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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较为适合当君王,他也没有伤齐子罗的心思。
他们两个人摸爬滚打到这么大,齐元心狠,但是那种境地有的更浓厚的感情,不可能磨灭。说这对亲兄弟之间没有感情,基本不可能。
衿尤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听齐子罗喝酒说胡话说自己的母妃不是自杀,所有矛头指向少年时的齐元,因为没有那种出身的母亲,他才能顺利成章的压下那么多的有背景的皇子,当上太子。齐元杀父,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曾经在衿尤脑子里一直是谦谦墨玉公子的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权利一时上了脑,谁是谁便也分不清了。
……
门外一声轻微的衣裳甩动的声音传入衿尤的耳朵,她似笑非笑的翻了个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随即打开窗子瞅了瞅周围,跳了出去。
……
齐今晚又裹的严实,拖沓着步子拿着一壶酒就要推门而进,却被枫桥挡了去。
“齐将军,王爷说这是您最后一天进七王府,还吩咐道您……”
“嗯?”
她对上齐有些空洞的眼睛,没有退让:“不能在里面喝酒。”
“为何?”
齐拿起酒坛子晃了晃,那酒香便传到一方人的鼻腔。
“王爷说您酒品不好。”
她毫不避讳,齐轱辘下喉结,非要带酒进去,最后一日见她,当然要和她共饮畅快!
而枫桥,刘显却不肯退让。
“这怎么?你们,这几天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这是干什么?”
齐试图拨开他们两个的阻挡,可是终究没有。他见不行,举起酒坛像是要砸在枫桥身上,刘显明显的挡了上来,却看到齐张着嘴,咕咚咕咚喝了好一会儿,被突如其来的烈酒怼的没了脾气,打了个嗝。
“不让带,在这里喝又怎样?去去去,别在这门口竖着两个冰凉凉的石头!”
他见无果,扔了酒坛,在这寂静的夜划过一丝声响。于是他就掀起袖口,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两个人:“在这里看着我,也不嫌我的笑话。”
枫桥背过手,同刘显一起站立往前走了几步,齐习惯了这七王府的冷漠,迈着小碎步贼头贼脑的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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