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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我们太拘泥于是谁给的药,却忘了女皇的身子才是第一要务。”他们搞错方向了。
“黄 樱,你……你想背叛君上?”南宫狂是敌人,不可饶恕。
黄樱看了看一脸怒色的红雁,再瞧瞧颇有不甘的李忠,语重心长的说:“到底是志气重要,还是女皇的凤体重要?”
“……”无语。
不用多说,当然是女皇重于一切。
“君上,请你为属下珍重自己,南宫狂虽然有负于你,可是他这些日子的做为足以看出他的悔意,你就当放过自己,别再为难。”她一直无法发出声音,恐怕是心病导致。黄樱以浅薄的医术断定病因。
她在为难自己……北越清雪低垂着头,教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是呀!北越女皇,你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你气的不过是西帝不相信你,狠心的刺了你一剑,但是将心比心,一个是相处二十几年的亲兄弟,双生子的情感密不可分,不是外人可以想像的。
“另一个则是决定厮守一生的妻子,虽然确定他是喜爱你的,可你俩爱得太快,认识得太短,他如何信任你胜于胞弟,尤其你当他的面杀死他的至亲?”
将心比心……她没站在他的立场为他设想吗?若是死的是丹夏,或是秋湛,甚至是春吟,她能冷静看待,不妄安罪名。
北越清雪黯沉的眸子多了一丝光影浮动,她抚着仍不时抽痛的胸口,想着如果是她会怎么做。
其实季东寒说的话,她不是没想过,当日那一剑表面上是伤她,实际上,他是在替她解套,若不然,光是杀害西临皇室的罪名,轻则她个人丢命事小,重则引发两国交战。
毕竟南宫越死了,死无对证,任凭她费尽唇舌也无法替自己洗脱罪名,而他亲眼目睹胞弟死在她手上,又要如何冷静,一边是手足,一边是妻子,都是他的挚爱,那一剑伤她至深,但确实是将伤害降到最低的办法。
“你真该去看看他的手呀!那一刀深及见骨,一点也不亚于你久治难愈的伤口,他是狠了心要还你,不让你委屈了。”一个教人不得不佩服的傻子,皮开肉绽有多痛呀!
她不见见南宫狂,南宫狂也不勉强她,只一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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