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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就算,是,是给你压的……那,那也是,是上辈子……我现在,可不是,不是断袖……”
历景岸一脸黑线:“结巴,结巴个啥?你再结巴……我,我就,就……”
结巴果然是会传染的。
历景岸狠狠拍了一巴掌益衡身下的棺材板愤愤的扬长而去,回地府了。
凡间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二殿历景岸很不爽。
那人之前明明狗皮膏药似的粘人,怎的现在转型了?对他爱搭理不搭理的,偏生二殿也是个高贵冷艳的性儿。二殿想了想自己要跟这臭算命的低头示好的画面……坚决不干,死也不干,不可能!
棺材铺到底不是关系衣食住行柴米油盐的营生,没人整天乐意往这儿来给自个儿看棺材。
益衡闲着没事儿就在棺材上画画儿,棺材板画满了就在纸上画,画的好看了就一个人乐。
历景岸在地府坐卧不宁,去了棺材铺也心如猫抓。
过得几日,薛途突然来了棺材铺,入门瞧了瞧益衡,回头对历景岸道:“今日七七。”
历景岸“嗯?”的一声。
薛途指着益衡哼道:“他死了四十九天了。”
益衡脱口道:“你们又想干嘛?”
历景岸略一沉吟,沉声道:“我这就去取引魂香。”
更漏至子夜,历景岸回来,薛途正拿手与益衡系紧披风,二人坐在后院对饮,酒尚温言尽欢。
“老十。”分明地磨牙声。
薛途施施然起身,对益衡笑道:“回头我再带了我那儿的好酒来与你喝。”说罢走到历景岸跟前,意味深长一笑。方才走。
历景岸一脸寒霜,冷道:“你跟薛途什么时候这么有话说了?怎不见你与我说的这么欢畅?”
益衡想都没想随口道:“他比你有趣多了。”
竟然说薛途那个半吊子比他堂堂二殿有趣!士可杀不可辱!高贵的二殿自然不会咆哮,却是没费多大劲儿一把拎起益衡,伸出胳膊往前轻轻一送,摔了个狗吃屎。
益衡素知此人秉性,抹了一把脸抽了抽鼻子,不畏yin威,理直气壮控诉道:“你,你……”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小鸡肠子,有眼木有珠。”
历景岸一时没忍住笑疯了。
小肚鸡肠和有眼无珠的意思还能这么表达,要知道堂堂地府二殿可是琴棋诗书举世无双。
历景岸一时爱死了益衡这张嘴,想都没想把人扑倒在榻上就强吻,益衡素来反应慢半拍,被亲了一盏茶功夫脑子也没醒过来,历景岸眼看就把他衣裳扒光了才霍地弹腾起来。
“你想干嘛?我不是断袖,就算是也不会给你压,你要再想qiangjian我,我就,我就咬舌头,你,你变态。”益衡攥着拳头义愤填膺张牙舞爪的咆哮着维护自己的贞洁。
历景岸咂了咂嘴,回味儿也似,等他呼呼的喘气时才慢条斯文道:“说完了?你再吼一会儿整条街都知道刚才我俩干了什么了。”
益衡登时就闭嘴了,一眼一眼刀子也似的剜历景岸,还碎碎念。
历景岸一边信手拈起引魂香,一边漫不经心道:“你在碎念什么,大声些,让我听听。”
益衡一脸悲愤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士可杀不可辱……君子之交淡如水……”
历景岸扶额:“……”
益衡碎碎念碎碎念碎碎念……
历景岸:“闭嘴!”
益衡碎碎念碎碎念碎碎念……
历景岸:“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qiangjian一百次!”
益衡捂嘴。
历景岸把人拖到中堂,燃了引魂香,便沏了一壶君山银针细细的品。
益衡一双眼瞟了又瞟,没敢开口问那人这是给谁做贡,那人脾性刁钻,益衡打心底里还是有些怕的。
一盏茶后,益衡隐隐觉得恍惚,门外好似起风了,风声阵阵,慎得慌。桌上的引魂香依旧袅袅,泛着摄人心魄的幽蓝色泽。
终于忍不住,颤声问:“你,你做什么?”
历景岸眯眸一笑:“引煞鬼之魂来给你超度。”
益衡咚的一声从椅子上栽下去:“咱是做生意的,既不是捉妖师又不是做法的道士,引来了煞鬼,我俩谁都活不成。”
历景岸笑道:“你已经是死人了还怕什么?”
益衡低声道:“我是死了,可是,你还是活的,连累你多不好。”这人记吃不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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