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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窗边女人笑的灿烂,而旁边隔边男人,手才攀上窗子想要跳上房檐,却不知被何物拉着,停顿了下来。
便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窗子。那似开闸的汹涌曾经,从脑子里喷薄而出,冲向眼睛,涕泗横流。
有一人嬉笑,又有一人痛涕。
停留在房边大树上南去歇脚的飞鸟,看着对面两人,不停的歪着头咕咕叫。
仿佛在叹,叹这所谓奇怪的情。
直到女人关窗子的声音惊了男人,他才回了床上。
却不过换了个地方咬紧牙关,将手臂放在唇边,闷声大哭。
宇文柳儿身边的女孩儿,是她吗?
是她吧?
自己永远不会忘了她的声音,笑起来的那种淘气,却是发自内心。
她的那种笑,能让人仿佛躺在一风和日暖,绿茵草地之上,不时昆虫跳过,一片祥和。
那,她又走了多少天呢?
自从那八月过后,现在已经六十三日。
六十三日,如同六十三载。
却比上次她坠湖,看似平静许多。
却不曾有人知,越是平静的心,暗潮越汹涌。
……
……
迎宾宴席在御花园招待客人的小庐。也是凑上秋日难得的暖阳,便是一派祥和模样。
自然,寒暄过后那汴唐国主眼锋一转,就到了那歪头似要睡着的深紫绣金花儿锦袍男人身上,他满脸堆肉的面容上笑的油腻,将身旁爱妃递来的酒杯接过,闷头豪迈一喝。
这汴唐国主流淌的血液中,有半个草原中人的血,他朝那昨日大大咧咧的草原汉子一举杯,两人相顾又是一阵酣畅淋漓。
那草原汉子名特木,他们国家或者是说地方,没有特定的姓,取何名,便是何名。
特木的姨母,便是汴唐国主的母亲,两人看着长的侧脸也是相似,虽然一人白的油腻,一人黑的刚劲。
因国主不时注意齐子罗,花开便低头小声儿道:
“王爷,王爷?”
齐子罗猛地一激灵,吓得将手边酒杯差点摔地,花开手快扶好后,那人便端坐一分,眼却眯着。
“王爷,您睁开眼睛呀?”
他急道。齐子罗一直都是这个半梦半醒的状态,从一早起来就半眯着眼睛,似乎在睡,花开便未打扰。
不过到了现在,却还是如此。那可就不妥了。
周围那种不同的眼神甩过来,看的花开心里直痒痒,虽知齐子罗性子如何,但总归齐子罗的名声好不容易回来一些,也不能出去溜了一圈儿,好的又变成坏的了吧。
他也急,后面站着的枫桥花间也是急,今日让她们穿的花枝招展,穿惯了劲装的,突然擦脂抹粉,锦衣华服的,还真是难受的紧。
好端端的,买来两个好看的婢女不就得了?非让她们过来撑什么排面。
“本王不困,本王只是眼睛睁不开。”他道。
又突然抬头,三人便觉奇怪,那眼皮好端端的,竟肿的像两颗小红桃,又是为何?
今天早晨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同,难道一直因为他喜欢半眯,没有察觉?
花间低头轻说道:“王爷昨儿因为摔了,显在别国面前丢人,偷偷抹眼泪了?”
“花间,你见我们家王爷,何时因为丢了脸面而抹过眼泪!竟是胡扯,明明是因为昨儿摔疼了,装的无所谓,自己在屋里疼的,偷偷抹眼泪呢!”
枫桥认真说道。
花开轻咳一声儿,示意她俩收敛一点儿,便看着脸色不对劲儿的齐子罗,说道:
“什么摔得,什么丢了脸面!”
而花间枫桥因为他如此教训,连连低头称错,谁知花开道:
“这明明是因为昨儿我为王爷洗澡,王爷感动了的。”
“滚,你们仨都给我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吼道。
三人对视连忙哄齐子罗。
花间道:“王爷花间说笑呢?!刚刚花间说王爷因为丢人,其实不是,我们王爷这么惹眼,怎会因为一点儿狼狈而失了风华?
那些所谓的杂乱,不过锦上添花,我同枫桥经常暗下夸王爷长得俊,人又好,作事什么的都心思缜密,我们都要像您学习,对不对啊枫桥?”
“嗯,对!”
她突然被花间甩过来的话弄的有些无措,那平时冷淡的脸上,渐渐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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