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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冷冷开口。
司空南微微眯了眼,掩了眼底的神色,哈哈一笑:“玩笑,玩笑而已,皇上又何必当真?”他顿了顿,转而看向沈清忧,又说道:“当年小王有幸见过贵妃娘娘倾城一舞,虽然时隔多年,但到至今都依旧难忘。不知今日娘娘,可否再舞一次,全当是庆贺我南疆国和烨桑国与乾云国能永修同盟之好,如何?”
沈清忧面色渐渐转冷,她会跳舞在乾云国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就连纳兰轩都没亲眼见过她跳舞。可司空南竟然要她当着这样多人的面舞一次,他究竟有何目的?
他是在拿三国永修同盟之好的说辞来请她一舞,若是婉拒,岂不是无形中又会拂了纳兰轩的脸面。
“司空太子说笑了,本宫已经多年不曾舞过,只怕会舞的不好,贻笑大方。”这一句,已经是在婉拒。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小王可至今都记得那一次娘娘在你母后的庆生宴上,跳了一曲霓裳,那可是艳惊四座啊……”司空南的口气甚是惋惜,让人不禁想知道,到底当年的情景是何番的,竟让他如此不能忘怀。
沈清忧心头一动,是啊,当年为了给母后庆生,想博母后一笑,她在那场庆生宴上舞了一曲‘霓裳舞’。那一年,司空南正巧来烨桑国作客,也正是那一次,才让司空南对她有了窥视之心!
霓裳舞,旋律无比欢快,跳的人心中快乐才能将这支舞的精华展现出来。只是当年那个内心欢乐跳舞的少女,如今,心中却是一片凄凉,早已不复当年的清醇,而那些让她感到温暖和快乐的人,都一一离她而去,让她心中再无希冀。
世事变化无常,亦让人仿若隔世。
纳兰轩见她绝美的脸上渐渐有了悲戚之色,不由紧紧皱了眉,他也很想知道,当年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象,竟能让司空南多年都念念不忘。
“忧儿,就当是为了朕,舞一曲吧。”他看着她,低低开口。
纳兰轩一开口,沈清忧亦是不能在推脱。她轻轻起身:“请容臣妾去偏殿更衣。”
见她愿意,纳兰轩面色上有了笑意,点头应允。
沈清忧扶了玉茭的手缓缓往偏殿走去,每一步都略显沉重。曾今教她跳舞的蓝蝶曾说,能让一个女子心甘情愿,满怀欢喜的为人一舞,这个人除了是自己的至亲,那便是此生她最爱的人……
可是她如今一舞,是为了谁呢?她为的,到底是那个睥睨天下,她并不爱的男人?还是只为得到更多的恩宠?她忽然之间竟找不到答案。
亦或许,这一舞,只是为了能更好的复仇吧……
沈清忧看着铜镜中一袭雪白的女子,冷冷的勾了勾唇,一转身却看见一个穿着烨桑国朝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不等她开口,那男子已经呼啦的跪在地上,深深的叩了三个头,喜极而泣:“公主殿下,您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老臣她紫眸微敛,淡淡扫过他,冷冷勾唇:“弘挞博盛那个谋朝篡位的奸人和索里大人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奸臣都还没死,本宫又岂能不好好的活着?”
“公主殿下,我……”索里一脸愧疚的抬头看着她:“当年弘挞博盛以老臣的家眷威胁我,老臣若不那样做,我全家老小都会死……我……”
“所以,为了你的家眷,你就可以把宫门打开,放那些叛军进入王宫,残杀无数烨桑的子民,毁了本宫的家园?”沈清忧一步一步逼近他,眼中泛起血色,仿若魅魔一般。
索里被她眼中的杀气震住,老脸煞白一片,久久说不出话来。
“老臣愧对先帝,愧对先皇后,更愧对公主您。”他终于瘫软在地,懊悔的垂下了头颅:“如今见到公主还活着,先帝的血脉终得延续,老臣心中也总算有了一丝慰藉……”
“老臣所犯下的罪,手上所沾的血,就让老臣拿命来还!”言罢,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药丸便要吞下。
见此,沈清忧一把将他手里的瓷瓶扫落在地,阻止了他吞药丸的动作。
“烨桑那么多子民的性命,又岂是你死就能还清的?”她厉声大喝,紫眸中涌起少见的怒意:“你若真的觉得愧对我父皇母后,愧对烨桑无数无辜的冤魂,你就应当赎罪,而不是在本宫的面前演这一出苦肉计!”
“赎罪……”索里怔怔的看着她,似是猛然惊醒,他又重新伏跪在地上:“只能赎罪,老臣什么愿意做,但凭公主吩咐。”
沈清忧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他的发鬓已经略显斑白,时移世易,眼前的索里,也已经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亦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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