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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奇 怪{炫;书;网},倒是掀起了一阵暗潮翻涌的兴奋与好奇。
可惜他们俩还是坐在某个僻静的角落,那样压抑的交谈,对于其他所有人来说都是无声的,大家一点信息也无从获取。
“你和凛隽铭……到东麓去做什么?”这是晏方白坐下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秋宛瞳写着她的笔记,恍若未闻。
当然,他知道她听见了,而这样沉默的姿态,明明白白说的是:这个问题,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强烈的嫉妒和愤恨在晏方白胸间波涛汹涌。他下意识地垂眼看了看秋宛瞳的胸前,她这天穿的是一件紧身毛衣,那对原本属于花苞未破的小女生的小巧玲珑的椒…乳,此时已经明显地鼓胀了一号,变得圆润丰挺,形状更加柔媚动人。
她在一夜之间变为成熟女人的疯狂想象和致命韵致,越发地引诱着他,同时更深深地刺痛了他!
——这是某个男人的杰作……另一个男人的领地……那个男人的果实……
她是他的了……
晏方白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嘶吼癫狂,就会轰然爆炸,碎裂成一片一片,血肉横飞!
可他毕竟还是忍住了。他不能不忍住。
“我奉劝你,不要陷得太深!”他哑着嗓子,恨恨地说。这句话,听起来像是纯粹的妒忌的产物,然而下一句话,却突然涨满了沉沉的伤痛,以及无可置疑的真诚。
“宛瞳,真的!现在投入越多,你不怕将来伤得越重么?我这都是为你好,你到底明不明白……”
秋宛瞳终于开了口,并不看他,声音里是一派平滑如水的宁静:“正是因为不能永远,我才越是要让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美到极致。将来……伤就伤了吧,痛就痛了吧,难道我害了他,还不该为他受那一份苦吗?难道就是那一份苦,就能赎偿得上我对他犯下的罪吗?就能赎偿得上我对爱情犯下的罪吗?”
她说到最后,已经变成纯为自己对自己的喃喃自语——是呵!她又何尝不知道,人真的不可以把一段不可能永远持续的日子过得太幸福了,这样为未来所存储下的,其实是一份自虐,而不是回忆。因为回忆这个词,它是如此地温情脉脉,绝不会杀人。
但也许,正是因为自虐可以杀人,她才会如此义无反顾地,从现在起,一点一点地,储存它。
然后,她凄然一笑,重新回过神来,明白了自己还在和晏方白的对话中。
于是,她转过来,那两道注视着他的目光,空空茫茫,毫无表情:“晏首理,你说,我让你受的痛苦,你要我自己来尝——我会的。可是我和你,终究还是不一样。”
她说完这句话,就转回去,继续写着笔记了,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始终都在一心一意地聆听老师的讲课。
而最后这句话,重重地砸在了晏方白的胸口,令他痛不可抑,痛得……丧失了一切行为的能力,包括失声呼痛。
我和你,终究还是不一样。
你爱的人,并不爱你,从来就没有,一丁点都没有过。
而我爱的人,他爱我,一直一直,都那么那么地爱我,如果没有比我爱他更多,至少,也是和我爱他的程度一样。
所以,至少我幸福过,而你没有。
那么,将来我会承受的痛苦,原是蜕化自幸福。那样一份苦,伤人再重,这一生,也是值得的了。
而你呢?你有什么?你有过什么?你还能剩下什么?你受的苦,都是为了什么?
可笑的徒劳啊!到头来你也不过只有一场空——空欢喜,空悲切!
晏方白如同一块风化的石头那样僵坐了不知有多久,才被秋宛瞳的又一句话唤回人间。
“对了,他……要我跟他一起去丹宁士。”
晏方白心里微微一惊,但经验已经先于情感及时做出了反应:“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秋宛瞳答道:“我说,我们的护照都被系里统一保管,因为随时都可能会有出国实习的需要,领取的手续会比较麻烦。”
国管二系学员的护照的确都是被统一严密监管的,若无出国的任务就不能拿到,至于卧底任务之一即为拖住凛隽铭不让他潜逃海外的秋宛瞳,就更不可能拿得到了。所以她告诉凛隽铭的这句话,半真半假。
晏方白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她的专业素养是无可挑剔的。无须手把手指导的应变,滴水不漏的逻辑。她是天生的间谍苗子,只可惜……
他说:“回答得很好。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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