女朋友連麥做作業,喬絳一心二用、一邊聽歌一邊刷題,大家都在各做各的事情。
蕭蘇寒深吸一口氣,用鼻尖輕輕靠近這床並不大的毯子:
軟乎的毛,輕柔溫暖的觸感,洗滌液香氣並不重,以至於沒有蓋過主人的體香。
而這種氣味,蕭蘇寒在靠近秋時雨時無數次聞到過。
「哦對了!」
喬絳取下耳機突然扭過頭,蕭蘇寒心臟狂跳。
「我上次就想說了,你們知道嗎,秋寶出去玩兒還帶著他這床小被子哦!」這個發現在喬絳心裡憋了大半個月,趁著今天這情況說了出來,「可他這次出門沒帶耶?」
李昀州表示不可置信:「出去玩兒也帶著?」
「對,沒想到這麼誇張吧?這要是傳出去秋哥有個阿貝貝,大家應該會震驚到生吞拳頭吧,就……真的很割裂啊!」
這次秋時雨走得急,沒來得及拿被子。
這樣一來的話,他在外比賽住在酒店能睡得著覺嗎?
蕭蘇寒疊被子的手一頓,嘆了口氣:「總要習慣的。」
李昀州好奇不已,湊上前認真看了看:「這條小毯子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用了這麼多年居然沒怎麼掉毛,還挺蓬鬆呢!」
毯子質量好是一回事,但秋時雨對待它一定也用心了。
十八歲的男孩子有阿貝貝是有些小羞恥。
但這件事情一旦放到秋時雨的身上,似乎又有些可愛。
想起第一次見面時,蕭蘇寒「口不擇言」地拿這事兒涮新室友,對方當即漲紅了臉,那副既氣又羞的表情,現在的蕭哥想給自己呼一巴掌:你真該死啊!
兩天後,秋時雨帶著一塊金牌回來了。
校內的推送文比他先一步到達,合照里的秋時雨好看得清新脫俗、熠熠發光,明明大家都穿著紀念衫,只有他穿起來有股樸素、清秀的書生意氣,顯得格外出挑。
「還是我秋哥給力!」
人剛到宿舍,喬絳就先一步吹上了,端水捶背的。
秋時雨的確累了:「我這兩天都沒睡好,x大那邊還有蚊子,這明明都 11月了……」
蕭蘇寒伸手點了點他脖子左側的一個紅點:「被咬的?」
「對呀!」
秋時雨也伸手去摸,順便又撓了一下。
還想撓第二下時,蕭蘇寒輕輕抓著他的手帶了下來:「別抓了,越抓越癢。」他轉身從一個小箱子裡拿出藥膏遞過來,「塗一點吧。」
秋時雨也不問這東西有沒有用,說塗就塗。
主打的就是一個信任!
蕭蘇寒側身看著,目光幽深:給你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