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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还在调查。此外,属下还打听到,公子似乎住进了秦家。”
“这么说他还没离开?”
“是,属下已派了人在秦府外守着,一定及时向您禀告。”
“不用了。”
“什么?您的意思是不再监视了”
“不,你们继续守着,过几日我就去城中。”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带若逸会去,如今人不在他自没有理由多留,更何况他实在无心应付家中的那些远亲,不过该尽的礼数还是必要的,毕竟东林和杰英庄不仅仅是亲家的关系,其中的厉害实际上千丝万缕,父王虽曾提及却也没有多做解释。
难道是杰英庄里有人要威胁若逸么?所以父王才会违反和姑姑的约定叫自己来。这样一来就说通了,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呢?
秦府厢房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若逸终于醒了过来,抬手一看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多亏了地上的碎瓷片,他才寻回些力气回来,要不然恐怕自己也得着了道,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这种事,只是若自己连这点障碍的无法逾越,以后就更不必说了。
“醒了么?”陆清冱本来守在床边的,只是一直守到傍晚人都未醒,而自己的肚子早已撑不住了,于是出去找些吃的,刚刚回来就看见若逸已经在床上坐起,于是放下食盒走过去,握起若逸的手腕,想要再看看脉象。
“干什么?”练武之人最忌讳别人扣住自己的脉门,若逸自然也不例外,甚至过犹不及,说着就要缩回来,只是陆清冱握得紧,竟没甩开。
“我会些医术,只是帮你诊脉而已。”没有在意若逸的拒绝,陆清冱执意而行,只是若逸也没再拒绝,很配合陆清冱。
“还好只是有些气虚,修养几日就好了。”
“只是这样么?”他知道自己会昏倒绝对有蹊跷,只是没想到只是这么个结果。
“你是说,是有人加害?是谁?”
“我也不确定,只是我本在秦小姐的房中,当时只是觉得有些昏沉,接着秦小姐就不断靠近我,但没想到既然会渐渐没了力气。”
“于是你就借着利器划伤自己。”听到这陆清冱就已经猜到了那个伤口的原因,以及若逸为什么会昏倒在院外。
“真是乱来。要是不小心割深了,你的手可能以后就废了。”娘老说自己喜欢乱来,今天总算见到了更没数的家伙了。
若逸沉默了片刻,也不知做什么反应,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出于关心地训斥自己了,嘴角不由扯出一个微笑。
“谢谢,不过我没事”
陆清冱说完就后悔了,本想着若逸又要甩他个冷脸,却看见若逸嘴角边淡雅的笑容,一时间人又柔和了几分,着实叫陆清冱说不出话来。
“那个……我拿来写吃的,一起用吧。”发觉自己有些脸红的陆清冱急忙撇开头,岔开话题,转而走向桌子布菜。
用过晚饭后两人终于有机会好好谈谈近日的情况了。
“看来这秦府确实有古怪,我们要尽快脱身。”
“确实。”陆清冱露出难得严肃的神情,“今天,你走了之后,秦老爷就派人来传话,说婚礼定在三日后。”
可是看如今的情况,显然没那么简单,沉默一阵后却发现若逸没有答话,抬头一看发现若逸正走向床:“你说那天你睡下之后就在没知觉了,醒来就在秦小姐的……闺房?”
“是。”
“那么恐怕就是这床的古怪了。你没觉得什么异常么?”
“我觉得没什么不同啊,你刚刚也躺过,你觉得呢?”
“好像确实……”突然仿佛想到什么,若逸直接爬上了床,叩击与床相邻的那面墙,附耳倾听。
陆清冱自然听见了那空洞的声音,也凑上了上去,这样床上更挤了,两个人连说话都嫌太近,更不用说摸索机关了。
“我们还是把床搬开吧。”陆清冱提议道。
就在两人弯腰时若逸发现了床脚的异常,于是叫陆清冱过来,果然唯独墙角的床柱是用金属材质的,虽然也涂上了红漆,但是金属的光泽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
走过来的陆清冱先是一惊,叫若逸十分奇怪,刚想询问,就听见陆清冱令人惊讶的回答:“这个机关……我也许会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陆清冱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