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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姓谷?”
谷雨未警觉起来,“你想说什么?”
鹿鸣显得很悠闲,“没什么。本城最近有位名人去世,真巧,也姓谷。”
谷雨未心里咯噔下,她不做声,心却在怦怦跳。鹿鸣想说什么?他知道什么?
鹿鸣却不再说话,端起茶喝了一口。屋里的气氛很紧张,两人都是在紧绷着。
谷雨未先受不了这压力,“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起身要走,鹿鸣一抬手,扯住了谷雨未的围巾,微微一用力,谷雨未被勒得往后退了一步。鹿鸣又一使劲,她的脖子一紧,她不敢硬扛,只好就着那势,直接倒了下去。鹿鸣伸开扯围巾的手,她正好跌在他舒展的右臂中。
谷雨未有些慌,她连忙狠命地推他。鹿鸣不理会她,左手伸在了她身下,抱住她的腰,右手按着她的肩。谷雨未更加狠命地推,不成想,鹿鸣却已经站了起来。谷雨未狼狈地爬起来,鹿鸣看着她那涨红了的脸,神色悠然,掸了掸袖子,“谷小姐太紧张了,一个小意外而已。”
谷雨未咬着嘴唇,“鹿先生,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没想到还喜欢骚扰。”
鹿鸣继续悠然,“不过是一个偶然的小玩笑。听说谷小姐是学哲学的,想必知道一句哲学名言:事物是有必然性的,但偶然往往是推动因素。”
谷雨未不理他,拎起手提包要走。鹿鸣的口气淡淡,“谷小姐不想再多谈谈?”
谷雨未冷冷地说:“多谢。我对变态之人向来没有兴趣。”
鹿鸣看了她几秒,“谷小姐,如果你肯多笑一笑的话,一定会很迷人。”
谷雨未忍无可忍,她指着他,“鹿鸣,你今天设计这一套,不会是仅仅只想骚扰吧?”
鹿鸣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然后点点头,“我听说,你手里有一份遗嘱,是正谷的。”
谷雨未只觉得两眼发黑,手扶着墙,半天没说出话来。
“谷小姐?”他轻轻唤她。
谷雨未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对不起,你搞错了。”
“搞错了?”鹿鸣轻哂,“搞错了吗?”
谷雨未回过身,紧贴着墙壁,“鹿鸣,你别神神鬼鬼。”
鹿鸣望着天花板,“遗嘱的内容是留给你正谷40%的股份。”
谷雨未真觉得自己要软了下去。这份遗嘱她只和展一鹏说过,难道展一鹏……
谷雨未咬着嘴唇,“你怎么知道?”
鹿鸣还是很轻松,“我怎么知道的,这个不要紧。要紧的是,现在你想怎么办。”
“这和你无关。”
鹿鸣笑得很迷人,“谷小姐好像是正谷的谷老先生的女儿?”谷雨未不说话,手指紧紧抠着墙,她的后脊背发凉,汗水像小虫子一样慢慢顺着滑了下来。好半天,她才说:“不,你弄错了。”她想拉开门出去。
“是弄错了么?在他临去世的前一天,你去了医院,你难道不就是想见见他?”
谷雨未皱眉,忽的想起,是的,就是这个人。
“是你?”谷雨未开口。
鹿鸣点头,“是我。你才想起来?”
谷雨未的脸色变了,她咬着嘴唇,“鹿鸣,原来你早就认出了我。”
鹿鸣虚弹着手指,显得调皮又安适,“我是不会收留一个不知背景的女人过夜的。”
“你!”
谷雨未说不出话来。
“难道你要告诉我,你找我不是故意的?”鹿鸣的口气显得有些大惊小怪,“谷小姐,你明明是处……”
“住口!”谷雨未暴喝,脸随之煞白。鹿鸣目不转睛地看着,旋即笑了。“谷小姐,不必这样紧张,如果我只是想揭发你,就不会来演这一出‘金玉其外’的戏。”他松了一口气,又紧跟上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谷雨未失魂落魄,她已经让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击晕了。虽然在刚才的典礼上,他一入场她就怀疑他就是那天晚上那个人,但她不敢肯定,因为天黑,她又要求不要开灯。却没有想到,自己却似一个羔羊,第一步已经走入了别人的布局。
“你要说什么?”谷雨未的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要不过来坐?”鹿鸣和声说。
谷雨未贴着墙壁站着,后背绷得很直,“你说吧。”
鹿鸣的眼神拂过那穿着浅米色毛衣的女人,那身体很柔软,柔和的曲线从头到脚,却化不了他语气里的冷峻。
“如果不是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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