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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們在群里偷偷喊我『酸哥』又撤回是吧?」
被正主當面點出,秋時雨的耳朵尖兒默默紅了。
但蕭蘇寒一點也不生氣,無所謂地笑道:「我隊友他們也這麼喊我的,『蘇寒』兩個字念快了就像『酸』的發音。酸哥就酸哥吧,怎麼樣不是叫呢。」
他又看向秋時雨,問道:「你呢,出生那天下雨了?」
飯點到了,大路小道上人頭攢動。
大部隊朝外走,秋時雨和蕭蘇寒艱難地逆行。
嘈雜之中,只有他們倆這塊小小的移動空間是靜默的,久到蕭蘇寒想著要不換個話題時,他才回道:「並不是,不過你這麼理解也沒錯。」
久旱逢霖是喜事,而秋時雨的出生恰逢字面意思上的良時之雨,同時也承聚了一個家庭全部的歡喜。
他是愛情的結晶,傳承的後代,父母的期盼。
可小小的嬰兒才剛啼哭兩聲,就被推進了監護室。
很長一段時間裡,「雨」字寄託的是一對父母絕望之下求神拜佛、算命算字最後的希望。秋時雨也是懂事明理後,才知道自己長大不易……
蕭蘇寒是不拘小節,但還沒差勁到不會察言觀色。
既然秋時雨對這個話題不怎麼感興趣,跳過就是了。
於是,他轉而說起接下來的安排:「開學第一個月我還是會住在學校,頭一年隊裡抓新生的課內考勤抓得嚴,沒課的時候再回去訓練。年前大概就是這樣了,往年也差不多。」
說這話的時候,蕭蘇寒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語氣、行為有多反常。
但還沒等腦子想明白,嘴巴已經先一步遷就對方的情緒。
所以在看到秋時雨微微驚訝、甚至稱得上「受寵若驚」的表情時,蕭哥想立刻給自己呼上一巴掌:
你說你為什麼要哄他?
為什麼要多嘴跟他報備行程?
鬼迷心竅了吧!
但下一秒,秋時雨就給了台階:「那好啊,你會不會玩遊戲啊,到時候我們可以四排開黑!」
蕭蘇寒試圖控制一下自己要笑不笑的表情:「行吧。」
男孩子愛玩的遊戲,他也玩過,只是沒有特別喜歡。相比起把時間花在泡妞、泡吧、遊戲,又或者是其他的活動上,他更願意去來幾組基礎或對練。
不過,為了宿舍和諧,蕭哥願意試試。
軍訓結束後,新生們迅速進入了新階段的學習。
而a大的節奏是眾所周知的快,學生都是萬里挑一考上的,具備更強的自制力和能動性,608的幾個人更是其中佼佼者,唯一有點兒卡殼的是蕭蘇寒。
蕭哥的高考成績其實不差的,甚至還可以。
只是比起這群進度超標、各個沖獎的學霸而言,才顯得底子不那麼紮實。
喬絳和李昀州有心幫一把,但蕭哥自認和秋時雨更熟,兩人之間的來往也更深,一個眼神甩過去期望對方能懂。
偏偏秋時雨偶爾也想逗逗蕭哥找回場子。
他戴著沒放歌的耳機靠坐在椅子上裝聾作啞,嘴裡哼哼唧唧的,蕭蘇寒咬唇哼笑了一聲,伸手就連人帶椅子拖了過來,單手從後面來了一招「鎖喉」,另一隻手取下一隻耳機:「什麼歌都沒放,和我裝高冷?」
秋時雨也不知道被碰到哪裡,癢得他蜷成一團。
「我錯了哥!」
「真的知錯了?」
力量對比懸殊,秋時雨一秒也不耽擱飛快認慫。
他腦袋朝後仰,幾乎抵在了蕭蘇寒的腹部。那裡緊實得像一堵小牆,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發出暖熱的溫度。蕭蘇寒是沒這麼敏感,架不住秋時雨這張又白又薄的臉皮,笑鬧的時候實在粉得過分,尤其是巴掌大的臉仰著求饒的時候……
喬絳在一旁嘎嘎大笑。
「就是要治治他,酸哥你不知道這小子最近多嘚瑟!」
還有個看戲的李昀州也在火上澆油:「江舒瑤問你,你就回。敢情她是朋友,咱們不算」
蕭蘇寒演的怒氣這會兒得有三分真了:「是吧?」
秋時雨真是委屈:「你們沒問呀,問了我也說的!」
「酸哥你聽,他還在狡辯呢!」
「我……」
秋時雨不掙扎了,蕭蘇寒反而停了下來。他揉了兩把這小子的頭髮,又順手捏了一下人家的小臉蛋兒,「行啦,給哥講題委屈什麼,回頭哥給你包早餐。」
喬絳嘿嘿一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