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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竹音、张初五都算样貌不错,可是谷梁鸿夜夜独宿,即便他对董竹音冷淡是因为周祖成,对张初五远离是把她当朋友,但那个筱兰薇长的风情万种,也没见他们两个如胶似漆。
说是这样说,也就是自我安慰,苏落感觉八九不离十这个柳离离就是个美人,因为绮香苑听上去就是个妓院,当家老鸨若不是心智残缺,她一定不会花钱买个招风耳、苦瓜脸、水桶腰、外八腿来坐台。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就去探看一番,她豁然而起,仿佛得知柳离离的丑俊是桩路见不平之事,澡也不洗了,命令春好,“若是有人问起我”
“上茅房了。”春好立即道。
“孺子可教也。”她拍拍春好的脑袋,转身下楼出了楼兰客栈。
苏落之前在日升山住时曾来过这里执行任务,看惯了异邦风俗也就见怪不怪,一路疾行去找绮香苑。
春好所说不假,谷梁鸿当真是来了绮香苑,点名道姓的请出头牌姑娘柳离离,付给老鸨一笔不菲的费用,恩客带着姑娘出来饮酒吃茶过夜都是常事,老鸨拿了银子喜笑颜开,于是谷梁鸿领着柳离离出来绮香苑,与附近找家茶楼在临窗的位子相对坐了,茶点端上,柳离离扶风而起,袅袅婷婷的躬身道:“金陵,柳离离。”吐气如兰,声如清泉。
谷梁鸿拱手还礼,“凉州,谷梁牧风。”
说完两个人相对而笑,这个开场白,是多年前他们相识时的情景。
“恩人每年来此皆不忘探望离离,感激不尽。”柳离离亲自执了茶壶给谷梁鸿注了一杯茶,纤纤玉手又端了茶盏呈过去。
“路过而已,姑娘不必介怀。”谷梁鸿接过茶盏小呷一口,顺手就在桌子上放了一件东西,正是苏落在他枕下发现的那支手钏。
柳离离一愣,还以为是谷梁鸿送她的礼物,刚想客套的感谢,谷梁鸿却道:“姑娘是金陵人,家里也曾做珠宝首饰生意,可知这手钏是哪家商号打造?”
柳离离自嘲的笑笑,笑自己自作多情,拿着手钏左右的看,“我离开金陵多年,物是人非,但感觉这手钏从玉质到做工,一般民间很难看到。”
谷梁鸿犹豫一下道:“不瞒姑娘,这手钏来自宫里,是一个故人的遗物,当年我和她匆匆一面,她把这个交给我并托我照顾她的女儿,可是,我无意之中把那女娃丢了,而那故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得而知,所以想从这件手钏上探查。”
柳离离提着茶壶给他蓄满茶水,再道:“既然来自宫里,除了皇上的嫔妃一般宫女是佩戴不起这样的贵重之物,而嫔妃所带之首饰,很少有自己出去买的,所以你这样查起来非常困难,不过总算知道故人是嫔妃的身份,也就有了点眉目。”
谷梁鸿道:“姑娘说的甚是。”
既然柳离离所知有限,他也不想透露太多有关这手钏的讯息,于是绕开这个话题,和柳离离聊起她的生活,也不忘回忆一下两个人的往昔,又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然后柳离离为了躲避仇家不得不远赴西域,小女子身无一技之长用以?口,遂委身在青楼。
说的都是家长里短,这一幕不早不晚被路过的苏落看到,她去绮香苑路过茶楼却发现谷梁鸿和一个佳人临窗相对而坐,想起春好的话,这姑娘必然是柳离离无疑,只是她没有什么招风耳、苦瓜脸、水桶腰,柔情似水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而柳离离手里拿的东西,正是自己管谷梁鸿索要被他拒绝的手钏,不用明察暗访她也明白,这姑娘便是谷梁鸿口中的故人,也应该是他的心上人,他不肯把手钏给自己,原来是打算赠送给柳离离的。
向晚,万道霞光纷披天际,她怔怔的呆立街边,挡着一个卖靴子的小贩生意,被人家使劲推开却浑然不觉,目光所落之处,谷梁鸿和柳离离相谈甚欢
正进退失据,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入了耳朵,是他!猛然转头正发现那公孙老爷,隔着两丈开外他正与一个珠宝楼前询问伙计什么事情,苏落对他不放心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心情实在糟糕,必须找个人发泄,斜眼看了下谷梁鸿和柳离离,咬牙离开转头去追公孙老爷。
两个人一前一后,追着追着追进了鹊桥仙,一个类似四合院的居所,二楼的露台上三三两两的公子,就是男妓,或与客人调笑,或闲来无事凭栏而望,突然就望见走进来的苏落。
说这鹊桥仙,来的都是男客,养的都是公子,所以突然闯入一个女子,一个年轻的女子,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大家不禁愣住。
等苏落左右找不到公孙老爷却被这些公子围拢,看天外来客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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