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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前一后的往浪头扑去,一玩就是一小时,白骥输了个彻底并且半夜发起了高烧。年青人吓坏了,一边哆嗦一边照顾他。
“你没事吧?我才十七啊,你可别出事,别给我惹麻烦啊!”
白骥刚躲过一阵眩晕,闻言一愣,道:“你不是说你二十二吗?”
“当然不是啊,大叔!”青年的声音里已经满是惊恐,“操,你流鼻血了!你没事吧?”
白骥擦了擦鼻子,果然发现一手鲜血,这是老毛病了,他一感冒发烧就会流鼻血,医生讲的原理很奇葩,他早忘了,反正只知道这并无大碍。
第二天,白骥的烧退了,并且把“二十二岁”的年青人果断赶走了。对于这场艳遇他颇有些哭笑不得,在之后,他又在别墅过了十几天的悠闲时光,在新闻中看见杜文被判缓刑时,一股深深的疲倦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第41章 眼界
白骥并没有系统的学习或者研究过法律;一切经验都来自他曾经的那些兄弟被怎么判、判了多少年,完全是“自学成才”。依他交上去的证据,杜文被判缓刑根本就是比彗星撞地球更小机率的事,可惜这还是发生了。
不仅如此,杜文甚至还取回了那他被掏空公司的控制权;与判刑的消息只隔了一天;杜文公司的各种有利消息就尘嚣之极;不明前后情理的人看了,说不定还会以为杜文不是被判缓刑;而是立了什么大功呢。仅仅一星期;原本应该濒临破产的集团就重新振作,放出了要争取在明年三季度前做至业内龙头的豪言壮语。
白骥没管这些,连续七八天做懒虫;睡了吃吃了睡,身体顿时觉得舒服多了,感冒不见踪影,精神充满活力。这段时间阳光也十分灿烂,在寒冷的冬天有这样的日子过,他觉得很满足了。
只可惜,再好的渡假总是有结束的那一天。
这天醒来时,阳光不见了踪影,白骥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下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到客厅后,他看见杜文坐在沙发上。这间别墅是他以现金买的,对方并不想卖,是他看上了,软磨硬泡加上一倍的价钱得来的,装修非常好,只是许多家具电器都被抠门的房主搬走了。不过他只需要的是大床、洗澡间和外卖,也就完全不在意了。
反正不是他赚的,花起来一点儿也不肉疼。
对于杜文的出现,白骥并没有惊讶,摸了摸脑袋嘶哑着嗓音道:“你找来的还真快。”
“感冒了?”杜文身前的桌子上堆着一批药,都是白骥这几天吃的,还有已经扔进垃圾蒌里的药袋子,难为他居然能找出来,“怎么回事?”
“游泳的。”白骥坦率的道,“玩过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餐桌边走,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堵肉墙,他抬起眼,看着杜文面无表情的脸,问:“干什么?”
“你和谁去游泳了?”
“和一个帅哥。”
杜文沉默了几秒,问:“你们上床了?”
“难道你不是先关注一下我大冬天的在海里游泳?”
杜文沉默了片刻,道:“对不起,我想岔了。你身体没事吧?”
“不关你的事。”白骥慢条斯理的泡着醒早茶,淡定的道,“而且,是的,我们上床了。年轻就是好,你再怎么看起来嫩,也不可能和十七岁的小男孩比。”
杜文脸上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下,那段明显的伤疤也跟着蠕动起来,像是活了般。他似乎并不想把这条伤痕消除掉,就这么留着,仿佛在提醒着他什么般。
“你和十七岁的小孩上床?”
“十七岁可不是小孩了。”白骥露出嘲讽的笑容,“他的床上功夫比你好多了。”
杜文不快的抿起嘴唇,沉默了片刻后道:“你做的零?”
白骥轻轻笑了声,以不屑的眼神盯向杜文:“你的眼界还是这么窄,零和壹有什么分别吗?说的好像做壹就不用肉一样。”
杜文的脸色有点阴沉,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小心别得病。”
“你能说点别的吗?”白骥不耐烦的道,“总是关心我下半身你能有点出息吗?”
“你妈要来过年了。”
这话一说,白骥的气焰顿时短了。不管他和杜文之间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怎样的恩恩怨怨,他都不可能也不愿意把家人牵扯进来。白飞在国外读完了博士,有着稳定高薪的工作,据说谈了一个女朋友,俩人感情好得已经订婚了。老妈年事已高,和白飞住在一个城市,个性开朗得很,一把年纪还学外语,过的有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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